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她推开木门,谷主气的想反驳,但对方已经进屋,想到屋里的俩徒弟,他只能憋在心中。 进入木屋,里面年轻的两个男子同时看过来。 蝴蝶谷显少有陌生人,女的更是从未有过。 唯一的女子便是馨儿。 面对突然闯进来的陌生女子,两人都是好奇疑惑,怎么进来的。 两个徒弟在打量风沧澜的同时,风沧澜只轻飘飘扫了一眼,目光聚焦床榻上躺着的人。 谷主进来,见两个小徒弟盯着风沧澜,当即走过去一人一个爆栗敲头,“没规没矩,还不快见过大师伯。” “……大师伯?”两男子诧异出声,跟刚才那群人一样,不敢相信。 “恩。”风沧澜应了一声就走过去,两人本能退让。 站在床榻观察,然后翻看四肢,虽然用药水擦拭了,但还是血肉模糊。 她惟帽下的眉宇间出现一股戾气。 “这伤口一直这样,像是涂了抗生水,目前都还没办法医治。”谷主出声。 她葱指划过伤口,一颗心沉入冰底。 也就是说,从两年前开始,殷就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。 快长好,腐烂,再长好,再腐烂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她用被褥盖住那触目惊心的伤痕。 殷躺在床榻上双眸空寡,没有一点光亮,更是不见当年那意气风发、肆意张扬的模样。 “你的伤我能治好,没什么大问题。” 什么抗生水,不过是在四肢埋了导致腐烂的药。 取出来,加上通识草的治疗能恢复过来,不过需要一定时间。 风沧澜这番话引所有人侧目,尤其是殷。 “你说能治好我?”他的声音沙哑,似吞了沙砾般,像是锯子割动木头的声音。 风沧澜当即脸色一沉,“你嗓子。” “被喂了哑药,现在虽然能说话了,但是声音回不到以前了。” 风沧澜强忍下内心的暴躁。 “能,不用担心,好好休息。” “赤音让我给你带句话,穹苍榜第二已经被别人占领好久了。” “你再不重返穹苍楼,只怕是没你位置了。” 留下这番话风沧澜径直离开,赶了一天一夜的路,她今天要先休息,明天以最佳的姿态给殷做手术。 谷主也跟着离开,却被两个徒弟拉住,“师傅,这当真是大师伯?以前可从来没听说过。” “你们没听过的算什么?” “她还不让我对外说,我们的关系呢。” “为什么?”两人不解,想跟蝴蝶谷攀上关系的人可太多了,这大师伯竟然还不准对外说。 “为师哪儿知道为什么。”他回首看了一眼床榻之人,再看两个徒弟,“可能是觉着怕你们出去丢她的脸。” “还好没把你倆送给她,不然真是丢脸。” 谷主离开,留下两个满头雾水的人。 “什么跟什么?” “我们出山那也是给蝴蝶谷争光,怎么就丢她脸了。” 离开木屋,谷主把风沧澜带到了收拾出来的屋子,“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,有什么事情喊他们,反正他们都是你的小辈。” “行。” “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 风沧澜洗漱就歇息。 蝴蝶谷却因为来了一个大师伯前所未有的热闹,“大师伯为啥头上带个东西啊?” “我们都不知道大师伯长什么样。” “不过听声音应该很漂亮。” 小徒弟们围坐一团,对风沧澜充满了好奇,感觉对方特别神秘。 第二天 风沧澜全副武装,准备给殷做手术取出手腕里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