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事不能等本王一起的!” 风沧澜掀开眼帘,秋水眸中理智清明,“这种小事就不必麻烦摄政王了。” “我能解决。” “你这两天到底去哪里了?”宗正昱追问,风沧澜眸色微凝。 宗正昱知道她去了瑾王府,不知道在医馆待了两天? 想到夜孤也在,风沧澜猜测可能是做了扫尾工作。 “徽羽伤势严重,所以在一处医馆停了两天。” “那怎么不传个信回来,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。” “好好,下次传。”风沧澜敷衍回复,“我很累,要休息了。” 不给宗正昱说话的机会,风沧澜转身就回了寝房。 宗正昱看着风沧澜的背影眸色沉了沉。 回到屋里,风沧澜双手捂着额头。 浑身寒气令人毛骨悚然。 她是不是太过心慈手软了,以至于谁都敢猜一脚。 忽的,风沧澜起身来到案桌,执笔飞快的写完一句话,将纸条卷起来。 推开木窗,外面空空如也,她两指放在嘴边吹响口哨。 一只黑鸟停在窗前,浑身漆黑眼神锐利,莫名的带着一副凶狠的模样。 将纸条塞到鸟脚上,她双手捧着将黑鸟放飞。 自回来后,风沧澜便一直在徽羽床榻守着,从未踏出房门。 瑾王府差点被血洗一事,明明应该传的沸沸扬扬,实际却没有丝毫风声,仿佛有人压下了这件事。 但该知道的还是一个不少。 皇帝作为星云国一国之主,更有镇抚司这样眼线遍布天下的机构。 自然是在事发的第一时间就知晓。 立马传宗正瑾进宫,确认其没有受伤再询问事情原委。 问答间宗正瑾避重就轻,有意无意替风沧澜开脱。 皇帝盘问了个大概就放其离开。 心里也有了个大概。 “属下参见皇上。” 御书房中央站着一个身披白色斗篷之人,躬身作揖。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,居高临下看着殿中站着的斗篷人。 “朕让你去辅佐瑾王,你就是这般辅佐的?”皇帝苍老的声音满是威严。 披着白色斗篷的人躬了躬身,“属下失职,请皇上责罚。” “的确是失职,竟然让风沧澜屠杀瑾王府!” “朕派你去瑾王身边何用!” 斗篷人躬身垂首,不敢再出声。 “朕的这位好皇儿当真是痴情种,维护风沧澜都维护到这个份上了!” 下面,斗篷人弓起的背脊微僵。 “若再有此事发生,你提头来见!” “属下遵命。” 斗篷人退出御书房,白色的斗篷非常宽大,将其整张脸都遮住了,只能看到一个下巴。 他一离开,后面御书房就传来一阵破碎的声音。 皇帝震怒砸了案桌上所有东西,御书房内一片狼藉。 “朕栽培他,不是让他被一个女子迷了心智!” “当真是红颜祸水!” 皇帝火气旺盛,拿着砚台又要开砸,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念头。 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一抹阴笑,慢悠悠将砚台放下。 脚上的怒火也逐渐消散,“来人,将惠妃唤过来。” 摄政王府 风沧澜在床榻旁守了整整七天,徽羽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。 脉象正常,其他各方面也全部正常。 就是还不苏醒。 风沧澜守着徽羽这段时间,膳食是宗正昱亲自送过来的。 两人基本零交流,偶尔也只是宗正昱问两句风沧澜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。 这日,宗正昱端着午膳进来,“用膳了,别把自己身体熬坏了。” 宗正昱也大概摸索出了,风沧澜对徽羽的情感不同,也就没敢说让下人看着这种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