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南星紧锁着眉头回忆。 “你说你喜欢上我了,还把我嘴巴咬破了。”墨景琛补充了句。 “啊?”她尴尬了。 回忆着回忆着,貌似还真的是这么回事! “我也喜欢你。”墨景琛一双柔情的眼眸,落在她的美眸。 他也喜欢她? 这表白该怎么接? “你可以继续各取所需合作关系,但这一颗心骗不了人,来日方长,我可以继续等,等你亲口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喜欢我。”深情的话语根本没有停下来。 苏南星咬着红唇,圈住他的脖子,小声道:“那你可以原谅我吗?” “可以,不过至此一次,不然下次就会。” 墨景琛宽厚的大手,落在她的翘臀上,狠狠一拍,接着说道:“教育你。” 苏南星涨红着脸:“那你不许喜欢祝伊郡?” “你为什么那么介意她?” 这话怎么接呢? 总不能拿上一世说事吧! 苏南星圈住他的脖子,往怀里一钻,小声道:“不管,你就是得听我的,不然,我就不喜欢你了。” 墨景琛大手捏着她的下颚:“你敢!说了喜欢我一辈子都不能变。” 她脸颊微红,害羞:“哦。” 他们紧紧贴在一起。 “苏南星,谢谢你喜欢我,遇见你真的很幸运,我永远是你唯一的首选,昨天你咬破了我的唇,现在我还给你。” 墨景琛完美的身形将她压在身下,大手落在她的腰间,滚烫炙热的吻不断。 “只许你喜欢我。”男人再度警告。 “唔,嗯。” 此时的他们甜如蜜! 只是,人在许诺的时候是真诚又真心的,可往往承诺会事与愿违。 一天又结束了。 监狱内的唐梦婷被折磨的不成样子。 顾品冠就是一个废物,始终都没办法将她救出。 最终,她受不了接近变态的折磨,趴在地上为对方擦着鞋子,卑微乞求:“让我见见苏南星吧?她会见我的。” “好巧,苏小姐也想见你,跟我来吧,换上干净的衣服。”女人狠狠一脚踢中她的腹部。 等唐梦婷整理好自己走出来,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。 苏南星翘着二郎腿挑眉看着她,淡淡一笑:“唐律师才那么短的时间没见,你真的...嗯,肉眼可见的衰老。” “放了我,我错了,我不该不自量力的跟你争,跟你斗,我错了。”唐梦婷跪在那边哭着道歉。 抬起她的下颚,冷哼一声:“不是每一次的错都可以得到原谅,说吧,你知道顾品冠什么秘密?” 话音落下,唐梦婷紧锁着眉头片刻呆住了。 “我不信那么自私的他,会想方设法的救你,除非,你知道一些能要他命的秘密,应该是跟我母亲遗物有关吧?”苏南星打量着她询问。 果然,她的脸色发生了变化。 “顾品冠有那个本事你也不会在这里受罪,唐家把你当弃子一样扔掉,跟我说实话起码我能让你不受折磨,否则这才刚刚开始,你选什么?”女人霸气询问。 “我要离开这里。”唐梦婷坚持。 苏南星一个耳光狠狠甩了下去:“我不是跟你商量,你说还是不说?” 见她不说话。 苏南星起身了。 “我说,我说。”唐梦婷日日夜夜受尽煎熬,她的身体已经不负重堪了。 再这样折腾两天肯定得死。 只要不受折磨就有机会逃出这里。 “关于你母亲的身世,具体我并不清楚,我只知道你母亲有个小盒子是留给你,里面有关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,那个盒子在你父亲那边,他之所以如此怕我,是因为我有他害你母亲的证据。”唐梦婷说道。 苏南星睁大眼睛,不敢相信的问道:“我,我母亲是被他害死的?” 虽然母亲去世的早。 可她仅剩的记忆里。 顾品冠对母亲很好。 她以为是母亲去世后,那个男人才变得。 没想到,母亲是被那个畜生给害死的。 “他长期给你母亲下药,让她饱受病痛的折磨,最后她胎死腹中驾车后出车祸死了。”唐梦婷一字一句的回答。 苏南星眯着眼睛,恨意十足。 “证据在哪里?” “放了我,否则你得不到证据。”唐梦婷冲过去一把锋利的刀片落在她的脖子上,威胁。 苏南星反手捏住她的手腕,轻轻一挥。 刀片划破唐梦婷的大动脉。 多行不义必自毙! “救我,救我。”她卑微乞求。 “自作孽不可活,或许你是对的,我不需要证据,我只要让顾品冠感受到痛就好。”苏南星起身离开了。 血液蔓延。 唐梦婷下线。 苏南星回到家里,顾品冠已经跪在客厅了。 “星星,爸错了,你就放过我们一次吧,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打扰你的生活,放了唐梦婷吧。”他卑微乞求。 想到母亲的死。 苏南星恨不得冲过去,将他给千刀万剐。 可是,她却忍住了。 扶起顾品冠,给他倒了一杯水。 一颗白色的药丸倒入,直接溶开。 “喝杯水慢慢说,毕竟,我们父女之间的债该算了。”她冷笑道。 顾品冠喝了两口水,继续:“放了唐梦婷吧。” “死了算不算放过她?”苏南星拒绝。 “什么?” “爸,你年纪轻轻耳朵怎么还不好使了?你没有听错,她死了。”她一字一句回答。 顾品冠咽咽口水头皮发麻了,感觉整个人的呼吸都不顺畅了。 “她告诉我,是你杀了我妈。”苏南星开始算账了。 “胡说八道,我没有做过,我。” “我猜到你会嘴硬,刚刚我在你的水里下了药,如果你不说话,你会活活被痛死,我妈被你下药的时候,是不是也像这样痛?”她玩味的笑容散发着可怕的寒意。 “我,啊!”腹部开始痛,然后胸口,脑袋,全身就跟被车碾过一样,痛的额头开始冒汗。 “爸,说还是不说?”苏南星眼眸让人恐惧。 “唐梦婷是骗你的,我那么爱你妈,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?啊!救我,好痛。”顾品冠惨叫连连。 女人冷眼旁观。 痛到最后,他实在没有办法:“是,是我鬼迷心窍伤害了她。” 她拿起水杯狠狠砸了过去:“为什么?” 顾品冠抬起头,猩红着眼睛,露出可怕的笑容:“因为她活该!如果再来一次,我也会这样,顺便把你给掐死。” “那是你妻子。” “她不是也不配,她是水性杨花的婊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