“没事。”他声音冷的像冰窖里的冰,老远就感觉到寒意。 风沧澜明眸微眯,察觉到宗正昱说话时的闪躲跟躲避,“没事你遮着不让看干什么?” “又不是姑娘看了非卿不嫁,就算是非卿不嫁,我们现在是夫妻。难不成还害羞?” 宗正昱目光阴沉,侧头对问情道,“去书房。” “是。”问情调转方向,风沧澜一把拽住宗正昱的手臂。 刚碰到就被一股内力弹开,摔在三米之外。 “啪!”摔在地上,疼的她脸色发白。 宗正昱转动轮椅转身,刚触碰到轮椅双手猛的捏紧,后缓缓松开,“走。” 问情看了一眼摔地上的风沧澜,最终还是服从命令推着宗正昱离开。 “我靠!” 徽羽匆忙过去将其扶起,风沧澜揉着摔疼的手肘面色发白,“有毛病吧。” 亏她刚才动了恻隐之心想…… 她就是没事找事,活该! 早点拿到东西早点走,这宗正昱跟疯子一样。 “小姐,摔疼了吧。”徽羽扶着风沧澜到凳子上坐下,掀开衣袖手肘擦破了皮还肿了。 “出血了,我去拿药。” 另一边,宗正昱被问情推出离院。 宗正昱双手放在轮椅上,“给离院送瓶药过去。” 问情垂首,“是。” 问情离开,宗正昱回首看向离院,目光转在双手上,脑海里浮现刚才的画面眸中一片阴寒。 片刻,问情拿着伤药回来,跟宗正昱行礼后转身进离院。 刚踏出一步就被宗正昱唤住,“等等。” 问情止步回首,“王爷还有何吩咐?” “将药给我。” 问情迟疑片刻,“是。” 看着手中伤药,宗正昱转动轮椅再进离院。 他进,徽羽出,两人一进一出。 “王爷。”徽羽行礼,宗正昱没搭理转动轮椅前往寝房。 徽羽撇眉,看向离院外转身原路返回。 “嘎吱——” 宗正昱推开房门。 风沧澜手放在桌上露出受伤的手肘,听到开门声以为是徽羽拿药回来了,“这么快?” “快拿药给我擦擦。” 宗正昱转动轮椅过来。 听到车轱辘声,风沧澜扭头,看到来人是宗正昱迅速起身。 “坐下。”他的声线低沉没有温度。 素来听话的风沧澜这次没有服从命令,而是后退一步,“王爷你要干什么?” 她可不傻,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。 “上药。”宗正昱吐出冷淡的两个字。 风沧澜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瓷瓶上,“给我吧。” “手肘,你能行?”宗正昱淡声道,风沧澜拐着手腕,“可以。” 话音未落就被宗正昱拉着坐下,他将药瓶放在桌上,伸手替风沧澜挽起袖口。 看到擦破皮有些肿的手肘眸光深黑,将伤药涂抹在伤口,指尖涂抹开动作是小心谨慎的温柔。 屋内顿时安静,诡异的气氛弥漫开来。 风沧澜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,手肘火辣辣的疼痛突然出现一抹冰凉,是宗正昱的指尖。 “疼吗?” “不……不疼了,上药不疼了。”风沧澜垂下的脸上满是怪异。 什么情况? 宗正昱又抽哪门子风? 精分? 她胆子小,经不起吓的。 “刚才,不是故意的。” 走神见耳畔响起这句话,风沧澜登时瞳孔放大。 !?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?宗正昱说不是故意的? 这是什么情况,很吓人的。 “以后别突然过来。”他手中动作轻柔,语气确实一如既往的冰冷,“伤到你自己疼。” “啊……哦。”风沧澜点点头。 上完药,宗正昱将袖口放下,“结痂之前别碰水。” “呃……”她也有被人叮嘱用药的一天,新奇、怪异。 以前都是她叮嘱别人来着,“好,记住了。” “你这腿……”看到月牙白袍子上星星点点的血迹,风沧澜一个没忍住又问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