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楠叽叽咕咕的讲了许多,直到自己口干舌燥,但是燕君玹脸色依旧未变,还是保持着之前的神色。 这个男人似乎有点本事,事情都发生成这样子了,还可以这么波澜不惊。 文楠年岁虽然小,但是遇到的事情可是很多的。 别看她一副单纯可爱女生的样子,她的手腕可不像这等年纪的人。 南疆主人这个位置,可不是好做的。 “回答我刚才的问题。”燕君玹自然知晓这些,他也没有温柔的讲述,反倒是伸出手捏住了文楠的下巴:“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,包括人皮面具。” “你也别想往我身上弄些什么东西,你身上的筋脉都被我给封掉了。” 笑话,他的一身医术可是白学的? 论手速两个人平起平坐,可若是轮阴谋,谁能和他争辉。 “我不能和你说。” 易容术这件事情可以说是南疆的秘书,怎么可以告诉一个外人。 就算这等机密的事情呗燕君玹得知,也不能代表她就可以将这一切都说出来。 不然她的子民该怎么办? 她坐上了这个位置,就要保护好自己的子民。 她那双丹凤眼中满是愠怒,就这么瞧着燕君玹。 之前单纯的样子在这个时候消散,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无形的压力。 眼前的女子也就比魏慕思稍微大了两岁,但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力到是可以和他相提并论。 只是,他会怕吗? 呵。 他从小便经历了这些,又有什么可以惧怕的。 “这是我的底盘!”她这是在告诫着燕君玹,这里可不是他可以乱来的地方。 “如果你敢对我做什么事情,别怪我的护法不客气了,我可是君主,若是我一声命令下去,你就别想离开这个地方了。”若是可以的话,她不想承认这个身份。 她最想做的事情,就是安安静静的当一个普通人。 “易容术都被传出去了,可见你这个大王做的也并不是很好嘛?”燕君玹冷嘲热讽。 文楠此时感觉身上没了力气。 易容术被传了出去 这可是他们南疆的秘密,从来之后君上等人才可以触碰,为何会传入外界中。 这等东西,太过于血腥了,故此之后一直都是秘术,无人敢学。 可燕君玹的这番话,却表示着有人正在用着这些东西,坐着那些伤天害理的大事情,可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?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 “但还有件好事情,他们只学到了皮毛而已,或许有人正盯着易容术最后的那些残卷。” 燕君玹拨弄着手上的板戒,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平淡。 “若是被他们找到的话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 他那语气,听不出任何的声色。 眼睛中也没有了什么波动,这一切都是平静的状态中。 “往后,只要一张人皮贴在脸上,便是另外一个人。” 变成另外一个人 男人也可变成女人 “你觉得如何?你可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?” 文楠的身后全都是汗水,刚才燕君玹的这番话让文楠楞在了那边。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 这些东西究竟是怎么传出去的? 谁敢将这些东西传出去? “不可能,怎么会这样?一定不会这样” 文楠喃喃自语,根本就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。 她的眼睛也在这个时候变得迷茫不已,这对于她来说可以说是一件大事情。 她依稀还记得,自己小时候被选上这个位置的时候有多少的迷茫。 一直都是身侧的姑姑教导着她,以及处理南疆的事情。 也只有姑姑可以碰到那些东西,若真是姑姑的话,那岂不是太寒心了:“不可能,一定不是这样的,” “一定是你在骗我,怎么会这样呢,为何究竟为何”文楠不愿意相信这些,也不愿意去想,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了。 “你并不希望平静的南疆陷入那些腥风血雨中,那你就希望外面的人们遭受横祸吗?”燕君玹冷眼寡语。 若是真的被那些人所完成,王都将会迎来一阵腥风血雨,他们一定会在王都立面安插大量他们的人。 也有很多的百姓因为这些事情莫名死亡。 虽然燕君玹并不是什么救世主,但是也看不得这些事情的发生。 难道就因为是老百姓,没有权利,只能任人宰割吗? “为了完成他们的任务,剥夺那些人的生命以及身份,这难道就是你希望的事情吗?” 燕君玹一步步紧逼,到是想要利用这件事情,来让文楠确定自己往后要做的事情。 这南疆秘术,一定不能留! “南疆都躲避了那么多年了,并不想进入世俗中,为什么要将那些东西保存着。” 他在斥责! 他竟然还敢斥责! 这是她们南疆的事情,和他燕君玹究竟有什么关系,竟然还在她的面前斥责起了南疆。 她刚想要反驳,燕君玹又继续说道。 “难道你希望百年之前的事情在此发生吗?” 百年之前,正盛行这些人皮面具,众人都以换脸为乐。 但好景不长,有人利用这些事情,做出了畜生不如的事情。 从此,南疆便藏在众人的视线中,在也没有人出去,也没有人在做什么人皮面具。 这等事情并不是什么好的传闻,便没有被人知晓,从而隐藏,以免有人听信其中,再一次犯错。 “我我会想办法的” 虽然文楠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是看着燕君玹的那双眼睛,所有任性的想法也在这个时候所消散。 或许这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。 “有人来找我了。”文楠看了一眼周围的人,眼底一慌。 她好不容易跑了出来,不想再落入其他人的手中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但是我暂时还不想回去。” “苗疆主在这边。”燕君玹嘴角微勾,心中已有主意。 短暂间,便让文楠手足无措的留在了那边。 只能用愤恨的双眸看着燕君玹,真没想到燕君玹这个人竟然这么犯贱:“算你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