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融还是不答应! 这下,曹老板有点不高兴了。 你看你擦。 好话说了这么多,你要还是不开面的话,那就有点操蛋了啊! “北海君。” 深吸口气,这一次曹操表现的严肃了很多。 “我曹操是什么人你知道。” “至少我从来不会再没有需要的时候给咱们自己添麻烦。” “但是这一次不同,我是真的需要火炮来拱卫壶口。” “现在三千将士已经出战,五千兵马也在向壶口调动。” “所有的关键,其实都靠在火炮上面。” “如果北海君还是不肯同意的话,万一真的出了问题,那这个责任谁来负?” “如果要是因为缺少火炮,而致使前军作战失败,或是白白功成的话,那咱们又要怎么和将士们交代呢?” 曹操说完,两手一摊,不在讲话。 可是孔融此刻倒是真的生气了。 你特么这是倒打一耙啊! 孔融不能干了! “孟德,你要是这么说的话,那这件事还真的就要好好辩论一下。” “你这话说的倒是不错,可是你想过没有,如果如果呢?” “那些火炮一旦被无端调用,到时候我要如何向殿下交代?” “况且说一句不该说的。” 孔融把目光一凌“咱们可都是投降给殿下的,虽然有先后之分,但也差不许多。” “就咱们这些人万一有点错误出来……这脑袋还要不要了?” 孔融已经说得很客气了,甚至把他自己还带了进去。 不过曹老板听的倒是明明白白,他这是拉大旗扯虎皮,打算用吕熙来吓唬人了。 老子是厦大的? “北海君,你说的这些没错。” “我承认,但是我刚才讲的话,你也要听明白了。” “如果这边战事不顺的话,难道我们就没有罪孽了?” “哼!” “孟德,你这话什么意思!” 孔融要翻脸了,他把袖子一甩,老脸拉的挺长。 “怎么,按照你的意思,莫非是咱们横竖都是一死不成?” “真要是那样的话,我看那这一场战斗就不必打了。” “直接去殿下面前领死不好吗!” “我们一起去!” “来人啊!” “送客!” 说实话,看着此刻孔融拂袖而去的样子,曹操真是有点懵。 听他前面说的几句,似乎是要辩论一番的样子。 可是谁知道,他却走了! 这操作,骚啊! 正主都走了,曹操继续留在这也没意思,无奈之下,他只能起身而去。 这一次没有弄到火炮,他还不知道壶口那边要怎么办。 而水面之上,此刻已经正式打了起来。 这一战,到底谁能赢? 曹操不知道,他只能纵马眺望着水面,心里一面祈祷,一面琢磨这之后的安排。 孔融是真的没给他面子…… 淦! 他们这边再打,而吕熙一方也在打。 甚至,这一次吕熙的声势简直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。 按照他们之前定下的计略,吕熙让王河带着军队挖开了蓄水之地,然后那些水顺着水道果然倒灌进入边乐。 一时之间,边乐城中,成了一片汪洋泽国。 守城的敌将名为葵花,他也死在了大水之下。 从开战到今天已经三天过去了,可是大水还没有完全退下。 所以吕熙的队伍尚且没有进入城中。 按理说,他已经获胜了,此刻应该很是高兴才对。 偏偏不然,吕殿下非但没有任何高兴的意思,甚至还带着几分愁容! 理由很简单,那就是王河这个人,简直太聪明了。 他不是一般人物啊! 之前吕熙曾质问他王晰的下场,当时王河就表示王晰没有死,理由就是因为他先一步投降给吕熙,所以是大汉的人。 而他作为一个要投靠大汉的将领,自然是不可以伤害汉民的, 况且,因为王晰又是在吕熙授意下传信的,那么从某个方面讲他就是吕熙的使者。 常言说得好,两军交战不斩来使,那就更是让王晰身上多了一张外交豁免权的卡。 凭这个,就算是他该千刀万剐,那王河也不能下手。 这话说的,绝不绝? 就连吕熙当时也没有听出什么问题来,只能是让他觉得这王河不好对付而已。 接下来,更让吕熙对这个人另眼看待的,还是他在挖掘蓄水的时候。 按理说这是个苦差事,比特么黄连都苦。 可是这哥们,了不得的接下来不算,甚至还亲自上阵,背着一把锄头在第一线上挥洒汗水。 原本,吕熙预计挖开蓄水之地,动用万人的话,也许少三天的时间,才能把水流引到制定的渠道之内。 然而,王河的答卷令人震撼。 他只用了一天时间而已! 这么大的工程如果在不适用龙炎炮的情况下,吕熙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天就能干完啊! 所以只怕是这王河上上带着什么秘密,要不就是他之前在贵霜的时候藏拙了。 没有这些,他岂能做到? 从那个时候开始,吕熙心思里面就全都是要弄清楚他到底有多少斤两。 随着战争的推进,这几天过去了,吕熙却一点收获也没有。 郭嘉去套话,也得不到一点线索。 这就更是耐人寻味。 把这么一个家伙留在身边,吕熙是不放心的。 中军之内。 此刻吕熙和郭嘉还在讨论着关于王河的处置办法。 郭嘉道“殿下我以为实在不行的话,咱们就杀了他好了。” 吕熙摇摇头,这要是能执行,老子早就反收拾他了,还能轮到你开口? “杀了他,那么剩下贵霜兵士怎么办?” “他们的首领一旦死亡,只怕是你我都不能保证,可以完全控制住他们吧?” “难道要把控制权,转移到王晰身上?” 吕熙边说,边苦笑。 郭嘉也是无奈:“本想着这一次我们在打边乐的时候,可以用一点手段灭掉他的,只是没想到……竟然会这么顺利。” “连咱们自己的军队都没用上,就更别提,把他除掉了。” “唉!” 他在叹息,吕熙也是一样。 愁人啊! 这货还成麻烦了,而且是甩都甩不掉的那种。 正在两人琢磨的时候,突然侍从来报,说刘备求见。 吕熙心中一震,总觉的他来的有点过于巧合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