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式微愣住。 郁冥渊冷声道,“怎么,怕我占你便宜?你现在这副样子,应该是占了便宜才对!” 她不是怕这个,而是,觉得自己这皮包骨头样子太恶心人了。 郁冥渊本来就讨厌她,却纡尊降贵的给她洗澡。 她都受宠若惊的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 “走啊,等我抱你?” 戏谑的眼神儿,她还没回神儿。 就陷进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,他身上的气息,永远是她的安定剂。 把她三下五除二扒干净,热水调好。 医院没浴缸,只有淋雨,她一手扶住叶式微。 太轻了,轻的就好像随时会飞走一样。 他扒自己衣服,把叶式微给吓坏了。 “你,你怎么脱衣服……” 郁冥渊皱眉,“谁洗澡还穿衣服?” “不是给我洗吗?” 她不小心看到郁冥渊的小兄弟,还没啥反应。 “我就带这一套衣服,弄湿了没得换。” 郁冥渊还没意识到叶式微的反常,脱干净衣服。 他把人固定在他身前,用胳膊架住。 但沫浴露在手够不到的地方,只能用胸膛,把她挤在墙之间。 嗯,软乎乎的,甚至压,还有点硌得慌。 肌肤相亲,叶式微的脸红的快滴血了。 而且,她明显感觉到,郁冥渊升旗了。 郁冥渊感觉燥热,由内而外。 尤其是叶式微呼吸弄得他胸膛痒痒的,某些地方,控制不住的战栗。 “你……”叶式微低着头,“要不,我给你解决一下?” 郁冥渊捉住她作孽的小手,摇头。 咬着牙,自己忍着反应。 叶式微都病成这副样子了,他怎么能让她干这个。 在叶式微眼里,她这副德行,干巴巴,赖唧唧得。 让郁冥渊看她一眼,都犯恶心,更何况,他都有自己的女人,怎么会让她这种将死之人伺候。 看她失落的神情,郁冥渊皱眉道,“以后,不许胡思乱想。你身体不允许……做激烈运动。” 是这样吗?单纯是这样? 叶式微欺骗自己,就当是这样吧。 郁冥渊不是怜悯她,只是为了念当年的旧情…… 她垂下头,身体无力的靠他支撑。 刚才那种生龙活虎的劲儿,瞬间没了,蔫蔫而得,看的郁冥渊牙疼。 他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,谁都不能再把她勾走。 一直克制住碰她的冲动,她却一直胡思乱想。 这不是火上浇油吗。 “还乱想!” 郁冥渊一声轻声呵斥之后,柔软的唇,贴上叶式微的唇。 她愣住,身体紧绷,就跟吓傻了一样。 郁冥渊勾起唇角,用手盖上她眼睛,含糊道,“接吻要闭上眼睛,专心!” 就跟被教训的孩子一样,她赶紧闭眼,看的郁冥渊很满意。 其实,叶式微乖巧起来,特别可爱。 三十岁的人,皮肤白嫩的,大部分十几岁的人都比不上。 就算是瘦了些,也只是增加了骨感美。 这个妖精,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。 他,认了! 这辈子,就她了,别人他不习惯。 亲着亲着,就尝到微咸的液体。 睁开眼睛,看到叶式微眼角的泪水,跟泄洪一样,止不住的流。 他心里咯噔一下,放轻动作。 推开俩人间的距离,“怎么,我弄疼你了?” 叶式微摇头,眼里的渴望,掩盖不住。 她红着眼睛,鼻尖儿,忍着脸红,大胆的哀求郁冥渊。 “冥渊,我不疼,不疼……你……” 哽咽两声后,继续道,“你把我弄疼好不好?” “多疼都行,我不怕,我真不怕……” 说到最后,身体战栗起来。 郁冥渊能感觉到她的悲哀,心疼的没法形容。 他不再强调她身体不行,而是轻柔的把她擦干净。 “我不会让你疼!” 他抱着人出来,反锁了病房门。 整个过程中。 叶式微就算再迷离,她也没闭上眼睛。 她要看着,这个心爱的男人,看一眼少一眼。 可过去今天,就算让她死,也值了。 毕竟,喜欢郁冥渊的人那么多,并不是谁都能死在他的温柔乡里。 郁冥渊得动作很轻,就像在爱护一个易碎的瓷器一般。 就算再冲动,他也强忍着,尽量让叶式微别难受。 她看穿郁冥渊的珍爱。 双手搂住他脖子,声音甜的齁人。 “郁冥渊,我不疼。” 郁冥渊的眼睛布满血丝,咬牙看了眼这个漂亮的妖精。 叶式微笑了,弓起身子,嘴巴凑凑到他耳边道,“郁冥渊,喂饱我!” 郁冥渊瞬间脑袋轰隆一声,简直疯了。 脖子上的青筋暴涨,眼睛死死瞪着她,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。 这一宿,再没明争暗斗。 也没有恨之入骨,步步为营。 两个人,就跟海里的小船。 上下起伏,奋力漂流。 甚至,划桨溅起浪花儿~ 春宵苦短,一夜尽欢。 第二天一早。 郝助理拎着早饭进来,发现郁总竟然抱着床单去洗。 “哎郁总,医院这床单被罩有专门的消毒烫洗啊。” 说着就要抢下来,“您这身份哪儿是干这个的,上亿的大单还在等你去签,您可别洗了,我去送洗。” 郁冥渊闪开他的手,冷声道,“一直都是我洗。” 郝助理简直吃了苍蝇一样,看向叶式微。 她点点头,确实,住院半个月来,都是郁冥渊安排她所有的一切。 而且,都是亲力亲为。 “郁总,咱们请得起护工啊,不至于啊。” 郁冥渊冷声道,“我不喜欢别人,碰她的东西。” 郝助理一下子脑抽,“就连用过的床单都不行?” 郁冥渊死亡射线投来,“不行!” 来到公共水房,他刚拔腿往里走。 一个极快的背影,张开双臂,拦住他去路。 郁冥渊看一眼,立马皱眉,嫌恶道,“我说的很清楚,你再出现,我就不客气了!” 这还是不知道徐依云套路了叶式微,要是知道的话,没准得敲断她腿儿。 “郁总,我知道你在四处为了叶式微找名医治疗。我家有亲戚,正好是老中医,半隐世那种,之前治好几个癌症患者……” 说着她眼巴巴道,“郁总,我是对不起过式微,但我是真知道错了。” “我都糟了那么大的报应了,你就给我个赎罪得机会吧。” 郁冥渊藏在床单里的手,不停的紧握。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,但心里早就打鼓了。 “人在哪里?” 徐依云挂着一脸泪花笑了。 “不过郁总,您要先答应我一个要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