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程都看懵了,郁冥渊就像是怪物一样,靠着一个根钢管。 硬生生把门给砸开。 要知道,那个小房子,可是男人最得意的杰作,号称无比精密,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打开。 只是他,低估了爱情的力量。 郁冥渊一把将男人薅出来,变形的钢管顶着男人的太阳穴。 “马上把那个该死的笼子,给老子打开!” 男人吃吃一笑,精神有点儿不正常。 “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,你就算弄死我,我也不打开!” 雾气越来越浓,地上的叶式微抽搐的更加厉害。 郁冥渊心急如焚,可面前这个变态男人不肯妥协。 他冷笑一声,冲刘程道,“去,进去研究一下,把气体关上,笼子打开!” 刘程点头,捂着胳膊,冷漠瞪他主人一眼。 “嘴硬是吧?好!” 用钢管挑开他的面具,瞬间男人的真面目露了出来。 郁冥渊咬牙,“姓徐的,你还没死?” 徐医生被呛的咳嗽不止,红着一张脸,拼命张嘴。 “不弄死你,还有那个臭娘们儿,我怎么可能死!” 郁冥渊压抑想捶死他的冲动。 当年,徐医生女儿徐依云,一直纠缠郁冥渊。 而且,背地里差点儿弄死叶式微,被他发现后。 收拾了她一顿,郁夫人的名头也没给她,把她扔在南方反省。 后来,徐依云喝醉了酒,和徐医生发生难堪的关系。 清醒后,徐依云后悔的自杀了几次,被医生抢救过来。 后来阴差阳错,两个人被扔回了家乡,两个的的丑闻也被暴露。 徐依云不堪被人戳脊梁骨,投河自尽。 徐医生把一切过错,都归咎到郁冥渊和叶式微身上。 所以,后来叶式微去世,趁着机体还没完全死亡,他把遗体给偷了。 救活之后,整容成叶小微,把她扔到叶家,代替死去的叶小微活着。 又把蔡芮整容成叶式微的模样,用来骗郁冥渊。 从此会后,两个人从不同的人生轨迹,接近郁冥渊。 让他活在欺骗和阴谋中,让叶式微一而再的受到外人的欺负。 郁冥渊双眼赤红,看着那疯子医生,咳的脸涨红,依旧兴奋。 他恨不得捏着疯子的嘴去堵气眼儿。 “郁总,不行,我弄不懂那些按钮。” 刘程急得快哭了,手忙脚乱,不知道该按哪一个。 疯子笑得欢快,花白的胡子不停颤抖。 郁冥渊脸色沉的滴水,他点头,“刘程,听着,把所有的按钮,都给我启动!” 左右,不过是个死。 徐医生的笑容僵住,咬牙道,“我劝你,跪下来求我,顺便把鞋给我舔干净。” “扇自己几耳光,当着摄像头的面儿,说你错了,说你郁冥渊是我姓徐的狗!” 郁冥渊咬牙,冷笑一声,“狗?” 说着,捏住他下巴,表情癫狂,“不是爱做实验,爱整容?” 他拍拍徐医生脸蛋儿,“那我,就把你狗头,按在你头上。” 徐医生脸煞白,“敢,你敢!叶式微还在我手里,我不信你敢!” 郁冥渊看叶式微的表情,深深的不舍。 他想救出她去,两个人都好好的活着。 “疯子,你心狠手辣,即使我按照你的要求做,叶式微最后也是个死。” 郁冥渊咬牙,“既然如此,我就让你感受一下,叶式微的痛苦!” 说着,他看刘程一眼,“全都按了么?” 刘程点头。 郁冥渊拎着徐医生的脖子,走到嗤嗤喷气的气口。 即使带着防毒面具,依然能闻到强烈刺激的气味儿。 “对着摄像头,让所有人看看,你姓徐的,是怎么死在自己这变态实验室里的!” 徐医生挣扎两下,目光癫狂,“郁冥渊,我实话告诉你,根本没什么关闭装置!” 他哈哈大笑,“自从你们迈进化工厂的那一刻,你们所有人,都注定要跟我死在这儿!” 这里是他最伟大的发明。 “有你们陪葬,我死的也开心,哈哈哈…” 郁冥渊愤怒到失去理智,恶心的阴谋圈套,肮脏的疯子! 他捏开徐医生的嘴,直接堵到气口上。 任凭姓徐的怎么挣扎,他都没动手。 刘程脸色苍白,出溜在地上,喃喃自语。 “郁总,怎么办啊,我们出不去了,我老婆孩子怎么办!” 郁冥渊眼看着那个门自动关上,他们都成了困兽。 牙都快咬碎了,他的叶式微,貌似没有希望了。 两分钟后,徐医生被冲击的肚子涨起来。 两只眼睛翻白,手脚瘫软。 人没死,晕过去了。 跟扔破麻袋一样,徐医生被扔出去。 郁冥渊跑到铁笼子前,忍着烫手的温度,手臂贴着栏杆过去。 “式微,式微你醒醒…” 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,他紧紧握住她的手。 在身边的时候,两个人总是充满误会和仇恨。 当面临生死的时候,什么都不重要了,他只想要女人活着。 “你别这样,说句话,我害怕…” 无所畏惧,向来桀骜的郁总,终于也服软妥协了。 “我们一起活着回去,我们一家四口,以后再也不分开了。” 他勉强一笑,“茜茜最喜欢吃你包的饺子,猪肉大葱馅儿的,只有你包的最好吃。” 说着,一滴液体滴落手背,后面就跟开了闸一样。 他怎么抹都抹不完,想冲她笑,却泪流满面。 “你最怕疼,最怕烫了,我…我怎么会让你待在这种鬼地方。” 说着,他缓慢的摘掉防毒面具,脱掉手套。 “郁总,不能摘,快戴上!” 郁冥渊绝望的看他一眼,摇头,“没有叶式微,我再也没有理由活下去。” 她,参与了郁冥渊最好的年华,见证了他所有轻狂桀骜,或者病态偏执的时光。 他皱了下眉头,听着炙热的铁栏杆,把手臂烫的嘶啦啦响。 毫不犹豫的继续往里伸,直到自己的皮肤,和叶式微的手掌,贴合在一起。 如果,这辈子就这么结束了,也挺好。 郁冥渊吸入大量气体,头晕乎乎的。 他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,手指磨砂女人紧皱的眉头。 声音嘶哑,“式微,你慢点走,带上我。” “我们再也不分开了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