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这句话,徽羽转身离开,踏出门她忽然止步,回首道,“给你一个忠告,不要太关注摄政王府的事情。” 说完她径直离开,紧追跑走的风沧澜,独留画书清一人在厢房一头雾水,不知道什么情况。 离开报社,风沧澜一路连奔带跑往摄政王府赶。 这次被报社坑死了!真的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,就怕猪一样的队友! 她藏着掖着就怕宗正昱知道,好家伙,报社大肆宣扬。 得!这下全天下都以为她还钟情萧王。 这是要她命啊! 风沧澜不停歇的朝着一个地方跑,跟卖糖葫芦的擦肩而过。她眸色一亮赶紧往回跑,喊停卖糖葫芦的小贩,“糖葫芦来一串。” “好嘞公子。” 付完钱拿到糖葫芦,风沧澜继续往摄政王府跑。 祈求宗正昱还不知道就是痴人说梦。 还是祈祷这串糖葫芦能哄好宗正昱吧。 良久,终于到了摄政王府外。 她袖口擦拭额头上的薄汗,因为快速奔跑莹白如雪的脸颊红扑扑的。 看着头顶牌匾上摄政王府四个大字,风沧澜咽了咽口水。 老天爷保佑!菩萨保佑!佛祖保佑! 长呼一口气,风沧澜踏进摄政王府。 一入王府就感觉气氛格外诡异,越往后越诡异,安静的没有一丝人气。 她捏着糖葫芦的手缩紧,脚下的步伐越发沉重。 怎么感觉今天情况有些严重。 遇到一个侍卫风沧澜招手唤人,刚说出一个喂字,那侍卫吓的脸色苍白跟脚底踩了风火轮一样,眨眼就没影了。 得,宗正昱知道消息石锤了。 心里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破。 “啪!” “啪!” 奇怪的声音由远而近,越走越大声,随之而来的还有血腥味。 离正厅越近,血腥味越浓郁。 临近正厅,风沧澜举步维艰,脚上跟绑了千斤石一般,寸步难行。 一颗心七上八下。 奇怪的声音连绵不断,风沧澜慢慢靠近探出一个脑袋。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心头骤然一紧。 二十几个人趴在凳子上,臀部被打的血肉模糊,即便如此挥舞的板子也没停下。 视线穿过二十余人,最终落在宗正昱身上。 他坐在轮椅上,手持瓷杯,凤眸合着。 虽然是闭目,但依旧能感觉到他身上隐隐的暴戾气息。 院内的极强压迫感跟肆掠的寒意也在向风沧澜暗示,这回严重了。 这场面让风沧澜忐忑不已,心生退意。 刚往后挪,扫到宗正昱面若寒霜的脸风沧澜心头一沉。 算了,早死早超生。 今儿不解决,以后还是得解决。 风沧澜深吸一口气,挺胸抬头走近正厅,表面一切如常内心却幻想着宗正昱一会儿各种虐待她的招数。 如果一会儿凌虐殴打她,她是还手呢还是还手呢? 放轻脚步穿过人群,那些侍卫被打的血染衣裳都没一人吭声,她好奇多看了两眼。 一看才发现,这些被仗责的侍卫,是跟着她去将军府的那些。 这下,风沧澜心里的不安感更强了。 回眸扫了一眼可能因为她挨板子的侍卫,风沧澜挪动双脚靠近宗正昱。 走近,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。 风沧澜这才发现,他瓷杯里的不是茶,而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