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身也是瞎啊,居然看上这样的人。 除了那张勉强有点看头的脸,他还有什么! “他该不会是看新闻了,知道我拍戏了,觉得我有钱了,想来求和了吧?”冉西语想到这个,浑身汗毛又竖起来了。 千万不要。 这种垃圾,给她一百万她都不想收! 她在自言自语的时候,就发现周围的空气冷幽幽的。 她艰难地抬头,结果发现某位裴教授的脸色非常不好。 “你,你怎么了吗?”她弱弱地问道。 被徐明然骚扰的人是她,要生气的人也是她好吗?怎么裴南州看起来像是比她更生气的样子。 “你知道,‘求和’的前提是什么吗?”裴南州冷声纠正她刚才的话。 “啊?” 冉西语都有些懵圈了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她刚才说过的话。 “求和的前提,是你和他有过关系。”某位裴教授板着脸说道。 冉西语恍然大悟,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因为什么不高兴了。 不是吧…… 她就是口误。 “咳咳咳,从来都没有好过,所以没有求和,我现在就把这个号码给拉黑。”冉西语扯了扯嘴角,赶紧解释,同时还不忘记拉黑这个号码。。 “对了,你怎么这么了解柳黛的事情?”冉西语突然想起这个问题。 她猛地抬起头来,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裴南州。 “买走她公司的人就是我,我能不了解吗?”裴南州幽幽地扫了她一眼。 冉西语:“!!!” “你什么时候买的,我怎么不知道?”冉西语更加懵圈了。 不等裴南州回答,她自言自语:“虽然柳黛的公司本来是原……是我的,但是我觉得那个公司现在已经撑不住了,入手岂不是会亏了。” 比起其他的问题,她更担心的是裴南州会亏钱。 毕竟她这样的外行人都能看出那个公司只会亏本,裴南州不会看不出来吧? “你的东西,即使是个垃圾,我也会帮你拿回来的。”裴南州垂眸,扫了她一眼。 冉西语瘪了瘪嘴…… 虽然他这个做法,让她很感动。 但是,他说话的嘴巴能不能别那么毒。 是什么“垃圾”啊,虽然不赚钱,虽然会亏钱,但是还是有点用处的好嘛。 看着她这个垂头丧气的小模样,裴南州总算是愿意得理饶人了。 他轻咳了一声,然后沉声说:“放心吧,到了我们的手中,它不会再亏钱了。” “我们?”冉西语被这个字眼给吸引了,她再次猛然抬头。 “不然呢?你想让我一个人帮你打理公司吗?”裴南州的眼眸变得危险起来。 他这个眼神在告诉冉西语一个信息—— 要是她敢让他自己一个人打理那个公司,他一定会把她的狗腿给打断了。 “不敢不敢。”冉西语傻笑道。 白捡了一个公司,她哪里还敢麻烦裴南州啊。 有大佬在手,不会亏钱的! “漂酿姐姐。”突然这个时候,冉西语的耳边传来某只小包子欢快的声音。 她抬头,结果就见到薛时臣面无表情地牵着一只包子从车上下来。 小包子挣脱开薛时臣的手,飞快地朝冉西语这边飞扑过来。 那两条小短腿,跑得飞快。 “译译。”冉西语想站起来去迎接。 结果,她才有动作,就被某位裴教授非常快速地摁住了肩膀,一把把她给摁下去了。 裴南州走过去,半路截胡。 一边手,轻轻松松地把小包子给拎到了冉西语的面前。 “漂酿姐姐,译译下课了哦,译译来看你了,你疼不疼啊,译译要亲自给你呼呼哦。” 某只小包子奶声奶气地开口。 “不疼了。”冉西语见到他的时候,心都化了。 她伸出手,捏了一把他肉嘟嘟的小脸。 嗯,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。 裴南州看着冉西语一边rua着某只包子的脸,一边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神情,他深沉的眼眸闪烁了一下,然后脸上出现了意味深长的神情。 “嗯?薛秘书,你不是放假了吗,怎么还在这里?” 冉西语越过了包子,眼神落在了薛时臣的身上。 她记得,刚才她在走廊的时候,都能感觉到他的快乐。 因为他一边跑过去,一边激动地说:“我放假了,我放假了,我终于放假了。” “boss的确是放我假了,但是裴大小姐没有。”薛时臣扯了扯嘴角,面无表情地说道。 薛秘书也要照料你姐姐的事务吗? 冉西语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裴南州。 “我和他签的合同,是年薪千万的;我姐和他签的合同是年薪百万的,在他空闲的时候,我姐才会给他交代事务的。” 裴南州沉声解释。 冉西语:“……” “薛秘书,我觉得,你还是好好干吧。” 冉西语面色认真地看着薛时臣。 她原本还有点可怜薛时臣的。 但是在听到裴南州的话之后,她觉得…… 年轻人,还是要多吃一点苦的。 “还有,裴南州你们家还招不招特助,我什么都能干的!”冉西语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裴南州。 当裴家的特助,也太值钱了吧。 “漂酿姐姐,你做不了舅舅的特助的。”不等裴南州说话,某只小包子就奶声奶气地解释。 “为什么?”冉西语侧眸,好奇地看着他。 “因为,你是漂酿姐姐啊,你在舅舅身边,舅舅怎么会专心工作呢!” 他板着一张肉嘟嘟的小脸,故作严肃地给冉语解释。 “噗呲”一声,冉西语直接笑出声来了。 这只包子到底的继承了谁啊,嘴巴这么甜! 此时此刻,某位薛特助在旁边莫名心塞。 所以,这只包子的意思是说,他在boss的身边,boss连想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没有吗? 太扎心了。 “姐姐,译译有东西要给你。”某只小包子撅着屁股在自己的书包里掏了好久,试图掏出什么东西来。 “什么东西?”冉西语好奇地看着他。 但是等了好久,也没有见到他掏出个什么东西来。 “奇怪了,肿么会没有呢,我记得明明放在书包里了呀。”小包子郁闷死了。 他垮着一张肉嘟嘟的小脸,那个样子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。 “别哭别哭,到底是什么不见了?”冉西语赶紧安抚他。 “就是,就是……” 他张嘴,想说什么,但是突然又不想说了。 其实,他从幼儿园里带回来好多糖果的。 老师说,吃糖果就会甜甜的。 那漂酿姐姐吃完了,就不会疼了。 可是,他找不到了。 他记得明明是放在书包里的。 他疑惑的眼神看去薛时臣那里。 会不会系时臣叔叔吃掉了呢? 对上小包子怀疑的眼神,不明状态的薛时臣满脸疑惑。 他这是做什么了吗?为什么小包子看他的眼神既哀怨又委屈呢? “好了,不要再说那么多话了,你脏死了,赶紧去洗干净。” 见到小包子还要说什么,裴南州嫌弃地把他给拎起来,然后丢到薛时臣。 “你居然说译译脏?” 小包子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看着裴南州。 冉西语和薛时臣的眼神也同时看去小包子那里,结果见到他蓝色的校服衣领的位置,有一块小小的水彩墨水的痕迹。 估计是今天画画的时候染上的。 可是…… 这也不脏啊。 这该死的洁癖。 “boss,是需要我……”薛时臣狐疑的眼神看着裴南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