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人员互通消息,济城方面将博物馆的录像发给了曲城,而曲城调查局的工作人员找来了李福勇的家人进行确认,在济城博物馆出现的人的确就是李福勇。 可是今天早晨,他们在滨河路一座桥下发现了一句尸体,同样没有脸,经过DNA比对之后确认死者就是失踪的李福勇。 他们判断是有人杀了他,把他的脸皮剥下,还看走了他的车。 可现在数百公里之外的济城,李福勇却突然出现了,长相是一模一样,那死的那个人是谁? “他穿的衣服不对,福勇没有这样的衣服。”这是李福勇的家人发现的不对劲的地方。 先是死去的王彬开车出城了,现在有出现了死去的李福勇去了济城, “韩局,我分析这是同一个人所为,他剥下了受害者的脸,制成了特殊的面具,贴在了自己的脸上,冒充对方。” “目前来看还是很有这个可能的,那他动机是什么?” “他去济城的博物馆看了一幅画,然后将那幅画带走了,博物馆的一个工作人员当场死亡,脸上的皮肤也被剥下。” 叮铃铃,嗡。 “喂,我是韩丰城,好的,好的,我们一定全力配合。” “我刚刚接到济城那边的电话,他们那边的案子已经由特事局接手了,需要我们这边提供资料,你去准备一下,把我们这边相关的资料准备一下交给他们。” “是,韩局。” 数百公里之外的济城,博物馆内。 两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年轻人站在那副消失的画旁边,一旁还有一位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陪同。 “灯灭了,玻璃碎了,警报却没响,这警报和照明用的灯不是一路的吧?” “不是,警报是单独一路的电源,而且有电池组,按道理将,一旦玻璃破碎,立刻就会触发警报,但是今天事发的时候的确是没有触动警报,可能是出了什么故障吧?” “组长,邪炁值严重超标了。” “多少?”路远转头看了一眼同事。 “25。” “这么高!” “我想看看丢的那副画的资料。”路远对一旁的工作人员道。 “好的,请稍等。” 工作人员那处一个小的平板电脑,搜索了一番,找到一份资料,递给了路远。 “没有脸?”他看着资料中那副画的照片,画中的人是没有脸的。 “因为自己没有脸,也要剥掉别人的脸吗?” “组长,曲城的资料到了。” “看看。” 路远看着电子版的资料,看的很仔细。 “秦通,考古专业的高材生,何勇,文物贩子,酒吧,一下死了十四个人?”路远揉着额头。 “王彬、李福勇、换脸?” “这幅画的具体历来的你知道吗?”路远问一旁的工作人员。 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。”那个工作人员摇摇头。 “行,带我们去见见你们馆长吧?” 工作人员带着他们来到了博物馆的馆长办公室,向他打听着副画的来历。 “这幅画是在五年前,一处宜山古墓之中发现的,在考古人员挖掘之前那古墓就被盗过了,这幅图并不完整,只是半副。” “古墓里还有其他的文物吗?” “有的,稍等。”馆长找出了一份资料清单。“这是当时移交给博物馆的文物清单。” “沈江城?”路远看着资料,发现一个有些熟悉的名字。 “对,主持这处古墓挖掘工作的就是齐州大学的沈江城教授,沈教授在考古界是非常的有名的,齐州的考古代表人物,我听说这处古墓挖掘的时候还出了一件怪事。” “什么怪事啊?”路远好奇的问道。 “据说是进入古墓的人突然间失明、失聪、失语,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恢复。”馆长道。 “我也只是听说,具体发生了什么,你们可以去问问沈教授。” “好的,谢谢您。” “应该的。” “走吧,咱们去拜访一下这位沈教授。”路远笑着道。 一个小时之后,齐州大学,沈江城教授的办公室,路远道明了来意。 “这幅画,我印象很深。”看着失踪的那幅画的照片,沈江城颇有些感慨道。 “这幅画的材质很特别,既不是纸张也不是丝绸、布帛,而是一张皮,人皮。” “人皮?”路远和一旁同时听后一下子愣住。 “对,人皮,作画的原料是血,人血。” 这么奇怪的画他们倒是第一次听到,用人皮和人血做画,那个作画的人十有八九是个变/态。 “听说当年古墓挖掘的时候还出现过怪事?” “是,那是在古墓挖掘的第三天上午,不知道为什么,古墓里的等突然间全灭了,然后参加古墓挖掘的人全部昏迷,送往医院进行检查,没有查出什么病因。” “可当他们醒过来之后他们视力、听觉、言语能力都消失了,一个星期之后又陆续的恢复了。”提起当年的怪事,沈教授似乎也是心有余悸。 “其中一个考古人员还因为那次事故精神失常了,哎!” “沈教授当时也在古墓里?” “没有,我当时在外面。” “那这幅画的具体年代呢?” “根据我们的分析,这幅画应该是五百年前。” “不知道这幅画上画的人是谁?” “这个我也也没弄明白,你看这画上的衣服,他穿的这衣服很像是蟒袍,这在当时乃是“赐服”,是皇帝赏赐大臣之物,蟒袍、玉带,这是非凡身份的象征,也是皇帝恩宠的象征。”沈江南喝了口茶。 “这样的人物在史书之中都会有所记载,可是我查遍了历史资料,也没有查出来这到底是谁,而且这样的人,怎么会不画脸呢?” “沈教授是考古学专家,我记得古代是有一种刑罚专门割鼻、切耳、挖眼对吗?” “对,是有这种酷刑。” “那有没有专门剥掉脸皮的刑罚呢?” “有剥皮充草,那是对付一些贪官污吏的极刑,专门剥掉脸皮的刑罚我还这没有听说过。”沈江南笑着摇摇头。 又请教了几个问题之后,路远和他的同事告辞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