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事儿之后,郁冥渊整理好衣服,驾驶轮椅走了。 把她一个人扔在房间里,衣衫凌乱,粘腻不堪。 她撑起身子,要去浴室清理,手碰触到一个硬东西。 捡起来一看,脸色更加难看。 是一张银行卡。 这相当于,事后补偿?说再难听点,嫖资么? 看来是的,不讲感情,花钱买来的顺从太容易了。 郁冥渊拿她,当做出来卖的。 门被敲响,招娣垂头,当做没看见满室的糜烂。 “叶总,主家的夫人来了,您下去见一面吧。” 主家夫人是谁? 见她拢紧了毯子一脸疑惑,招娣尴尬道,“是郁太太来了。” 郁,郁太太…… 她跟皂了电击一样,是她当初千方百计,把徐依云撮合成郁太太的。 现在,她自己以小三,情人的身份,去见正牌郁太太。 简直就是自己打自己巴掌。 “我洗漱后下去。” 郁冥渊冷漠的看徐依云一眼,冷道,“谁让你来的?” 徐依云看他双腿残疾,脸色阴晴不定。 “我,我想你了,就来了。” 说完,咽咽口水,小心翼翼看他脸色。 郁冥渊对谁是郁太太没有要求,毕竟,一个人喜欢的人,和最后要娶的不是一个人。 也很正常,谁又能完全自己决定人生呢。 “别告诉我,你找算命的,算到我在这儿!” 洞察一切的眼神,把她吓得不轻。 她支支吾吾,“那个,是,郝助理……” “郝助理不可能跟你说这些,除非,你跟踪了他。” 被拆穿,徐依云一脸惊恐,生怕被他给拖出去杖毙。 “那个,是……” 郁冥渊斜瞥她一眼,“是姓徐的那个医生,告诉你的!” 简直如遭雷劈,她不可思议愣住。 郁冥渊,他到底是人,还是神? 郁冥渊正想警告她,以后不许去二楼。 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,抬头一看,叶式微走路姿势怪异的下来。 他饶有兴致的看叶式微尴尬的,冲徐依云点头示意。 徐依云却跟看到鬼一样,脸色慌乱。 “你,你怎么在这儿?” 叶式微干笑两声,以为她被自己无耻爬郁冥渊床的行为震惊住了。 “是我留下的,怎么了?” 郁冥渊挑眉一笑,放下茶杯道,“我说过,郁太太不是那么好当的。” 他看一眼叶式微,意味深长道,“想爬我床的,能排到二里地。郁太太,你打算那这些宠物怎么办?” 宠物! 不是人,只是抓过来发泄一顿,然后好吃好喝养着的,没有尊严的宠物而已。 叶式微就跟被打了几巴掌一样,脸色青灰,嘴唇哆嗦。 徐依云懂事儿一笑,坐在他旁边撒娇道,“多大点儿事吗,那个有钱人不养几个宠物。” “再说,野的就是野的,再怎么费尽心机,也不过是个暖床的罢了。我还不至于什么不懂事儿!” 她心里恨恨道,老娘生气又能怎么着? 这女人杀又杀不死,还住在郁冥渊身边,下手都没法下。 只能装作豁达一些,兴许郁冥渊还给她这个郁太太的帽子,说出去脸上有光。 郁冥渊把手搭在徐依云大腿根儿上,温柔笑道,“上来!” 徐依云受宠若惊,犹豫的坐在郁冥渊腿上,羞涩道,“我会不会很重,把郁总压疼了,我可是会心疼的。” 郁冥渊一把将她腰搂住,色急道,“怎么可能,我就喜欢你身体,腰细的一把就能掐住。” 说完,不耐烦扫叶式微一眼。 “怎么,想看活春宫?你也知道自己技术不好,想跟郁太太学点新姿势?” 叶式微咬唇,被欺负的眼圈都红了。 亲了徐依云脖子一口,郁冥渊眯着眼,冲叶式微不屑道,“我郁太太,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抛头露面,被人看光的下等人。” “你这种人,没资格看她服侍我!” 说完,不耐烦道,“拿着给你的钱,逛街购物,学学别的情人小三儿,别留在这里碍眼!” 一口一个心爱的郁太太,一口一个鄙视的小三情人。 叶式微感觉,空气里都是呛人的火药味儿。 她头也没回的冲出去,招娣和两个保镖,紧随其后的跟上去。 徐依云有点迷离,正风骚万种的解自己扣子。 露出一片白皙的锁骨,以及蕾丝的内内。 若隐若现才最勾人,而且,这是徐依云引以为傲的皮肤。 她现在为了护肤,消除某些地方黑色素沉积,可是花了不少时间和钱。 就是那天为了能在郁冥渊面前露时,让他把持不住。 从而这样那样,又变换成那样。 郁冥渊只看一眼,冷声道,“下去!” 徐依云懵了,手把衣服拉的更开,甚至,都想解内内。 谁成想,郁冥渊眼里的嫌恶,让她更加迷茫。 “滚下去!我不想说第二遍。” 徐依云明白了,刚才那些温柔亲昵,不过是逢场作戏,让叶式微吃醋罢了。 她不信,凭什么她比不上那个病秧子! “我不信冥渊,你肯定是对我有感觉的!是个男人,不可能架得住这种事情。” 说完,就跟疯了一样,去扒拉郁冥渊的裤子。 急切的想验证自己的魅力。 郁冥渊除了冷笑,还抛给她一个自不量力的眼神。 果然,软趴趴的一团。 怎么可能! 徐依云震惊的看着她,沉默了很久。 “冥渊,你实话跟我说,你是不是伤着命根子了?” 郁冥渊连敷衍都不给她,只是冷哼一声,转过轮椅就走了。 这种无声的羞辱,比打骂更伤人。 几个仆人抱着床单被子走过来,八卦声传到徐依云耳朵里。 “咱们郁总是真强啊,刚才地上那些,啧啧,得多少蛋白质啊,真是年轻火力壮。” “哎呦,那个叶式微脸上一道大疤,丑成那样,没想到,还挺有福气的。真是享福了,那么壮的男人,她得多舒服……” 徐依云咬牙,攥紧拳头。 回身怒斥道,“闭嘴!再乱嚼舌根,你们都卷包袱滚蛋!” 仆人垂头快步走,嘴撇到天上去,凶什么凶,不就是飞出鸡窝了,还真当自己是凤凰了。 徐依云发过脾气,觉得自己好歹是郁夫人,气势得拿出来。 叫住那几个仆人,吩咐道,“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情,都要禀告我,要明白,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!” 仆人蔫蔫的答应。 没过五分钟,仆人又回来禀告。 “郁夫人,来了客人,一个叫郝助理,另外一个姓徐。人被我们拦在大门,您看要不要让他们进来。” 徐依云慌乱成一团,徐,徐医生,他怎么来了! 被仆人提醒了几声,她才缓过神儿,咬牙道,“不许让他们进!想办法,把人撵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