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们的关心,我们很和谐!” 月怜寒瞟了对方一眼,抬起下颚,又补充道:“至少比你们和谐。” 也不知道,在这里舔着脸秀什么秀。 “你!你怎么知道,比我们和谐。我们夫妇不知道多恩爱。”殷帆帆冲过去拉住冷宸的手臂。一 冷宸刚还没什么反应,可与月怜寒交换了眼神后,竟有些嫌弃的抽回了手臂。 他的动作,就是不想被靠近。 更嫌弃她的举动。 “你这是干什么,我们之间的恩爱,需要这样流于形式吗?” 冷宸感觉周围的空气有种室息感,用力抿了抿嘴唇说道。 见夫君给了台阶,可怜殷帆帆赶紧找了台阶下:“就是,我们的恩爱都是融入到骨头,到血 液里的。是不是夫君?” 凑上去蹭一蹭冷宸,是她最后的倔强。 走前,还不忘记说:“姐,不管怎么样,做妹妹的还是希望你们新婚幸福。对了,你不会那 么小气,真的为了那件事情,在我身上撒气吧?” 她明显比之前硬气了许多。 夫妇二人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,冷墨睿先开口道:“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得意吗? ” “她一直都是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。没什么奇怪的。” 月怜寒说道。 “没脑子,难道之前她也是这个样子吗?明显是今天才这样,用脚指头想都知道,她背后是有了靠山,才会这样。” 冷宸听的眉头紧锁,连连责她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动脑子。 只会凭着女人的直觉做事,这样该是多危险。 月怜寒愣住,也觉得他说的在理,但是转眼间又不服气了:“你说的对又怎样?你就不能好好的和我说话嘛!能好好说话,就不好好说,非要用吼的。” 它越说越委屈,竟红了眼睛。 本来就是嘛!她只在乎他一个人的感受旁的人还没有这种待遇呢!现在倒好,无论什么时候,何时何地,碰到什么人,他都这样狠狠地怼一顿。这谁受得了啊! “委屈了?哭了?” 冷墨睿侧眸问到。 本以为他会硬着头皮说一边擦眼泪一边叫嚷说,她才没有哭,这辈子,她都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哭之类的话。 等了好一会,月怜寒噘着嘴:“对啊!我哭了。我受委屈了,我还不能哭了?” 月怜寒原以为可以得到哄爱一番,谁料想,冷墨睿调转轮椅:“你哭吧!你最好哭的大声一点,我这个人最喜欢吧别人弄哭了,尤其是你这种哭功不错的。” 月怜寒惊住,做梦都没想到,自己居然是这种待遇。 “就很离谱啊!我……不管怎样也是你明媒正娶的福晋啊!你给我点好脸色,这样难的嘛?” 气的她两步一跺脚的跟在冷墨睿身后骂骂咧咧的前去给大帝请安。 小受气包,还特意和他拉开距离。 “你到底想要表现出什么?”冷墨睿无奈道, “就很气啊!还能表现出什么?”月怜寒死命用脚刨地。 “我有说错什么吗?你的哭功确实不错,尤其是昨晚上……”某人不知廉耻的说道。 试问,这世间什么玩意最厚,别的不敢说,但是就三爷这脸皮,说什么也得算是前三甲。 势头猛烈,还有可晋升的空间。 月怜寒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,恨不得赶紧找个棉被把自己裹起来。 “你!你无耻。” 月怜寒紧张的幻视着周围,原因为羞涩,也害怕被有心的人看到听到,大做文章。 何苦因为两人在外的几句话,惹出麻烦? “各位无耻?” 冷墨睿竟然来了兴致,一本正经的问到! 月怜寒也不示弱:“冷墨睿就是无耻!无耻就等于冷墨睿!” 说着,她转身就走,冷墨睿追在他身后,不依不饶:“你这不好吧!姓名可是父母起的,你为什么要攻击它?” “我……我闲得慌,可以嘛!”月怜寒险些七窍生烟。 这可如何是好,打架吵架自己都弱爆了! 只有被欺负的份儿了。 世上最美好的事情,不过就是和自己爱的人,爱自己的人走到了一起。 可世界上最不幸的事情就是,深爱你的人,你深爱的人,他叫冷墨睿! “姑娘家家的,总是这样的凶神恶煞,总是不好的。” 冷墨睿温柔道。 月怜寒更怒了:“错!我现在是少妇,所以我可以凶神恶煞,这你管不着。” 就这样,两个人一路顶嘴,见到了正在看奏折的冷大帝。 大帝高坐在上,抖动了一下手上的奏折,撇了夫妇两个人一眼:“你们就这样过来了?” 夫妇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,都想着对方能先回答,谁知道没有人搭腔。 “怎么,你们这是到我这里念哑剧的吗?” 冷大帝的眼神横扫了两人。 二人赶紧参拜。 “拜见父王!” “行了!都是一家人,这里又没有外人,这样见外做什么。”冷大帝合上手上的奏折,信步走了下来。 他在两个人面前来回的踱步。 仔细的打量着他们的眉眼,说不出来的那种怪异的感觉。 “你们是真的,还是假的,新婚燕尔难道不是浓情蜜意,你侬我侬吗?你们怎么是这样!本帝可是问过你们的,你们都是心甘情愿的。” 两个人的态度,看的冷大帝一头雾水。 “父王,您怕是误会了。” 月怜寒同冷墨睿异口同声道。 默契感十足,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别处。 “哈哈哈!这才对嘛。新婚应该有个新婚的样子,脸上就该有点喜庆的模样,总是这样僵着表情,很不好看的。” 冷大帝难得露出几分柔情。 平日里看习惯了他杀伐果断的一面,如今看到这样的他,实在是不适应。 “父王说的极对!” 冷墨睿迟疑了片刻后,垂下眼帘:“父王,儿臣如今成了这副模样,是给您丢人了。在以后的岁月里,儿臣再也没有别的要求了,只希望能和她携手,太平的过完后半生。只是,岁岁年年,可能要委屈了她了。” 他轻轻的拉过来月怜寒的手,放在干燥的掌心里。 这番肉麻的情话,听的人全身不自在。 月怜寒只能全程陪着笑脸。 “睿儿,父王从不相信,你是一个安于平静的人,你的血液里带风,注定不会平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