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姐已经半个月没见了,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究竟是怎样的日子。” “你知道了……” 女人在听到自己儿子的这番话后,先是一愣。 随即又笑了笑,只不过那笑容中带着诸多的苦涩。 一下子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件事情。 “管那么多做什么,自己活下来不就好了,那个女人可以给你零食,不代表她能够记住你。” 在男人看来,像这些有钱人,送出零食,那只不过是自己的兴趣爱好罢了。 又不是真正喜欢一个人,谁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知道情况的人,在那边难受的。 “你为什么要为一个根本就不记得你的女人,说出这番话呢。” 男人在说到这的时候满是不屑。 之前他害怕的神色,也因为为首的人走了之后,逐渐的变得平复,不再像之前一样微微颤颤。 “我们走。”女人不再和男人多说什么。 两个人意见不和,直接牵着自己儿子的手,转身投入了那些人中。 站在那些人的大门口,男孩伸出手握住了女人的手,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迷茫。 完全不明白女人的这番行为举止,究竟在做些什么。 那些人一看就是凶神恶煞的坏人,自己的娘亲,为何要和这些人有着一些关系。 “娘亲,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,不会背叛大姐姐的,您这……” 男孩嘟着嘴,整个人的表情之中尽显着彷徨。 “既然你想要见到大姐姐,那我们只有活下来,才可以见到大姐姐。” 女人如今已经想好了,与其和这种男人在一起,倒不如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。 就算是之后,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活下去,她也想为着自己而去努力。 而不是一昧的躲在屋中。 或许她真的可以利用着自己的这一番行为,可以让文楠,重新夺回这属于文楠自己的地方。 这是属于南疆人的地方,他们南疆人的祖先,用尽了许多办法,才来到了这里。 将一块荒芜的大地,变成了如此的家园。 他们南疆的百姓,世代都居住在这里。 开阔着土地,日子过得好不逍遥。 可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到来,将这一切美好的画面,全都毁掉了。 他们也不知道,自己现如今究竟是怎样的人,究竟该做出怎样的事情。 可是女人明白的是,若是这一块地方还是没有办法回到自己手中的话,那对于他们来说,更是一块危机的存在。 他们身为南疆人,从小的必修课就是学习蛊虫。 就算是从来不会出这地方,也还是要学习的这些。 可按照这些人血腥的程度,一定会让他们将蛊虫的术法交给他们。 若真如此的话,那南疆人岂不灭亡了。 女人虽然没有学过什么书,但是很多道理都是明白的。 “我知道你不想和这些人有着关联,可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,我们这叫深入虎穴。” 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 如今能够帮助文楠的,除了这个方法之外,别无其他。 唯有获取那些人的信任,才可以套取他们今后的目的。 “或许我们可以进入里面,为你的大姐姐打探到一些消息。到时候见到你大姐姐的时候,就可以将这些消息全都告知出去。” 随着女人的这番话说完,小孩也不再像之前一样,站在那里踌躇不决。 那双懵懂的眼神之中,带着一抹肯定。 似乎已经想好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,随机朝着自己的母亲看了好几眼,又点了点头。 “这也算是帮助了你的大姐姐。” 女人微微的叹了口气,若不是事出突然,她也不愿意做出这种事情。 小孩虽小,但是很多道理都已经懂得了。 她们二人手牵着手,进入了这些人的大本营里。 文楠全然不知道南疆已经变化成如今的这个样子了。 等到文楠醒来,已经是下午了。 魏慕思躺在榻上在那边小憩着,昨天一夜未眠,再加上陪太后说了一早上的话,如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精神。 如懿不知道魏慕思昨晚上发生的事情,倒是对于平日里根本就不休息的魏慕思,产生了一丝好奇。 但也没有说些什么。 一直在那边拿着扇子,轻轻的为魏慕思扇掉一些飞虫。 文楠梳洗打扮好之后,就这么来到了魏慕思的房间里。 可是如意看着她的眼神,却不是很好。 似乎把文楠当做了自己的仇人一样,随即冷哼一声,又在那边继续摆弄着自己手中的扇子。 文楠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那双眼眸之中也带着一丝茫然。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如意,却又不知道和如意说些什么。 她和如意并不是很熟悉,也不明白如意的这一小动作,代表着什么,只感觉有些奇怪罢了。 “魏慕思……小姐睡着了吗?小姐还没有醒吗?”文楠询问道。 文楠的声音极轻,她生怕自己哪一点又惹到了如懿。 都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,按道理来说,魏慕思应当醒了,可是魏慕思此刻为何还在榻上小憩? 文楠心中有着一连串的困惑,但也没敢直接询问。 毕竟这如意一看就是不好惹的。 要是惹上了如懿,怕是又要经历一连串的谩骂。 想想就感觉有些头痛。 “我家小姐身为主子,为何不能在这下午的时候休息?” 如意这张嘴,怼的文楠一下子有些无话可说。 确实如如意所说一般,魏慕思在这宫中,除了皇上之外,可以不尊敬任何一个人。 只不过在下午的时间休息一下,那又有什么呢。 “我有些事情想要找魏慕……” 文楠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直接被如懿给打断了。 如懿的那双眼神,像是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,看像文楠:“我不知道你之前是什么身份。” “嗯?”文楠一愣,也不明白如懿为何要说到身份这个份上。 她如今也并不是有身份的人。 南疆王这个身份,在她离开南疆的时候,就已经被她脱下来了。 她如今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。 在这成功之中端茶递水的小宫女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