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公子订购货物没有？” “订购了一千二百万，你该怎么感谢我？” “好像是我打赌赢来的吧！最后一次牺牲了色相。” “他们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，才有这次聚会。就算没有你，订单照样有。” “好好好，都是你的功劳。奖励你一个香吻！”赵致敬嘟着嘴巴凑向阮音。 一只手捏住他下巴，抬起他的脸。阮音盯着他，眼中波光粼粼。 赵致敬看着阮音茫然。 “怎么了？” “你这几个月跑到哪里去了？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？” “我不是让渣叔带话给你，有事要做吗？你知道我欠了巨债，不想点办法，怎么还清。” “算了，你不告诉我。我也不想知道，反正你也不在乎我的感受。” “我这几个月都在待在实验室。刚出来，饭没吃，澡没洗就来找你。你还要我怎么样？你看看我这样子。像不像丐帮弟子？好了，别耍小性子了，回家慢慢说。”赵致敬转身准备走，却被阮音从后面抱着。双手紧紧扣住腰。 “我好想你！” “我真的好累，好想睡觉。放过我，好不好！” 赵致敬把她的手掰开，去开房门。身子却被阮音转过来。阮音眼里全是绿幽幽的光芒，像一条饿狼。赵致敬后退两步，阮音进两步。赵致敬反手开门，阮音单手顶住房门。 “你要干什么？” “你说呢！” “让我休息一阵，我真的……不要啊！” 话没说完，阮音就扑了上去。办公室里发出惨叫。 许久，办公室里。 阮音换了一套休闲服。神采奕奕，红光满面。 沙发上躺着赵致敬。衣服破碎，头发散乱，双眼无神，身体打颤。假胸掉在地上。 阮音给他披上一件外套，把他扶起来走出门。赵致敬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。身体没有骨头似的，靠在阮音身上。 “敬哥，你也太差劲了！” “身体都被你掏空了，你还想怎么样。” “呵呵……” 阮音扶着他，走出酒吧后门。天色已经黑了，街上的灯光在闪耀。 “你的车呢？”阮音疑惑。 “在那边角落里。”赵致敬用头指向角落的单车。 “不是吧！你的小车呢？” “给你爸用了。要不打个电话，让阿彪把车开来。” “算了，就骑单车吧！你载我！” “本来我是想带你，可被你折腾得够呛，我哪里还有力气。” “那好吧，我带你。” “你平时怎么回家的？” “欧阳青青带人开面包车送我。今天这么早回去，她应该还在上班。坐好了，上路喽！” 阮音骑车，赵致敬坐在后座抱住她的腰。 路上有小汽车在她们旁边行驶，有个靓仔探出头，问要不要搭顺风车？ 阮音拒绝，靓仔纠缠不休。开车挡住单车，下车。有辆面包车开过来，公子哥急忙关车门，猛轰油门眨眼间不见踪影。 面包车停下，一个穿黑色制服的保安下车。问需不需要车。 阮音摇头，吃力蹬着单车，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。面包车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。 “你不累吗？”赵致敬。 “我还没谈过恋爱呢！我们现在这个样子，算不算恋爱呢？” “你这么美。没人追，我不信！” “以前父母看的紧，不许我谈恋爱。后来就便宜了你。” “呃……” 没过多久。 “骑单车真的好累，你又这么重，我都蹬不动了。啊……” 单车打晃撞在路杆上，两个人摔倒在地。 面包车急忙开上来，把她们扶上车，很快消失在公路上。 第二天早上。 《戏说乾隆》的插曲《分别》响起。 赵致敬躺在床上没有动。阮音起床做好早餐，拉他起来。 餐桌上。 赵致敬喝了两口粥放下碗。 “小音，我说了多少次粥不要放糖。你要放也少放一点呀！这哪里是粥，整个一碗糖。还有这咸菜，咸的要命，怎么下嘴。” “啪！”阮音把筷子拍在桌上，脸朝着一边生闷气。 “说你两句，你还不乐意了。就你这懒婆娘谁会要，饭都不会做。” “以前读书，后来漂泊，现在给你卖命拼命工作。哪有时间学做饭。” “那就别去上班了，待在家里做饭，洗衣服做家务。” “可一个人呆在家里好闷的。我想上大学。” “那迪吧和酒吧交给谁管理？” “欧阳青青吧！她比我更适合。” “去上学也好，管理酒吧被那些男人揩油，我心里也不爽。” “那有！” “还说没有！昨天晚上，那些男人轻薄你，手上的爪子还不老实。” “呵呵，你吃醋啊！” “是啊，你满意了吧！” “我去上学，你怎么办？” “再找个女人呗！” 阮音沉默，脸色难看。 “好啦，好啦！就我这挫样，谁会看得上。我还怕你上学被人勾走。唉，女人太漂亮，去哪里都让人放心不下。” “嘻嘻……我饿了，快去做饭。” “懒婆娘！” 赵致敬去厨房忙活一阵，端上热腾腾的饭菜。阮音一顿胡吃海塞大满足打着哈欠，回去睡觉。 赵致敬正要骂她，房门敲响。他打开门，阮经渣带着傻彪进来。 “大哥！”傻彪很激动。 “阿彪啊，几个月不见，你又长胖了。我让你去程氏武馆学艺，你没去啊。” “去了！可是渣叔每天很忙，我要经常开车，没多少时间去武馆。” “回头让高杰安排人跟着渣叔，你去武馆学艺。学成之后，我有重用。” “哦！” 傻彪找个椅子坐着，阮经渣和赵致敬去书房。 “阿敬，你脸色咋这么难看？工作也要注意身体呀，别累垮了。”赵致敬双眼深陷，脸色蜡黄。像疲劳过度的样子。阮经渣关心他。 “没办法呀，被逼的。渣叔，这几个月，辛苦你了。公司的情况怎么样？” “不辛苦，公司一切都很好。外包的16座影城基本完工，现在正在装修。” “这么顺利，没人找麻烦？” “当然有，刚开始许多社团上门收保护费。在半路设卡收路费。幸好把工程全部外包给英吉利公司。鬼佬的公司被社团威胁损失不小，他们找港府。警务处组织了几次扫黑行动。社团损失惨重，再没有上门找麻烦。” “呵呵……”赵致敬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