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贫前辈,没想到竟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。 这些事普通人怎么可能知道,广生,你知道我们最难对付的,其实并非邪祟,而是那些心怀不轨的术士,比如我刚才说的降头师等等。 我和你说这么多,其实就是想告诉你,那个凶阵,是一个极为厉害的煞阵,当年最擅长布置此阵的,是一个叫罗门的组织。 但多年前,就已经被当时的,茅山和龙虎山二位掌教,带领门下弟子,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,将之彻底诛灭了。 没料到今日,我竟是再次见到此种阵法。 三贫老道原本,只是为了带陈广生来出口恶气罢了,怎么也没料到,竟然碰到了这种事。 那前辈,这事我们管不管? 当然要管,这是我师门的规矩,但我也要先了解清楚情况才行,我估计慕容家来此,也是为了此事。 说完,老道忽然从身上,摸出来一个东西,一个黑乎乎的牌子,上面什么都没,只有一个大大的令字。 这牌子也不知道什么做的,摸上去很光滑,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。 你再找个时间,去见一下慕容家的人,持此牌给他看,然后带他来见我。 好的。 陈广生没有多想,既然老道这么说了,肯定是有十足把握。 另一边,胡文国和慕容云,还在为他家的事努力,此刻二人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商量对策。 但是目前,办公室内的氛围很沉重,胡文国的脸上还带着绝望, 咚咚。 直到听到敲门声,他的脸色才恢复正常。 进来。 胡董,刚才生了一件事,我听泰和庄园的宋经理说,就在刚才,那个陈广生带着一个老叫花子,出现在了你家门口。 嗯?他们去那干嘛? 胡文国眉头一皱,有些生气。 此人是胡文国秘书,对他家里的情况,多少也知道一些。 这个我不太清楚,但宋经理说,那个老叫花子像个老道士,好像就是奔着您家去的。 听到这话话,胡文国一下站了起来。 你马上把那个宋经理叫过来,我要仔细问问。 胡董,莫非这陈广生,是带了什么高人过去? 慕容云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,老道士,奔着胡府而去,这一切似乎,都在告诉他们些什么。 慕容先生,这个陈广生,既然可以认识那个舒小堂,说不定就认识其他人,若那个老道士,当真是奔着我家去的。 他会不会有能力解决我家的问题? 胡文国此刻的心情,也是七上八下的,完全静不下来。 按说当今之世,有真本事的我都认识,但你说的也不是没可能,毕竟有些前辈高人,就喜欢隐居深山。 慕容云的眉头也拧成了麻花,没办法给出胡文国准确回答。 现在道门已经没落的不成样子,不然像他这样的,放在老早以前,根本就不算什么,但在如今,却可以做玄会的会长。 如果当真有这种高人,慕容云也是很想见见的。 慕容先生,如果您不介意的话,我想再和陈广生好好谈谈。 胡文国犹豫了会儿,看着慕容云说道。 虽说他已经把陈广生得罪了,可是和自己家的事情相比,面子又算的了什么,唯一要顾及的,就是慕容云的感受。 胡董,我当然不介意,毕竟我也很想弄清楚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,决定再找陈广生问个清楚。 特别是胡文国,如果和陈广生在一起的,当真是个高人,而且能解决了他家的问题。 别说一个区区的长江楼了,就是让胡文国将民泰集团拱手相送,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。 另外一边,陈广生和老道已经回到了那巷子。 广生,情况怎么样了? 胖子一直在这等他们,见到二人前来,立刻走了过去。 没见到人,不过那个胡文国,很快就会求到我们的。 你没发烧吧,胡文国会求你?他图什么? 胖子一脸的不相信,甚至还伸出手,摸了下陈广生脑袋,他感觉今天的陈广生,简直像是变了个人。 和这老叫花做些奇怪的事不说,还说出了这么不切实际的话。 陈广生一把拍开他的手。 胖子,你还不了解我吗?我什么时候说过大话,你就看好吧。 话音刚落,他电话就响了起来。 这个号码陈广生没见过,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。 喂?我是陈广生,你是哪位? 陈总你好,我是胡文国。 胡董?怎么?早上给我的羞辱还不够? 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,陈广生冷笑着道。 陈总,早上的事我的确冲动了些,我现在打电话来,就是想和你确认一件事,你刚才是不是带了个老道士,去我家了? 我想知道原因。 没有原因。 听到这个回答,电话那头的胡文国被气的够呛,但没办法,谁让他现在是有求于人。 陈总,这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,是不是那位发现了些什么,请您如实相告,放心,长江楼的事好谈。 陈广生看了眼老道,说道。 这样吧,你应该知道我住在哪,眼下我们就在对面的巷子这,你和慕容云说,那位想见他,让他立马过来。 说完,陈广生直接挂了电话。 胡董,怎么样?那个人的身份可打听出来了? 胡文国叹了口气。 那陈广生,还在为早上的事耿耿于怀,但我听他口气,那人应该看出了什么,对了,陈广生还说,那人现在要见你,让你马山过去一趟。 要见我?莫非当真是哪位前辈? 慕容云听到此话大为诧异,既然认识他,毫无疑问,肯定是道门中人,而且比他的辈分,恐怕还要高。 慕容先生,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过去吧。 胡文国不管慕容云怎么想的,反正他是一刻也等不了。 慕容云并未反对,因为他也想弄清楚对方的来历。 三贫前辈,他们马上就会过来了,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说话? 巷子口,陈广生看着老道问。 不用,就在这。 老道靠在墙上,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