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的玉佩,暂时交给你,我放心。” 容初之收下来,“你可知道阳城究竟为何事?” 孟书瑶摇头,“我隐约觉得有几分奇怪。此次回阳城的不止是我一人,与阳城有关,或是在阳城有产业的人都因为一些缘由,这几日便要去阳城一趟。” 与阳城有关的都要回去一趟? 在这个事件,又是谁、在阳城有这么大的权力。 容初之不免的想到了雍家。 看来还是要去问一问雍老夫人,不过现在,确保书瑶安全才是重要的。 “你明日推迟一个时辰走,我有些东西给你。”容初之又想了想,“若是去了阳城,遇见了雍家的人,除却渺渺的父亲雍恒,其余人不可信。” “好。” 孟书瑶难得见到容初之如此正色,勾了勾她的手,“平日里小初老是说家主的话多,现在一看,其实小初唠叨起来,与家主也是不相上下的。” “唠叨别人与被唠叨,那感觉可是不一样的,”容初之眨眨眼,“就比如现在这样。” 说完,俩人都笑了出来。 容初之将玉佩收好,心里还惦记着一会儿要去一趟流光堂。 与孟书瑶说了几句话后,再说晚膳一同去祖母那儿吃。 离开孟书瑶的住处。 容初之腿有些累了,看着在一边的十四,“我要去鸿望楼。” 十四往她腰间看了一眼,华溪惊讶。 一回生二回熟。 十四将容初之带到鸿望楼,随后与华溪又找了一个地方坐着玩了。 容初之走进去。 里面原先说是在忙的容云之此时与雍安虞喝着小酒。 容初之悄悄地走过去。 雍安虞看见了,挑了挑眉,撑着脑袋看容初之想做什么。 容初之小步走到容云之身后,伸手揪住他的头发。 “回京我便告诉阿澜,说你背着她无事便喝酒。” “?”容云之回头,拎起来面前的酒壶给容初之倒了一杯,递给她。 顺手将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。 容初之端着闻了一下没有闻见酒味,便小抿了一口。 在容云之身边坐下。 “拿着酒壶泡茶水,哥哥真的是能耐。” “再能耐还有你给阿澜告状来的能耐?” 容云之一阵好笑。 说他偷偷喝酒的是她,数落他用酒壶装茶水的也是她。 就该治一治。 容云之敲了敲桌子,原本与雍安虞在说话的容初之猛然坐直。 看着容云之,“你别与阿言一样。” “我今日来,是有事来找你的。” 容云之点头,“想问什么?” “哥哥在阳城也有许多资产,是否也有收到消息说要回一趟阳城?” “你是说书瑶的事情?”容云之一下便猜到,看见容初之点头了,他才说,“我的确是收到了,但是此前,我已经将东西交由你夫君,现在只需看那些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了。” “既然如此,为何还要书瑶独自去冒险?” “此行她非去不可,也是借由这一次机会,将她父亲的产业收回来。” 容云之说罢,伸手在容初之脑袋上敲了一下,“想什么呢!你们俩都是我看着长大的,书瑶身边我派了人,就你乱想。” “好啦。” 容初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,随后看向雍安虞,“他忙,我要出一趟容府。” “你去栖子楼陪渺渺,晚上我去祖母那儿陪祖母用晚膳。” “好。” 容初之回头,对容云之笑了笑,拎着裙摆便朝鸿望楼外边走。 容云之看着她的背影,端起一边的茶杯,看向雍安虞,“那些事情你瞒着小初,现在可是快要瞒不住了。” “再等等看,晚一点,兴许会有更好的解法。” “希望如此。” 马车里。 容初之掀开车帘,看外面。 流光堂她还没有去过,不知道还有多少路程。 坐在马车里。 华溪靠在十四肩膀上面睡觉,十四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虽说平日里十四也不会多说什么话。 容初之将车帘固定住,透过车窗,往外面看。 这一处地带,看上去有几分眼熟。 容初之找见了一处茶楼。 随后,往一处看。 那一日看见的脂粉铺子,门上贴了封条。 “表少爷做的。” 十四瞟了一眼,随即低头。 容初之收回视线。 坐了一会儿,马车转向。 十四在华溪脸上捏了一下,华溪醒来,揉了揉脸,看了一眼容初之,“夫人。” 又看向十四,“下次能不能换一个叫我醒来的方式?” “这待会儿还要见人。” 华溪揉着脸,坐好。 掀开帘子看了一眼,随后从马车里的一个夹层找出一块面纱。 “夫人。” 容初之算是默许了。 戴好面纱,马车刚好停下。 华溪与十四先下马车,在马车外等容初之下来。 流光堂内很快便出来几人。 十四亮出腰牌,容初之走上前。 二人跟上。 “夫人。” 来人在前面带路。 走到后院。 才堪堪停下。 “顾一顾二今日都在,里面我不便进去,还辛苦夫人一番。” “你先过去吧。” 等他离开。 华溪自觉的在前面带路。 在院子里绕了许多路,最后在一处停下。 一个院落。 华溪在前面,伸手推开。 里面十多双眼睛看出来。 身上的衣着,看着是将军府的样式。 顾一正端着什么东西,从屋内走出来。看见打开的院门,与门前站着的夫人与华溪,面上的表情好不精彩。 容初之看见他将手里的东西往旁边人手中一塞,几步便来到了自己面前,不由好笑,“我便这么吓人?还是说,华溪便这么吓人?” “夫人。” 顾一难得的脸上带上了红意,朝身后的的那些人看了一眼,让开路,“夫人请。” 华溪走到容初之身边,扶着她进去。随意找了一处坐下。 大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人,多是眼生的。 顾二刚巧从外面赶回来。 看见容初之时,一愣,抱拳单膝跪下,“属下见过夫人。” 院子里其余的人恍然大悟,与顾二一样,抱拳单膝跪下,“属下见过夫人。” 他们前不久才从流光堂正式到将军府的名下,对将军的夫人只知其名,不知究竟是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