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 脑子和心理扭曲的变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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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因为自己的木讷和不该有的纯情老实,成功给自己戴了顶青草香的帽子。   陆景州脸色黑沉,胸口那股对陆焉臣的气,一下转移到了助理谢究身上。   “你要是敢交往谈恋爱,我就辞退你!”某极其不人性,发私心泄欲的黑心老板威胁命令。   谢究:“......”   他不宽的肩膀,承担太多了。   “女人,只会分散男人搞钱打拼的专注,等你事业有成,什么时候银行卡上有八个零,打一份合同出来,聘请个全职保姆,能省多少麻烦......”   陆景州说的,就是他有过设想打算的。   他负责给钱,另一半持家做好她自己该做的,这种关系貌似也能过活。   谢究完全不敢作声了。   他跟在陆总身边不过半年多,之前陆总什么事,他是不太清楚。   但这句话让谢究有九分把握,陆总是个雏儿,别说恋爱,怕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!   这么一想,比起他被戴绿帽,好像还比陆总稍微好那么一丢丢?   最起码他还抱过亲过女人呢!   车子很快开到四皇私人会所的大门口。   VIP包厢内,十几米长的U型沙发上,坐着陆景州和谢究俩个男人。   俩人中间虽然坐了俩个女人,但这彼此的间距,最起码还能再挤下俩个人可以。   陆景州的左手边还坐着三个,同样怕死顾忌地跟陆景州保持着一定的合适距离。   虽然搞不懂这位爷怎么就突然变态,叫她们作陪,但瞅他脸上的冷沉严肃,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火惩罚似的,谁会顶着这样一张脸色来会所酒吧找乐子消遣啊!   “那个,要不我们玩骰子吧?”谢究只能硬顶着,努力想要让现场的气氛活跃起来——   总不能这么一直干坐着吧!   同为男人,他看得出来,陆总动了那方面的心思。   可能因为一些心理障碍?   所以才别扭抹不开脸?   总之,他这个私助,得帮衬伺候着老板不是吗?   酒是个好东西,只要喝多,什么理智都去他妈的!   他都想到了。   等陆总喝多,他就给陆总送酒店去......   要不要带上这五个中的哪个,那就到时候看陆总欢喜哪一个了!   谢究玩骰子的提议,陆景州默认地接过了谢究递过来的骰盅。   近一个小时下来,酒全让谢究给喝了。   他算岔了。   叫点数这种考究心理战术的,陆景州玩地得心应手。   而那些久经沙场的小姐姐同样老谋,她们都不敢针对陆景爷,只能欺负谢究这个小白了。   谢究酒量本来就一般,连着喝了这么久,他有点上头了。   反应一上来,谢究起身打断:   “陆总,我先上个洗手间——”   谢究一走,陆景州也没再摇骰子想要继续的意思。   身边的五个美女小姐姐就这么互相干瞪着,随即,一个小姐姐去到点歌台边操作了一番,点了一首当下最热门的小情歌,同时把其中一只话筒递给了陆景州:   “景爷,您要唱吗?”   陆景州淡淡:“不会。”   “那您想唱什么?我给您点。”   陆景州抬眸,眼前大屏透出的亮光反射到陆景州的眼里,尽是些冷漠不耐:   “我只听轻音乐。”   小姐姐:“对不起......”   打扰了。   没一会,谢究洗了一把脸走了出来。   完全没看见沙发中间在等整着他的陆景州,往角落里一趴,脑袋昏沉着,作势就要睡过去.....   陆景州皱眉,偏头瞥了一眼躺沙发上睡觉的谢究,脸色越加难看起来了。   旁边的小姐姐触及陆景爷不善的视线,连忙去到谢究的跟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:   “谢先生,景爷还在这呢.......”   谢究还没睡死过去,听这话,眼睛半眯睁开,眸中尽是些发红的迷离。   