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里的盒子的放到她面前,“这是母亲的手镯,父亲派人从西北送过来的。” 拿出来,给容初之戴上。 容初之摸了摸手镯,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楚知许将她拉开一点,随后将另外一只盒子放在她面前。 “是阿言给我的礼物吗?” 容初之打开,看见里面一个小小的东西,“这是什么?” “西北,妇人手指上都会戴上夫君亲自打造的指环。” 拿出来,给小姑娘戴上。 容初之开心的拉住他,亲了好几下。楚知许将她拎开,“别闹。” 容初之打趣他,“方才可有听见卓冬的话?” 手指悄悄地伸过去,勾勾他的腰带。 楚知许盯了她半响,叹了一口气,“少跟念念学那些,你还小。” “哦。” 容初之收回手,抬了抬手,“将外面的果子端进来。” “夫人,您先前已经吃下许多了。” 院子里是管家新拨过来的侍女,还比较面生,容初之叫不出名字。 容初之回头看楚知许的面色,连连摇头,“没有。” 楚知许看向侍女,“端饭菜进来。” “是。”侍女赶紧退下去。 楚知许在她脸上捏了一下,“若不是她说了,只只还准备跟我说吗?” 那自然是不准备说。 说了就没得吃了。 容初之拉了拉他,“今日我生辰,你今日不许凶我。” “行。” 那就留到明日。 侍女端着饭菜进来。 容初之拍拍楚知许,一起走出去,到外面的,饭菜已经摆好。 容初之坐下。 “先别动。” 楚知许站起来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,走出去,不消片刻,端了一个盘子进来。 放在容初之面前。 “长寿面。” “是阿言做的?” “在西北,从前母亲会给我做,便跟着学了一点。” 楚知许催她,“先吃吧。” “你也吃。” 容初之想不到什么表达自己开心的方式,干脆便又拉住楚知许,抬头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。 坐回去,乐滋滋的吃着面。 晚上,熄了烛火。 容初之抱住楚知许,胡乱亲着他的下巴,在他怀里拱啊拱,最后有些恼的锤了锤他,“算了算了,睡觉。” 楚知许紧了紧手心,忍了忍,将她塞到一边,自己从床脚拿了一床被子盖着。 半夜,楚知许睁眼,往旁边看了一眼,掀开小姑娘的被子,看了一眼,叫醒她,“只只。” “嗯?”容初之迷迷糊糊抬眼,看着他,“天还未亮,不要起来。” “你月事来了。” 容初之惊醒。 楚知许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,走到净室,将她放下。 “东西放在哪里?” 容初之指着墙角的箱子,楚知许走过去,将东西拿出来,放置在容初之跟前。 又出去拿了衣物。 “换好后出来。” “你先出去。” 容初之彻底清醒过来,耳尖通红的捂住了脸。 楚知许回到屋内,看着床上的狼藉,扶额,上前去将脏了的被褥都换下来,放在一边。 换上新的被褥。 等容初之出来,楚知许回头看着,“先去被子里躺着。” 半梦半醒间。 容初之感受到腰间被塞进来暖暖的东西,往热源挪了挪,随后被抱进怀里。 第二日 容初之抱着毯子缩在软榻上。 额头几阵冷汗流过。 听见脚步声了,抬头,看见是楚知许,恹恹的靠进他怀里。 “派人去环古楼,说今日抽不出身,改日再去。” “好。” 楚知许摸了摸她垂在后背的头发,“那些事情先不急,喝了药,再休息一会儿。” 此时,环古楼 一楼。 几十名白衣人,坐在楼下。 向玉接到将军府的口信,回来,对被围坐在中间的黑衣男子说,“师妹今日不来。” “哦?” “可说了何事?” “不曾。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,各位可以离开了。” “山尔,须上。送客。” 向玉从一楼离开,上了二楼,进房间。 楼下传来说话声,随后又恢复清净。 半响,房门被叩响。向玉走过去将门打开,见是须上,侧身让他进来。 “桌上有茶。” 须上也不客气,坐下之后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 “向玉在哪里?” “离开了。” “师妹那儿,还请你不要露出马脚。” “我只在此处逗留十余日,自然不会叫师妹察觉。” “如此甚好。” 向玉将手里的东西放下,“楼下那些人,是为了将师妹带走还是只想单纯的见一见师妹?” 须上沉默好久,摇头,“他们走了,不会再来了。” “看着道貌岸然,实则,啧。” 向玉的声音变成了清脆的少年音,他抬抬手,“行了,我不过是一个掌柜。只要你们没有碰到不该碰得,那都随意。” “雍家不行了,有些事情还请你不要拦着我们。” 须上留下这一句话,转身离开。 “雍家。”向玉摸了摸自己的眼睛,“不行了么?” 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见一见那几位老朋友呢。” “现在看来,兴许该去见一见了。” 丞相府 容夫人坐在院子里,丞相坐在一边陪她喝茶。石桌上还放着许多还未修剪的花。 “阿雅,去屋里拿绣棚来。” “是,夫人。” 阿雅扶了扶身,进到屋内。 容夫人笑着将手边的剪刀递给容丞相。 “你来。”结果阿雅拿过来的绣棚,容夫人让她去屋里。 “这是给小初做的衣裳?” 容丞相看了一眼。 颜色鲜艳,不像是她喜欢的。而未过门的儿媳妇,尚且还早。 只能够是给小女儿的。 容丞相剪着花,看她一眼,“别累到自己了。” “自然不会累到。” “夫人。” 院子外走进来一男子,容夫人回头,这时,容夫人才发现周围安静非常。 容丞相看着走进的人,轻轻的拍了拍容夫人的手,对着来人说,“阁下是何人?” 他走近,“我姓雍。” 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来。 容夫人见到那一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,回头看了一眼容丞相。 “我叫雍安虞。”雍安虞走到容夫人面前,朝她行礼,“姑姑。” 容夫人抬手让他过来。 “你是兄长的儿子?” “是。” 雍安虞点头,“姑姑今日来可还好。” ------题外话------ 二更 最近迷上了广场舞,每晚跑去跟宿管一起跳 当代女大学生又支棱起来了 求票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