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中,她听到郁冥渊冷清的嗓音咆哮,“都别碰她,滚!” 说着,一双大手被她披上衣服,失温的身体稍微暖和。 她心里骂了一声,装什么装,最坏的人渣就是你。 再醒来,是在医院。 液体源源不断往她身体里输,她一睁眼,一个男人坐在沙发里。 她吓得就往门外跑,吊针扯断,手背鲜血直流。 “站住!你跑什么跑!” 郁冥渊没法一下子坐上轮椅,挪动过程中,干着急生气。 叶式微一见他,就想起昨晚来,害怕的产生了应激反应。 “唉唉,看人啊,跑什么你……” 她被医生一把给抱住腰,冲击力让她钻进医生胸膛。 郁冥渊在病房里,看的更生气,攥头都快攥烂了。 叶式微可怜巴巴的,大眼睛水汪汪的,鼻子抽嗒,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。 医生差点儿笑出来。 一米七左右个子,皮肤白的发光,细腰大胸,配上那双水汪汪大眼睛。 怎么看,都像是被欺负狠了,或者,故意撩骚人。 “医生,救我,我怕!” 手搭在医生肩膀,脑袋也钻进人家肩窝里。 抽抽搭搭,好不心疼人。 医生咽了咽口水,抬头对上病房里郁冥渊的杀气腾腾的目光。 瞬间把她扶正,“放心,在医院不会有人敢伤害你。” 她鼻尖都哭红了,“可是,就有人,把我不当人得糟蹋,也没见谁为我伸张正义。” 医生艰难挪开眼睛,腹诽道,这女的怕是有毒。 这才接触几秒钟,让他浑身燥热,把持不住。 “那个,你昏迷前,让我查的结果出来了,你……” 他顿了顿,拿出职业素养来,干咳一声,“你那个地方,确实受了伤,后面,也确实有松弛情况。” “目前来看,应该是在房事上,粗暴对待导致的……” 叶式微脸上没有血色,她刚才扯的这几步,下面就更疼了。 “你,没事儿吧,我给你上药?” 病不忌医嘛。 “不用,我来!” 一双大手,把他手里的药抢走,眼神儿警告下,医生只能灰溜溜的走了。 叶式微如遭雷击,心里建设了很久。 才清楚的意思到,她跟郁冥渊纠缠这十几年,两个人终于完蛋了。 “我怎么才算还完你的债?” 郁冥渊愣了一下,“什么?” 叶式微露出一个苦笑,“我一次陪床就算一千,陪你上床一百次应该够了吧?” 他快要生气,只听叶式微继续道,“如果人多的话,价钱翻倍,三个人六千。” 他咬牙切齿,捏住她下巴,“你想几个人睡你?” 虚伪的笑容,最坏的人渣。 叶式微眼神儿回击,“那得郁总您说了算,你想让我同时服侍几个?” 越说越离谱,郁冥渊想把她嘴给缝上。 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 看他一脸怒气,叶式微闭嘴。 “你就这么想离我远远的?” 她没说话,但意思很明确,就是逃你远远的。 郁冥渊皱眉,沉默了几秒,“好!一百次陪床,陪完你就走!” 终究还是留不住她。 叶式微脸色这才好一点儿,昨天恶心的事情,也不再纠结,左右自己不过是人家宠物。 什么都决定不了。 “躺上去,上药!” 叶式微摇头,“你答应我一个事儿。” “说!” “我以后,只要陪你一百次,只要次数够就算达标,而且我平常的生活你不能干扰我。” 郁冥渊咬牙,“好!” “我要从别墅里搬出去。” “不行!” 叶式微冷笑,“不答应我就不上药。” 冷清的眸子,耐心用尽,“五花大绑也可以给你上得了药,我想,你不想尝试。” 她眸子缩了缩,确实不想。 一个小人物,怎么可能跟强悍的轮椅瘫抗衡。 她张开腿,脸上一点红都没有。 羞耻心从昨晚开始,就没了。 何必既婊子,又立牌坊。 郁冥渊皱眉,轻轻给她上药,看不出伤口来。 只是有些红肿,看样子,是从内往外发的病。 吃药多了,毒素多了伤害到了那种地方? 眼见他脸色越来越沉,叶式微想,看见了吧,这就是男人。 一边让人弄她,却又嫌她松弛。 妈的! 她笑了一声,“趁着裤子都脱了,郁总有没有兴趣搞一次?” 郁冥渊皱眉,“矜持点。” 还矜持?她笑得更厉害,“不就是摩擦吗,郁总要是累了,我坐上去,自己动怎么样?” 郁冥渊扭头,送她来医院,医生说少了脾的人,很容易生病。 好好爱护都来不及,窗户大敞四开,门缝漏风,这要是来一发。 叶式微今年之内,别想出院了。 “不需要,把你裤子穿起来。” 他摆动轮椅,脱下橡胶手套,一遍又一遍洗手,有点出神。 叶式微不在乎一笑,提裤子,扭身走人。 连医院大门都没走出去,又被郝助理带人押了回来。 郁冥渊坐在轮椅上,黑沉着脸,“针没打完,跑哪儿去。” 叶式微嗤笑一声,依靠在石柱上,“郁总,你是怕我病死了,没人给你玩儿了吧。” 他嘲讽道,“你觉得,我还会缺女人?” 天之骄子,无数豪门眼中最佳女婿人选,上赶着倒贴的女人排出二里地去。 叶式微弯腰,挤出一个很深的事业线。 娇嗲道,“女人你肯定不缺,但,我这么玩儿的这么开的女人,肯定是不好找了。” 郁冥渊愤怒一指,“把她带进去打针!” 气人的妖精被带走,徐依云却来了。 下车直奔他,蹲下身,一脸的乖巧顺从。 挽上他胳膊,被郁冥渊毫不留情的推开,“注意身份。” 徐依云委屈了,“我什么身份,我自己的男人还不能碰了?” “男人?”郁冥渊嘲讽道,“我记得没错的话,我还没睡过你。” 徐依云脸红了,“我就这儿,随便你睡嘛,要不今晚……” 郁冥渊冷清嫌恶看她,凑近她耳边,说了句话。 徐依云脸色大变,跟受了侮辱一样,迅速弹开。 郁冥渊说他,喜欢跟别人一块儿玩女人,如果她受的了的话。 “怎么,不敢睡了?” 徐依云苍白脸,“不,我的意思是,冥渊我第一次,我受不了那些……” 他洞察一切的双眼,剜的她难受。 “既然受不了,以后少在叶式微面前胡说八道!” “否则……”他哼笑一声,“我会多找几个男人,让你体会一下,什么叫让人玩儿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