他撑着沙发坐了起来,眼睫无力的半耷拉着,习惯性地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,眼里全是被液晶大屏照得清晰的陆景州——   谢究走过了原先自己的位置,挤坐在了陆景州的手边,肩膀靠着他,跟他说:   “陆总,你说女人是不是贱啊?我那么喜欢她,我那么对她好,我那时候打从心底里就认她是过一辈子的人,跟她交往一年,那一年里我多少次想上她,不都克制忍住了,就想着毕业后,脱她的婚纱.......”   男人对初恋往往最难释怀。   尤其深爱后被分手不说,还出轨被戴绿帽,这简直就是在践踏他的自尊和人格!   这都过了三年了,他是已经放下,但再提及,还是没法释然。   刚才在卫生间,他给前任打了个电话......   说了什么他这会就给忘了。   但反正就是不爽。   陆景州面无表情,对谢究的难过遭遇丝毫不起波澜。   他推了一下挤他肩膀的谢究:“你喝醉了,睡之前,把老钱给我叫过来!”   “哦~”   谢究乖巧地小鸡点了下头,拿出口袋里的手机,打开通讯录——   陆景州挨得近,一眼便扫到了电话簿里唯一加字母置顶的第一个:   【A没人性丧天良陆】   陆景州眉眸一眯,趁着谢究迷离着醉眼往下翻司机老钱的电话时,点了一下那个没人性丧天良陆......   电话拨出去,正在响铃的显示一出,他口袋里的电话传来了振动——   陆景州:......   没人性?   丧天良?   陆景州看着谢究正在拨号的页面,估摸着连【A没人性丧天良陆】这几个字都看不清,拿着手机就往耳边贴——   陆景州拿出还在振动的手机,看着谢究醉眼时不时耷拉要打瞌睡的侧脸,划向了接听:   “喂——”   “喂钱哥,你来四皇会所接一下陆总,我喝多了,你把他送回去......”   陆景州冷戾盯着谢究:“你觉得陆总怎么个没人性,丧天良?”   “唔?隔三差五半夜里打电话没事找事,这不是没人性是什么?更别提工作中有多变态了,昨天我着急,给他冲泡的咖啡里没加海盐,他一句话就扣我这个月的奖金,这该死的资本主义,还美其名曰说什么连这点小错都会犯,想扣钱就直说嘛,干脆以后都别给我发奖金不就得了........”   谢究像是个小怨妇,一股脑的把平时积攒的不满一股脑全给倒出来了。   最后说着说着,说到在车上陆景州不让他谈恋爱的事上:   “他是个雏,自己不碰女人也就算了,还连带着不让我好过,说只要我恋爱就开除我,还鼓励我嫖昌,是个人他能说出的话吗?”   “钱哥我跟你说,陆总不管是脑子还是心理,绝对有点问题......”   话还没说完,陆景州捏紧了手里还在通话中的手机,怒喝了一声:   “谢究!!!”   这一声把身边的谢究吓了一哆嗦,手机掉腿上,摔在了脚下地毯上。   谢究透过鼻梁上的眼镜,眯着眼睛看身边怒然的陆景州,转眼又把打电话的事给忘了:   “陆总,怎么了?”   陆景州倏然起身,连带拉着身边醉晕地有些厉害的谢究——   谢究几乎是被拖着离开的,陆景州步子迈得大走的快,身后的谢究一个脚步踉跄,差点没摔地上.......   很快,包厢房门一关,只留下沙发上的五个小姐姐面面相顾,心情难以平复。   我嘞个乖乖,那个助理也太猛了吧!   换做她们,就算有点什么不好的腹议想法,就是刀架在脖子上那也是不敢当着本人的面说陆景爷半句不好啊!   现在陆景爷着急把人给带走,不会是要把人给咔嚓正法了吧?   一定是的。   明天指定不会再出现这个姓谢的小助理了,   太可怕了!   ...   低调的奔驰疾驶在夜半少车的大道上。   亲自开车的陆景州撇了一眼趴后座睡觉的谢究,呼吸粗重,眸中大有想要杀人的狠。   很快,车子行驶进附近的一栋商务公寓的地下车库。   陆景州从驾驶位下来,砰的一声重重把车门摔合,转而打开后车门,把趴后座成一滩烂泥的谢究从车里拖出来,揪着后领着,直接把人拖地上,往电梯间的方向带——   许是被监控拍到了这一诡异不寻常的一幕,刚走到电梯附近,跑过来三个带警棍的保安,叫住了粗暴拖人的陆景州:   “欸,住手!你干什么的!?”   他们这可是高档小区,可别出什么岔子,被业主抓住把柄,更怕闹出什么社会性质的新闻来。   