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9书吧 可怜,可悲,可叹。 龙腾三人的目光变得怜悯,而姜家人的目光这一刻悲愤异常。 只是,谁敢上前。 被杀怕了! 他真的是一个屠夫,一个无情的刽子手! 我们姜家究竟哪里惹到了他! 那一刻,姜家所有人悲愤不已,都想上前问我,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? 为什么? 我能说出多少个为什么? 只需要那一个就足够了,可是……这在他们眼里,那个理由又算得了什么,就因为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情竟然就杀这么多人。 各人所站的立场不同。 在我的立场里,如果这些人稍稍有点国家的概念,华夏断然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,而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般模样。 他们的家族概念太过于浓厚,家族利益高于一切。 而这个家族利益侵害到国家利益,足以看到究竟产生了怎样的危害。 夏长生并不是一味的仁慈,而是在于……此时此刻壮士断腕,代价太大。 护龙卫尽出也无法将四大家族斩草除根。 于是,他只能忍。 而我…… 虽然有一番推心置腹,可实际上,身为一个国家领导人,怎么可能将信任将整个国家的未来托付到一个人的手上? 更何况,万一我在做完这一切之后,野心开始膨胀,会发生什么? 华夏将会出现一个没有人能制止的可怕敌人。 这是夏长生的担忧。 可是,当我来到帝京之后,即便他再如何担忧,都必须做出决定了。 他被迫将赌注压在了我身上。 无论如何,至少要将纠缠了华夏千年的家族这一次,不说连根拔起,至少要将他们彻底掌控。 我的手掐在了姜家老祖的脖子上,看着他的脸,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渐渐涣散。 我从未使用杀招,可是,屈辱到这个份上,今生无望复仇,今日更是没有希望生还…… 与其继续受辱,倒不如就此自我了断。 切…… 我哼了一声,将这老头的尸体随意地一扔。 在众人的目光下,我踱步慢慢走着。 所有人,在触及到我的目光之后,全部低下了头。 我看到了那个姜家家主,这一刻,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那种自信,再也没有了那种骄傲。 我的手拍了拍他的脸,继续问着那个问题。 “臣服,还是死?” 我的声音,这一刻当真比地狱恶鬼的声音还要恐怖。 所有人听着这句话,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。 还没来得及等这个家主回答,就已经有无数人跪了下来。 “主人,主人,我愿意臣服,从今以后,我就是您的一条狗,汪,汪,汪!” 一个家伙跪在地上,朝着我爬了过来。 他不停地磕头,甚至将头皮都给磕破了,学着狗叫,完全抛弃了做人的尊严。 我笑着点头,“当一条狗,有时候比当一个人轻松许多。” 我的眼神飘向了姜家家主,“既然……你这么喜欢当人……” 姜家家主的身体狠狠一抖,那一刻,再也没了坚持。 “主人,主人,我不当人了,我就当你的一条狗。” 我呵呵冷笑,“可惜,晚了。机会,稍纵即逝,被别人抓住,那就是别人的。” 姜家家主眼中闪过一丝杀机,本应重伤的身体突然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,将之前向我投诚的那个人给完全撕碎。 “主人,现在,他死了。是我先投诚的。” 龙腾的眼神变得深邃,他看向我的目光变得一种阴森而恐怖。 也许,在他心里这一刻我完完全全成了一个魔鬼。 不出手则已,一出手必要人性命。 我明明已经掌控了局面,却仍然要做出这种侮辱他们人格的事情,在龙腾这些人心里,完全接受不了。 这是我的行事风格。 毒辣,不留后路。 也许…… 不得不说的是,我做事的确太过于决绝。 可是,在这个世上,你如果不够狠,就注定要被别人踩在脚下。 不是所有人都生活在幸福的阳光下,为了守护这一份阳光,你要明白,究竟是多少人在你看不到的阴影里被别人踩在脚底。 我取出锥心丹放到了姜家家主的面前。 我问了一句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姜家家主战战兢兢地接过了锥心丹,“属下叫姜逸晨。” 我撇撇嘴,“取这么好听的名字做什么,以后你就叫姜狗。” 姜逸晨吞下锥心丹,那一刻,从身体内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撕扯着他。 哀嚎从嘴里疯狂地发出,可即便如此,他还是说道,“是的,主人,以后我叫姜狗。” 我呵呵笑了笑,“将解药直接扔在地上。” “以后,没隔一个月,锥心丹药效就会复发,这些药……如果你想日子过得轻松一点,你明白应该怎么做。” “谢谢主人……谢谢主人。” 我看了龙腾一眼,龙腾等人明白我的意思,便直接回去了酒店。 而接下来的一切便简单太多了。 身为家主,却被人下了锥心丹这等毒药。 而且,在众人面前露出了这般丑陋面目的他,只会比以往更为可怕。 会咬人的狗不叫。 可是,疯狗是叫得又凶,咬得也狠! 姜逸晨,从他结果锥心丹的那一刻开始,就已经死了。 从那时候,这个世界就只多了一条疯狗,姜狗! 无论愿不愿意我当然不会浪费我的锥心丹给其他人。 而姜狗对于这一切,自然有他的办法。 无论男女老少,在发疯的姜狗面前,无论是想活还是想死,都必须服下他自己的毒药。 姜家,完了。 也不能算完,至少,姜家还在。 可是,以前的那个姜家已经彻彻底底的完了。 我命令姜狗一切照旧,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宣扬出去。 至于,姜家如今这破败不堪的局面,他自己慢慢收拾。 而我,回到了酒店。 我看到了龙清。 龙清的眼神里有着一丝恐惧,“你……” 我看了他一眼,手直接掐在了他的脖子上。 “说,你是谁?” “是姓赵,还是姓樊,或者是姓叶?” 龙清被我掐住脖子,完全说不上话,可他还是挣扎着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