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时臣好笑地看她,“妹妹不是乖学生么?” “不想当乖学生了,想……你。” 简时臣听她脱口而出的一句话,顶腮,立即封住她的唇,手指乱点火,“想什么我?说清楚。” 云以萝羞涩地别开脸,“不知道。” 他势要让她说出口,手段无所不用其极。 片刻后,云以萝重重咬了他肩膀一口,“想要你。” 简时臣眉眼含笑,暗潮汹涌,将小方块递给她,“撕开。” 她照做了,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,要是说方才还有疼痛,现在更多的是享受,他是个很学习能力很好的人,在这件事上也不例外。 云以萝的感觉很好,享受到被深深疼爱的滋味。 天刚亮的时候,他抱她去洗澡,年轻气盛的少年看着心爱的人,心神荡漾。 尽管他克制了,云以萝到后面体力也跟不上了,绵软无力,昏昏沉沉地睡过去。 睡着前她只有一个想法。 好累。 他怎么不会累的? …… 清晨,清新的空气从屋外吹进来。 云以萝动了动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,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早就清醒的男人。 简时臣送上早安吻,嗓音散发着喑哑,“早安。” 她反应了好几秒,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,羞答答地躲进了被窝里。 简时臣用手覆在她穿上了睡衣的腰上,贴着她后背笑着说:“昨晚还满意不?” 云以萝:“……” 能不能不要问得这么直接? 简时臣枕着枕头,抱她在怀中,闻着她发上的香味。 简时臣用遥控器拉开厚重的窗帘,金色的阳光洒进来,对面的落地窗能看见天空的彩虹。 “有彩虹。”他贴着她耳边说:“要不要看?” 云以萝这才把脑袋探出来,粉黛不施的脸颊在阳光的衬托下更显得天生丽质。 她的心情就如那道彩虹,五颜六色的。 云以萝浅浅地笑起来,转过脸去看他。 “要不要跟彩虹许个愿?”简时臣记得她很喜欢许愿。 “好啊。”云以萝想了想,声音还有点哑,“躺在床上许愿是不是不太好?” 简时臣吮着她耳朵,“衣服给你穿好了。” 说完,他掀开了被子,起身,从床上下来,拉着她走到窗前。 她记得很小的时候,念幼儿园那会儿,看见了一道很漂亮的彩虹,兴冲冲喊来同学一起看,可看的人越来越多,最初发现彩虹的人被挤得没位置了,瞧不见彩虹了。 云以萝生怕彩虹消失了,赶紧闭上眼睛许愿。 大人们都不相信的事情,只有孩童会相信。 不过,保有童心的人才容易得到快乐。 简时臣宠溺地看着她,问她许了什么愿望。 云以萝侧过身与他拥抱,眯着眼睛懒懒地问:“你好喜欢问我愿望是什么?难道你要帮我实现吗?” “你说。”简时臣垂眸看着她,目光坚毅,“只要你要,只要我能办到。” 云以萝紧紧握住他的手,笑了起来。 “那我要你永远喜欢我,永远只喜欢我一个。” 简时臣眼底尽是温柔,慵懒性感地开口:“好啊,我答应你。” 云以萝笑得很开心。 他希望她能一直这么开心。 发自肺腑地希望。 云以萝望着他打了个呵欠,困意来袭,昨晚她好像只睡了三个小时。 简时臣用手轻轻拍拍她的背,像哄小孩,“再回去睡会儿吧。” 假已经让人帮忙请了。 云以萝揉揉眼睛,“我去睡觉你呢?” 简时臣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服,对她淡淡一笑,“我去超市买些东西,中午想吃什么?” “中午你还要下厨啊?”云以萝觉得这也太幸福了吧! “可不是,昨晚答应你的。” 云以萝疑惑问:“我昨晚有要求你今天下厨吗?” 简时臣把衣服放进衣娄里,双手交握在胸前,碰了碰鼻子说:“第三次,你提的要求。忘了?” “……” 云以萝立即把整个人埋进被窝里,羞得不敢看他,闷闷地说:“说到做到,中午你要做饭。” 她没想起来,真的不记得有这回事了。 其实没有这回是,只是简时臣想给她做饭的借口。 经过昨晚,他们更加亲密,简时臣想对她好,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,绞尽心思让一切显得更加自然。 说起来,他今早看见她醒来时耳朵红了,不过云以萝自己羞得很,没注意到这个细节。 他走过去,扯过被子给她盖上,“除了累,没什么地方不舒服吧?” 云以萝内心扑通扑通地跳,摇摇头说:“没有。” “真没有?” 云以萝涨红了脸,松口说:“有些疼。” 简时臣深吸一口气,内疚。 “我下次轻点。” 云以萝慌乱地眨动睫毛,憋出一句话:“你去超市吧。” “乖乖睡觉。” 简时臣吻了她额头,然后走进了衣帽间换了一套清爽的衣服出来,转过脸去,床上的女孩已经睡着了。 他收回目光,整理好衣着下了楼。 当云以萝再次醒来时,迷迷糊糊看见床上有个人,正握着她一条腿。 她吓得尖叫一声。 听见了云以萝倒吸气的声音,他忙说:“弄疼你了?” 云以萝看清眼前的情形,头皮发麻,身体也颤了颤,问眼前的男人,“……你不是去超市了吗?” “回来了。”他滚了滚喉结。 他低头,仔仔细细给她抹上药,声音变得低哑,“现在是中午十一点五十分。” 云以萝看着他给自己腿上的淤青抹药,这才发现自己膝盖上好几处淤青,都是这些天练习舞蹈弄出来的。 所以他还去了药店买药吗? 她多年练舞经常会受伤,把手放在他手背上,不想让他担心。 “很快就能好。” 简时臣顿了顿,突然抬起一双桃花眼,严肃说:“不脱你衣服都不知道你腿上都是伤。” 他也是今早才发现她腿上有伤。 云以萝小声说:“练舞受伤是常态,我习惯了。” 简时臣盯着她腿上的伤,拧起眉头,“真坚强,不哭不闹也不上药。” 云以萝抿了抿唇,拍了他的手背,嗔道:“什么嘛,哪有这么安慰人的?” “存心让我内疚?”他摸了摸她的脑袋。 云以萝忍着笑,把裤腿卷下来,“我没有这样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