陆景州应声顿住,回头看向围过来警惕怀疑他的三个保安,脸色沉郁地有些可怕:   “没闻见酒味?”   他刚开车没一会,后座就传来呕吐的声音。   他更想弄死谢究了。   保安看了一眼地上靠着陆景州长腿坐着的谢究,还是不放心:   “你是他朋友?怎么能这么把人往地上拖呢!”   “朋友?”陆景州阴鸷的双眸毫无温度。   保安以为这是个肯定句,俩人好心的把地上的谢究给扶了起来,接着问:   “你住哪个房间啊?我们跟你一块送上去。”   陆景州阴沉顿默了几分后,到底还是克制压抑,松开了揪着谢究后领的手:   “2804。”   很快,电梯门一开,三个保安跟着把人送到2804房门,等陆景州输入密码之后,把谢究架到沙发上躺下,三人这才出来:   “先生,有什么需要尽管打安保中心的电话,我们二十四小时在线,竭诚为您服务。”   “滚!”   三个保安:“......”   有钱人的嘴脸哟,他们习惯了。   门一关,陆景州有些燥热地单手解开了自己领口的三颗扣子,眼看着沙发趴着呼呼安睡的谢究,他白色的衬衫背部此刻全是一片灰土脏迹,连带着黑色的西装裤,同样脏不入目。   他不是人、丧天良、万恶资本家、脑子和心理扭曲的变态、没人性自私压榨下属的黑心上司、自己是个雏男还教导唆使下属嫖昌.......   好啊!!   前脚才被自己的好弟弟好心当成驴肝肺,说自己是恶心的弟控。   后脚就被一个小小的私助说得更是不堪!   好啊!   今天过的可真是爽!   陆景州胸口积攒的那些憋屈怒气,不发泄出来,他就要爆炸了!   他转身,去开放式的小厨房拿从来没用过的不粘锅接了一盆水,来到沙发边,直接一盆给泼谢究的头上——   突来的湿意让谢究蹭的一下坐了起来,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歪着,他下意识摘了眼镜,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:   “怎么了?”   还拿着铁锅的陆景州皱紧了眉头,看着摘了粗苯黑框眼镜,又因湿水,把额前的碎发都撩了起来露出额头的谢究,比起往日里给人第一印象的一般,这颜值上升不仅仅只是一个度了......   陆景州还是第一次看到摘了眼镜露出额头的谢究。   颜值虽然有些亮眼意外,但很快,陆景州紧握着手里的不沾锅手柄,一个甩手,锅底直接拍谢究脸上去了——   “啊?”   许是因为醉酒,谢究的喊叫没听出多大的痛意,更多的是懵圈不明。   他撑着沙发再次坐了起来,顶着很快红起来的半张脸,看着一脸想把他拆了的陆景州,眯了眯眼:   “陆总,你为什么打我啊?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吗?”   谢究才24岁,声线有着刚褪去稚气变声后的少年感。   尤其是酒后,再加上莫名其妙挨了一锅底,有点委屈,这声音,听着就更像是撒娇了......   陆景州眉间的折痕紧皱,听他这么一问,显然这一锅底还没能让他酒醒啊!   没事,酒后见人品看真心。   醒不醒的无所谓了。   明天也不见得能醒过来......   陆景州换了一只手拿不粘锅,强迫症的毛病让他想给谢究另外半边脸也来一下......   刚换手,谢究赶忙着扑抱住陆景州的腰身,跪在了他的脚边,委屈哭喊着:   “陆总,我错了,我保证,下次一定注意,谨小慎微,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......”   典型的认错措辞。   陆景州在谢究清醒的时候,听过不止一次他这样保证。   但哪次不是低着头,含着认错的诚恳说的。   哪像现在,死抱着他的腰身,声线中含着委屈,他一个大男人,跟个小媳妇受了什么天大的欺负和委屈似的......   陆景州使劲的推搡着抱他腰身的肩膀,可他越推,谢究就越来劲,背后的双手交叉环扣,大一副他不松口,他也不松的意思。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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