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今天回老家一天又累又忙,差几百字,等阿倾十来分钟替换】 他不能不清不白的,白白挨了这两下。 给点好处,就狗胆包天。 平时的时候就已经放肆极了。 容兮虽然有几分要嫖他的意思。 但也还没打算这么就将性别这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。 怎么也要等到结束了仁平之后。 其实想一想也差不多了—— 周围的侯爵在这一次一个个被她收拾。 打掉最虎视眈眈的仁平,将人心聚拢起来。 还有朝堂上的官员,她其实已经换了七七八八。 但其实现在这些一心向着她的官员里,尤其是老臣。 一个个还是守旧的很。 容兮几乎都能够想象到她要是公布自己是女的,那些老臣恐怕都要去撞她朝堂上的那根柱子。 但人家只是一根无辜的柱子啊,它又做错了什么呢? 提谏言不成功,就要以死明志,去撞柱子。 容兮沉吟片刻,觉得自己还得在这一年里,将这些事情都扫平处理干净了。 主要就是朝堂上被人信服的那些老臣。 只要将他们都搞定了,就算是有些人再想要翻天闹事,也不可能翻出花来。 还有—— 两个亲王。 容兮虽然说这段时间跟容声见的很勤,但她从来不低估常人对权力的渴望。 毕竟她重生到这暴君身上,就是因为这样的争夺才重生来的。 以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,根本没有可能。 现在有了可能性,她怎么能知道别人的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? 这不是开玩笑,也不是想太多。 这都是摸爬滚打,从一次次教训之中,成长起来,积累起来的。 若是要达成自己最开始决定的目标。 最后要防备的,两位亲王属于重中之重。 而至于某人。 容兮扫了一眼眼巴巴看着自己,凑的近,却不敢直接上来,恨不得诱惑的她再来两下的人。 这傻狗—— 她应该不用防备。 容兮抬手,将他的脸推开。 “滚一边去,一身臭味,去洗干净了再说。” 思考着,他身上冰冷的铁锈味就往她鼻尖里面钻,熏得容兮难受。 楼星散的动作瞬间顿住,站起身来就往外面走。 一声招呼都不打的。 容兮看着他背影半天。 嗤的一声笑了。 傻狗。 走路都同手同脚了,自己意识不到吗? —— 徐海鸿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,就等着容兮开口叫他。 不过没听见容兮叫人的声音,楼星散倒是先出来了。 “王爷。” 徐海鸿顿了一下,走上去笑了笑,低声恭贺他这次将那些叛乱的侯爵一网打尽,在陛下跟前可是能好好记一笔功劳了,估计能得不少赏赐呢。 楼星散舔着下唇,对这个不少赏赐深以为然。 “徐公公,我还有事情继续向陛下汇报。” 研究一下怎么怎么亲。 总不能光让容兮啃他。 “只是我这一身血腥味,怕熏着陛下,还请徐公公带着我去清洗一番。” 徐海鸿点头应声,带着楼星散往外走。 看着他一身甲胄,低声吩咐旁边的宫人,去给楼星散找一身舒服衣服来。 才小声开口。 “王爷可想好王府内的娇客要如何处理了?” “娇客?” 楼星散本来还沉浸在刚刚的滋味之中无法自拔,时不时酒桃抬手,摸一摸自己的下嘴唇。 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咬出牙印来。 大概是没有。 不然周围人不可能没反应。 毕竟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。 大逆不道的事情—— 楼星散越想越是觉得激动。 才抬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,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,就听见了这么一句。 他脸黑了。 “什么娇客?” 这娇客明显就是对女子的称呼。 他那王府里,连看门的狗都是公的,哪里来的娇客?! 谁抹黑他?! 婓钧?还是谁的?! 容兮身边现在都有谁来着——哦,对,还有那几个大晋的家伙。 楼星散快速的开始将容兮身边能接触到的人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,才猛然想起来。 所以之前容兮生气是因为这个,不高兴不乐意跟他继续了,也是因为这个?! 觉得自己差点被这莫名其妙的娇客给坑了的楼星散哑着声音。 漆黑的发垂落在他身后,甲胄的头盔已经不知道被他放在了哪里,一身血腥味,杀气腾腾。 看一眼都让人忍不住的咽口水。 徐海鸿没想到容兮都没跟他说这事情,就还能让他笑容满面的出来了。 不由得迟疑一瞬。 才是低声将这事情解释了一番。 楼星散本来还沉着眸子,越是听,越是觉得古怪。 “是我祖父留下的?” 他低声问。 徐海鸿连连点头。 “奴才就不跟王爷多说了,您等会儿还要回去,那陛下应该会跟你说的。” 楼星散扯了下唇角。 好家伙。 原来是他祖父在后面使绊子。 他说呢,无缘无故的,怎么态度一下子变了。 原来如此。 他在前线奋勇杀敌,他祖父倒是好,在后面给他搞这些事情。 楼星散想着,对着徐海鸿点了点头。 “此事我还不知晓,多谢。” 要不是徐海鸿多问了这一句,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等会儿容兮要是问起来,毫无防备的他估计有很大的可能被踹出去。 现在,他还能想一想自己有什么应对的措施。 “言重了,言重。” 徐海鸿自然不能当得荣安王这声谢。 闪身避了避,嘴上又笑着夸了几句,终于是到了地方。 “那奴才就先回去伺候陛下了,王爷若是有事,就传唤外面的宫人。” 楼星散点头,抬手拉了拉领口,往屋内走。 屋内已经准备好了浴桶。 里面是冒着热气的水。 楼星散三两下除了甲胄,脱了衣服,露出结实的腰腹线条来,拿着舀瓢从头到尾浇下。 他抬手抹了把脸,呼了一口气。 紧绷着的心慢慢收回了胸口。 就开始想别的事情了。 就在刚刚,本来想着大胜仁平时候讨要的奖励已经要到了。 那等他打了胜仗回来,该要什么奖励呢。 是不是能爬一爬那张龙床……? 还是说今天就能—— 想到这里,他像是被点着了一样,觉得刚刚还温度可以的水,变得更烫了,有些焦躁的烫。 还有王府上的‘娇客’。 虽然楼正立做事有时候也不怎么靠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