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说来听听,怎么个不好法?” 这小子他认识好多年了,每天的生活单一而古板,自律得很,身体壮得像头牛。 怎么会不好呢?他看好的很。 倒是他自己不好啦,好不容易下班,准备放松放松,把积累多日的怨气和怒气发泄掉,结果呢? 尼玛,周蓦然这小子就是会破坏气氛,今天晚上的快乐单生夜估计又泡汤了。 某个郁闷的男人,心里哀嚎着。 哎呦,可怜他刚约到的妹子,就这么爽约了,下次再约,很难的呀! 张子浩的脚步一顿,看了一眼前方背影都透着深寒的男人,悠悠的扔了一句。 “你还是进去问问少爷吧!” 他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,要是他乱猜测,搞错了,那就不好玩了。 “故作神秘?” 林松嘴里骂骂咧咧,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子浩,一眼大踏步的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。 心里把张子浩那个不讲义气的家伙骂了千百遍。 “没种的家伙,不就是生个病吗?还扭扭捏捏不说原因。” 真是让人心里堵得慌。 某个郁闷的男人,烦躁的将刚拿起来的西装外套准确的扔到了衣架上挂着,一抬眼就看见满身阴气的周蓦然坐在他的办公桌上,仰头靠在椅背上,深沉的眸子紧紧的闭着,两只手紧紧的放在身体两侧。 似乎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? “你怎么啦?” 林松松开自己刚才精心系好的领带,漫不经心的坐在周蓦然的对面。 貌似那个家伙还真的不好? 他就奇了怪了,原本壮得像头牛的周蓦然怎么会不好呢? 听到林松的问话,周蓦然猛地睁开眼睛,腥红着双眼,冷冰冰的扔了一句话出来。 “被下药了,现在浑身难受的很。” 林松听到这些话,神色明显一愣,紧接着他像磕了药一样兴奋地站了起来,上下的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。 “啊,你确定……”林松并不知道,周蓦然已经结婚了,娶了个乡下小妻子的事情。 因为周蓦然和林潇潇结婚的时候,在男主的强烈要求下,并没有大肆的张扬和酒席,只是让人悄悄的领了证。 就算结了婚了,只有周家的家里人和本尊知道。 林松奇怪的是:周蓦然这种千年老铁树,还有人会对他下药,虽说长的还算可以吧!整天板着个脸跟谁欠了他欠了千儿百万似的。 女人看见都不得给吓走了,谁他妈还上赶着给他下药呢? 难道是他的小迷妹?记得之前他们在国外读书的时候,倒是有很多女生想要打周蓦然的主意来着,结果被他冷冰冰的给拒绝了那些热情似火的小美女,弄得人家很尴尬。 他还为此抱怨过周蓦然,说这小子不懂生活情趣,整天把自己弄得跟个苦行僧似的苦哈哈的,像他一样及时拥抱生活,享受美女的热情不好吗? “啧啧啧……”还真看不出来,国内的女生已经热情到这种程度了,他怎么就没遇上呢? 林松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对面的男人,嘴里发出啧啧的惊叹。 冷漠幽深的周蓦然,看到林松掐着小腰,一脸好奇的打量自己,嘴里还发出惊叹声,悠悠的丢出一句话。 “再看的话,老子就让你去乡下放牛。” 妈的,一个医生不务正业,病人主动送上门,都快要难受死了,也不过来看看。 说好的职业操守呢?说好的市医院头把刀的金牌口碑呢? 一脸八婆像,还不如去乡下放牛算了。 被人下药有这么值得奇怪吗? 一听周蓦然开口,让他去乡下放牛,林松心里刚燃起来的八卦,心思顿时就歇了菜,赶紧摆摆手。 “诶,别别别……” 人家不是好奇,接着又不怕死的顶了一句。 “到底谁给你下的药啊?”胆子和勇气刚刚的,他都忍不住有点想要佩服给他下药的这个女人了。 应该是女人吧!虽说周蓦然多年不近女色,但一句他的职业敏感就非常肯定周蓦然绝对是个直男。 只是清心寡欲罢了。 周蓦然幽冷的眼眸一扫,对面的林松吓得脖子一缩。 “在八卦老子真让你去乡下放牛了。” 他都快要难受死了,林松还不顾他的死活,一脸八卦的问七问八的,这朋友,这兄弟就是这么当的吗? 还不如把他下放到乡下,给农民放牛有贡献,正好今天他去下乡的小村子,就缺一个放牛的放牛郎。 要是林松再敢说一句,他绝对就把这个肥差给他。 一看周蓦然认真的表情,林松吓得赶紧摆摆手,拿着身旁的药箱走了过来。 “诶,别别别,兄弟我这就给你降火。”这话怎么听?怎么让人觉得…… 可是烦躁中的周蓦然已经没心情理会这些了。 他还指望着这个兄弟吃饭呢,要是真把他惹毛了,还真得去对牛弹琴去。 让他的花前月下了他的金发美女她的一夜风流,他的各种各种…… 想想那苦逼的日子,牛什么的,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。 林松动作利索的将两支药剂推进注射器里,在弯下腰给他注射之前,不怕死的又扔了一句。 “对了,既然人家给你下药,为什么不将就一下就用了呢?”女人呐,闭上眼睛关了灯不都一样。 难道那女人长得健壮如牛?脸上画的和石榴姐一样。 林松的脑海里闪过石榴的脸,恶寒得他打了一阵哆嗦。 话说女人太丑,还真是下不去嘴。 周蓦然闭着眼睛,感受着林松手里的注射器刺入肌肉的微痛,幽黑了眼眸闪过一丝阴冷。 林潇潇还算清丽却让人讨厌的脸庞闪过他的脑海,他心里的厌恶姿色更增了一分。 将就着用了那个女人,他是疯了吗? 想要和他成为正夫妻,做梦去吧! 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,睡在小旅馆的林潇潇就被街道上新闹的声音给吵醒了。 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,林潇潇烦躁的从床上爬起来,嘴里咕囔着。 “还让不让人活呀?原本就郁闷烦躁加疲惫,大清早的吵什么吵。” 她的起床气一向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