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花宗?” 嬴夕雅微微皱眉。 老太监林总管道:“是的,陛下。她们十分无礼,现在在金銮殿前,说要见陛下。” 嬴夕雅道:“既然来了,你随朕去瞧瞧。” “诺!” 年老的太监心里面紧张不已,因为那些人,太可怕了。 但,他还是随着嬴夕雅,朝着金銮殿所在而去。 御书房距离金銮殿不远。 大约十分钟后,嬴夕雅来到了金銮殿前。 她看到了上千的皇城御林军,围在金銮殿广场的前方,不知将什么人围在当中。 嬴夕雅没有看到被围着的人。 然而,她看到了这些御林军。 他们虽然围着外面,但每一个人的人,神色忌惮,如临大敌。 “皇上驾到!” “吾皇万岁!” 老太监林总管甩动浮尘,发出了尖锐的叫声。? 一位位御林军顿时转过身。 见到嬴夕雅来临,他们立即朝着嬴夕雅的方向,跪了下去。 也在他们跪下时,嬴夕雅看到了,被围在中央的人。 随即,她高贵美丽的脸庞阴沉下来。 映入眼帘的,是一群女人,总共十一人。 她们年龄不一,但气息十分强悍。 让嬴夕雅面色阴沉的,不是这些人强悍的气息。 而是,这些人的周围,躺着不少皇城侍卫。 他们身受重伤,痛苦呻吟,身边的地上,还有血迹。 显然是被打伤的。 除此之外,嬴夕雅还看到了一位穿着金甲的皇城侍卫。 他的身躯,被一位灰袍老妪,踩在脚下。 他的嘴角都是血,身下的地面龟裂开来。 显然受了十分严重的伤! 这位金甲侍卫,名叫井心远。 他是白凰门向夏国臣服后,白凰门门主白旭阳,引荐给嬴夕雅的。 他是一位三星武皇强者,如今更是皇城唯一一个金甲侍卫。 然而此刻,他身受重伤,被一位老妪踩在脚下。 在女皇嬴夕雅看到井心远时,井心远也看到了女皇。 他的老脸,顿时流露出了痛苦之色。 “住手!” 嬴夕雅发出了冷喝,对面的气息很强大。 但是,身为女皇,她并没有惧怕,带着身后的人,快步走了过去。 她一直走到了一位位百花宗的强者面前,语气冰冷,道:“诸位是什么人,为何这般对待朕的皇城侍卫?!” 花月娥美丽如花,见得嬴夕雅,脸上露出了笑容。 花月娥身边的强者,也笑了。 那位容貌苍老的老妪,并没有将脚从金甲侍卫的胸口,移开,只是面色嘲讽的望向了嬴夕雅。 花月娥笑道:“你就是这夏国的皇么,来的正好。自我介绍一下,本人花月娥,是百花宗的圣女。” “这次过来,本圣女来找摩罗皇要东西。可没想到,他已经死了,国也已经灭了。” “不过,那摩蒙虽然死了,宝物却不会消失。摩蒙的宝物,一定落到了你的手中了,对么?” 花月娥的面前,是东南域的女皇陛下。 然而,百花宗的人,没有一个人将女皇放在眼里。 在宗门力量统治的中澜域里,国家都是宗门的附属。 他们这些宗门子弟,从来不敬重皇权。 而且,嬴夕雅虽是女皇,可对她们来说,也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。 这样的女子,不值得她们敬重! 女皇嬴夕雅,将一位位百花宗强者的轻视看在眼里。 她微微皱眉。 她曾听王小剑说起过,百花宗圣女叫做花弄影。 可眼前的圣女,自称花月娥。 然而,这些东西,对嬴夕雅来说不重要。 她身上散发出女皇独有的气势,冷冷道:“什么宝物,朕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?!” “我夏国与百花宗,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诸位这般做法,未免太过分。” “咯咯咯……” 嬴夕雅冷斥花月娥,花月娥却咯咯笑了起来。 她仰头而笑,笑的眼泪都流下来了。 过了片刻,花月娥笑声渐止. 她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,面朝着嬴夕雅,高高在上道,“什么过分,无非是强者为尊罢了。” “夏国女皇,本圣女不和你废话。今天本圣女的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摩蒙的宝物。” “只要你乖乖交出摩蒙的宝物,本圣女就不与你计较。你若违抗,别怪本圣女无情,杀光这里的人!” 花月娥喜怒无常。 刚刚她还在笑,但这时,美丽的脸上涌出了杀机。 明明这里是中州皇城,周围是数千的御林军,但是她肆无忌惮,当着女皇的面说,要杀光这里的人。 嬴夕雅脸色铁青。 便在这时,一道道人影,从皇城后方快速而来。 是夏国赢家的两位守护者。 一个叫做嬴大海,一个叫做赢安。 他们白眉白虎,年约六旬。 嬴大海是嬴夕雅的大伯。 他忌惮对方的实力,强压怒火,道:“诸位,摩蒙虽然死了,但我等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宝物。这里没有你们要的宝物。” 赢安天不怕地不怕,冷冷道:“各位。当年,我夏国开国大帝,与中澜域各门各派有过约定,任何中澜域的人,都不得干涉,我东南域的事情。” “别说,我等没有得到宝物,即便得到了宝物,那也是我夏国所有!” “笑话,一群弱者哪有支配宝物的权利,既然不肯交出宝物,就别怪本圣女无情了。” 她笑着,但笑声渐冷。 在话说完以后,美丽的脸上,涌出了杀机。 她抬起手,朝着嬴安的方向,猛然一握。 顿时,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,令嬴安的身躯,离地飞起,朝着她飞了过去。 花月娥抬手,捏住了嬴安的脖子,将他的身躯,离地提了起来。 “二伯。” “老二!” 嬴夕雅一惊。 赢大海一惊。 因为金甲侍卫井心远,被打倒在地上,他们觉得这些百花宗的老者很强。 然而,他们没想到,眼前这个号称圣女的女子,也这么强,隔空一握,就将嬴安抓了过去。 “住手,放开了我二伯!” 看着赢安被捏住脖子,几乎窒息,嬴夕雅心中着急。 花月娥冷笑道:“没想到,这么一个无用的老头,竟然还是一个女皇的二伯。真是笑死了。” “这个夏国真的没有人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