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情又再一次展现。 “我一定会让你觉得,当年你是看错了我。” 下一秒,愤懑又再一次席卷安安的全身。 安安起身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,随即那双眼睛里显摆着藐视看着文楠:“我一定会让你这辈子都处在后悔之中,我也乐意至极,看到你那模样。” “还有两天的时间,我好期待啊。” 安安简直就是一个恶魔,文楠的心中不断的徘徊着这番话,可是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她一直不断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,轻咬着下唇,整个人的面色极为的难看。 莫不过一炷香的时间,她才从地上缓缓地爬了起来。 浑身无力…… 心中倍感交集。 文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中的,她就感觉自己魂不守舍,跟个没有感情的尸体一般。 天色越发的暗淡,屋内没有一点光亮,她也想不起来要点燃蜡烛,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被敲响了。 林语璇就这么直愣愣的出现在了房中,她的手里端着一些东西看着她,这个样子倒是有些忧心忡忡。 “今日我看你出去之后就换了一个人一样,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若是你心中有什么难以解答的事情可以告知于我,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去帮衬着你的。” 林语璇不知道文楠究竟发生了何事,但是这段时间和文楠的接触也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,往日里她有什么说什么。 可今日的文楠,却将所有的苦都咽在了自己的肚子里,还将自己都关在房间里。 林语璇知道她这是在为魏慕思的毒所烦恼。 “我能有什么事情,你不必为我担心。” 文楠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,只不过那沙哑的嗓音,让林语璇明白,今日一下午,文楠自己也不好过。 “可是你这个样子,我又为何不担心呢?平时你无心无肺也就罢了,可今日魏慕思这深思发展到这种地步,我们如果不想办法再努力一点,我担心会出很大的问题……” 林语璇一想到魏慕思今日的那个样子,她的面色就极为的不好看。 连带着自己的呼吸也比往常还要急促些许,特别是那一双眸子,因为照顾魏慕思而熬的通红。 连带着一项和魏慕思不对付的杨丽馨,今日也一直守在她的身边,照顾着她。 “若是我没有办法救魏慕思,你们会怨恨我吗……” 安安今天说的那番话,实在是让文楠退缩了。 确实如安安所说一般,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。 她能够做上南疆王的位子,也只不过是她的幸运而已,若是当初她早早的和旁人一起学习医术,或许今天魏慕思还有救治的机会。 可如今她是三脚猫的医术…… 她总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点救治的可能性,声音在这个时候变的十分的低沉,那双眸子里面也无任何的光彩。 双手也在此刻握紧了拳头,呼吸声也急促了许多。 “只要你全力救治,我们一定不会怪罪于你,毕竟这不是你想要发生的,你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是以至此多说什么,也无任何的用处。” 文楠医治的能力,林语璇也大抵能够知道一些。 “我来这边也不是为了催促于你,而是想要让你知道魏慕思的情况,如今并不是很好,她的身上出现了一些斑点……” 也就不过是短短的半日,魏慕思生身体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 这种情况,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解决的。 今日一整日的时间,傅东也一直守护在魏慕思的身边。 可是傅东对于魏慕思这个样子,实在是束手无策。 这毕竟是南疆的毒,更何况南疆的人,早已经避世百年…… 这种毒若是以往出现的话,傅东或许还有办法。 可这毒在百年之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。 他所学习的医学书上,也根本就没有这所谓的蛊毒。 简单的蛊毒,在医学书上还是能够出现一两例。 可这毕竟是蛊毒之中的至尊,怎会轻易的出现在诗人的面前? “看看你有什么办法,就让这个班点不要再继续繁衍下去,因为这个斑点的原因,魏慕思的情况会越来越差……” 一想到这边,林语璇的心情便觉得十分的忧心重重。 “你是说魏慕思的身上有斑点吗?这怎么可能不是还有两日的时间吗?” 文楠一下子直接脱口而出,今日安安和她说的这番话。 “你怎么知道还有两日的时间?” 两日的时间? 这! 怎么会这么快? “我……” 文楠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将今天见到安安的事情,告诉面前的林语璇。 “你知道什么你快些告诉我,若是你不交你知道的告诉于我的话,魏慕思根本就没有任何救治的机会,可你若是说出来的话,或许还可以让她活命……” 听到文楠这么说后,林语璇总感觉魏慕思其实还有一定救治的机会。 可是文楠并不打算告诉于她,让她一下子对于这个问题产生了不知所措。 连带着呼吸声都比往常还要急促许多,那双眸子之中除了担心之外,别无其她。 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……” 文楠十分的纠结,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捏着衣裙。 “你想说什么直接说便可。” 文楠轻咬着下唇:“魏慕思她……” 就这么站在那里,过了半晌她才忽然间说道:“我今天见到了安安。” “虽然说魏慕思身上的毒药是由两枚结合在一起的本来其中一枚毒药,就已经让我们束手无策,可这两枚毒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 听到文楠这么说后,林语璇才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件好事,也终于明白了,刚才为何文楠会这么说,这两种毒混在一起。 本身就会有着排斥若是解药相克的话,那对于魏慕思而言更是一个巨大的危机。 林语璇虽然不懂医术,但是像这种简单的道理她也是能够明白的,可见魏慕思所种的毒药是多么的严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