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冥渊说完,想告诉她马上就出院,但被慌张跑进来得郝助理给打断。 “郁总,不好了,外面一大片记者围着,说您出轨,辜负徐依云,他们要采访您……” 看他欲言又止,郁冥渊道,“他们还说什么了?” 郝助理为难道,“他们还说,那个叶总,叶总是狐狸精……勾引您破坏家庭。” 郁冥渊毫不在乎一笑,转身抱起叶式微,把自己衣服盖在她身上。 医院门口,围满了乌泱泱的记者,甚至还有全球直播。 徐依云见他过来,立马红了眼眶,“冥渊,你看他们拦着不让我走。” “我本来想去看看式微病情的,可他们逼问我,你和式微什么关系……” 郁冥渊瞥她一眼,是记者逼问?怕是你自己想问罢了。 又扫视一圈记者们,不屑道,“我郁冥渊看上的女人,还用的着偷摸?” 说完,挑起叶式微的下巴,吻上去。 在场所有人,包括叶式微,都震惊的合不拢嘴。 郁冥渊轻声一笑,“接吻的时候,认真点!” 熟悉的气息,灼热的唇舌。 最原始的冲动,所有人围观的刺激,让她瞬间脸红了。 他警告环视一圈,冷道,“对,叶式微就是我的女人!现在开始归我所有!” 说完,气场全开,霸总冷漠的威压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。 徐依云震惊的喃喃道,“冥渊,你怎么能这样?” 郁冥渊目光有实质一般在她身上扫视。 “不是喜欢当郁太太?这点小事儿都解决不了,你怎么有脸进我家门!” 徐依云只看到,所有记者自觉让出一条路。 郁冥渊珍重万分的抱紧怀里的人,直接进了停机坪所在的楼层。 叶式微惊恐万分,“郁冥渊,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?” 郁冥渊低头,戏谑道,“我说话向来算话,说敲断你的腿儿,就不砸折你胳膊。” “外面山高皇帝远,我怎么玩你,也没人知道!” 叶式微睫毛颤抖,微笑道,“好啊!” 这一下,把郁冥渊给整不会了。 仿佛看到一年前,那个故作乖巧懂事,然后趁他放松给她他致命一击的叶式微。 显然,叶式微不再害怕,只要能跟郁冥渊离开,山高水长,艰难险阻,她都认了。 飞机上,叶式微虽然状态不好,但还是一直强撑着。 看郁冥渊凝眉,在处理工作。 俊朗的线条,深邃的五官,修长手指,在键盘上飞舞。 几个小时后,终于降落。 与江城的寒冬截然相反,这里暖和的不像话,空气湿润。 瞬间叶式微就出了一头的汗,郁冥渊二话没说,走在她前面,蹲下身。 叶式微看了眼山路,犹豫了下。 深沉的声音传来,“上来!” 突然,一股暖流涌上心头,叶式微有种被呵护关爱的感觉。 两个小时的山路,崎岖甚至有的地方没有路。 他咬着牙,一步步把路踩出来,高级定制的皮鞋踩的满是泥。 胳膊露着地方,咬的全都是包,被树枝划的全是痕迹。 “冥渊,放下我下来,我自己走!” 郁冥渊脚步暂缓,冷声道,“自己走?真看得起自己,除了拖我后腿,你还能干什么!” 叶式微趴在他后背,能听见他咚咚的心跳。 “冥渊,你还在生我气么?对不起……” 软软糯糯,甚至还有点小委屈,说的郁冥渊心里咯噔一声。 郁冥渊突然眼眶红了,这一句对不起,他等了多少年。 当年折腾的他要死要活,一棒子打死他,重生后,让他满是恨意的叶式微。 竟然跟他说对不起。 等太久了,突然听到,他既受宠若惊,又委屈的不知所措。 他所有的坚强,在叶式微面前,不堪一击。 终于到了一个林间小屋,保镖们纷纷冲郁冥渊敬礼。 “徐先生可在?” 保镖队长道,“一直在我们的保护中,非常安全!” 郁冥渊勾起嘴角,点头,把叶式微扶进去。 虽然全程是郁冥渊背着,但长途颠簸,加上长期营养不良,早就累的四肢瘫软。 郁冥渊点头,先把叶式微放在西间一张干净的床上。 叶式微拉着他的手,眼神里都是惊恐。 叱咤风云的叶总,此刻就跟个孩子一样钱,依赖的看着她。 郁冥渊虽然心里还有气,但被刚才叶式微那句对不起,给软化了一大半。 “我不走,你睡吧。” 耐心的搬来凳子,看着她入睡。 虽然瞪着眼睛,但很快,眼皮合上。 郁冥渊看了他很久,手指颤抖的抚上她鼻梁,眼眶,嘴唇。 再没有一个人,能让他放弃现在的一切,不远千里的为他她寻医问药。 世界上,只有这一个女人,他拼了命也要留住。 房内。 徐先生喝着茶,悠闲的翻阅医书。 房间虽然破旧,但整洁干净。甚至,中药位涩的味道,和木屋很般配。 郁冥渊进来,礼貌寒暄,坐在他对面。 “徐先生,人我带来了,请您务必要医好她!” 徐先生抿口茶,笑了,“我又不是华佗在世,你还真当我什么病都治得好啊!” 郁冥渊的目光,逐渐变冷。 徐先生挑眉,“不过,看在你饶了徐依云一命的份儿上,我欠你一份人情。” “这丫头,我尽力治治吧,不过,看她那样子,够呛了!” 说完,叹口气。 不怕中医笑嘻嘻,就怕中医眉眼低。 尤其是叹口气,这就有点吓人了。 不过郁冥渊也没多说什么,毕竟,这是人家地盘,若是真把人惹急眼了。 万一往叶式微药里加点东西,俩人同归于尽,那就糟了。 他那张蔑视一切,王者霸气让老中医瞬间安静。 他不知道,郁冥渊敢带着必胜的决心来,手里是捏了他多少把柄,才敢如此嚣张。 “郁先生,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。” 郁冥渊微微一笑,“那就别说了。” 老中医瞬间被哽住,唉这年轻人,如此不给面子。 “徐先生,我就一个目的,把叶式微治好。” 他微微一笑,很是吓人。 “如果她治不好的话,我在这山里,选了块风水好的地方,正好够埋咱们三个!” 埋? 人家才五十多岁,还没活够,上来就给人坟选好了? 徐先生气的嘴角抽搐,被一个狂妄的后生打脸。 而且,前段时间,有个姓郝的,拿他说话不算话去族里散播来威胁他。 他好歹算是长辈,这么能受这个气,士可杀不可辱。 徐先生干笑两声道,“郁总,您多虑了,我光棍一个,埋哪儿都一样。微微死后不管生前事,尸体埋不埋的,就算给我扔山里喂狼都无所谓。” 郁冥渊目光如炬,笑道,“如果,是徐依云来收尸的话,那就不一样了吧?” 话锋一转,“可,徐依云不一定有空,毕竟,她很喜欢留在繁华城市里,当我的郁太太!” 徐先生脸,瞬间变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