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障之后,久违的回想起了沈从霜被打屁股的可怜叫声。 正所谓渔翁得利,聂辰悄然开启灵生瞳,看着屏障之后的场面。 “好红的红掌印,看来女帝下手不轻啊。” “这个波动,想不到从霜圣使居然比表面看上去的要有料……” “咳咳,这个场面……” 看了一会,其曼妙的场面让聂辰都不由得老脸一红,有些不太好意思。 眼看着快要结束,他才收回灵生瞳,一闪身,离开了寝宫。 沈从霜总是能够在最恰巧的时机出现在最不该出现的地方。 但这一次,聂辰只能说……干的漂亮! 要不是趁着沈从霜进入,自己也就没有机会用出大帝一指扳回一局了。 想不到,《大帝一指》居然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好用。 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,聂辰不由得尴尬轻咳一声。 寝宫又回荡了一会响声。 不多时,声音终于停下,沈从霜逃也似的从跑出。 “呦,从霜圣使好久不见。” 聂辰打了个招呼。 “呜呜呜。” 可眼濡着泪水地看了眼聂辰,沈从霜的眼泪更加难以止住。 说着便闪动身形,消失在了远处。 很明显,这丫头被欺负的不轻。 看着沈从霜远去的背影,果然,楚清月也很快从寝宫之走出,并且还换了一身衣裳裙子。 至于其原因…… “咳咳。” 看着楚清月幽怨的眼神,聂辰尴尬的咳嗽了两声: “老婆,这样一来我们就打平了。” “你还好意思说!” 楚清月脸完全羞得染红了。 要不是自己以打沈从霜来转移注意力,万一被发现了…… “聂辰你等着,可千万别让我晚上在寝宫抓到你!” 楚清月羞愤不已。 “哼哼,等我到了化鼎境,可就不一定是谁抓谁了。” “你!” 斗嘴了一会。 随着清风扫过,楚清月面颊的红烫总算是慢慢缓了过来。 返回寝宫,她又将聂辰带回来的竹箫取了过来。 “繁花圣女是要来取走她的箫?” 回想起刚才沈从霜的说的话,聂辰问道。 “嗯,不过,她还有其他事情也要和我商量。” 楚清月点了点头。 “其他事情?” “有关于帝陵之事。” 听到楚清月的回应,聂辰的神色很快也带着一丝微微的凝重。 明启大帝的尸身被炼化为傀儡,便足以说明那个埋藏着无数大帝,极为神秘危险的帝陵出了问题。 想不到消息平静了许久,这一刻,终于还是来了。 澜川大陆历代陨落的大帝都埋葬在帝陵之。 那里不但极为危险,更是有着无数的宝藏、传承,甚至关系到整座澜川大陆的存亡。 若是帝陵真的出了问题,其影响,甚至足以波及整个澜川大陆的万千生灵。 帝陵之事不仅仅是关于天云殿,整个天下所有的宗门、势力,都需要竭尽全力解决。 毕竟此事,事关的甚至很可能是整座澜川大陆的存亡与安危。 “走吧。” 事关重大,聂辰与楚清月很快便来到了天云殿之。 此刻,两侧肃然立着天云殿的几位太上长老。 而大殿央,则是刚刚到达不久的繁花圣女。 金黄的长发柔柔搭在她身上所着的雨花锦裙上。 明明散发着令人不容侵犯的圣洁之感,可窈窕的身姿微扭动,却又带着几分醉人的娇媚之感。 不过不同于往日,今日的繁花圣女倒是严肃了许多: “这段时间,我派遣圣地弟子前往帝陵入口附近,并以七源花对其进行探测。 可当她们回来之后,原本所带往的洁白七源花已经完全被染为了赤红之色。 那赤红色明显弥漫着血腥气息。 并且,根据弟子的情报,即便是远远在帝陵的入口之外,她们也能够听到其发出诡异的嘶吼嚎叫之声。 声音不但蕴藏着堪比大帝强者的压迫感,更是极为诡异可怕。 帝陵,恐怕真的出事了。” “嗯。” 楚清月点了点头,目光也带着一丝凛然。 和她料想的情况一样,帝陵内的景象已经极其不乐观。 只是就连她也没有想到,这一刻会如此之快。 “不过除此之外,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……” 说完帝陵的问题,繁花圣女望向两侧的长老,轻轻咳嗽了一声。 “我和繁花圣女还有事情单独要谈,除了聂辰之外,其他人就先下去吧。” “是。” 聂辰被女帝优待的事情各个太上长老已然早就习惯,应了一声后,便离开了天云殿。 很快,偌大的殿宇就只剩下了三人。 而等到几个长老消失在远处的一瞬间。 “呼~” 繁花圣女长呼了一口气,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严肃,瞬间便恢复了灵动俏皮之感。 “帝陵的事情先放在一边,清月,我的箫你可该还给我了。 说好就借几天的,结果一下子就借走了那么久。 这可是天阶法宝,我可不忍心送人,还要留着自己吹呢。” 繁花圣女盈盈一笑,莲步款款,带着一阵芳香的香风,几步便来到了台阶之上。 “就知道你严肃不了几分钟。” 楚清月哼了一声。 对于繁花圣女人前高冷神圣,人后又皮又欠打的性格,楚清月早已经习惯了。 抽出竹箫,她刚要交给繁花圣女,却忽然意识到最重要的问题。 这箫原本一直放在床上,所以不小心沾染了点痕迹,自己忘了清洗了! 楚清月连忙收手,想要收回竹箫。 “清月你都拿出来了,怎么能反悔呢。 这支箫好不容易才弥补残缺,成为货真价实的天阶法宝,我还想回去再多吹几次呢。” 繁花圣女一笑,不敢给楚清月拿回去的功夫。 连忙稍稍一用力,将竹箫拿在手。 “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啊。” 她怜惜地抚摸了几下箫身。 进阶为天阶法宝,光是使用竹箫吹奏,都将可能有着极大的裨益。 这样的宝贝,自然珍贵异常。 繁花圣女会心一笑,连忙想吹奏一下挥别已久的第一曲。 将竹箫轻轻搭在朱唇之上,刚吹出一个音,她却轻“咦”了一声。 “奇怪,怎么感觉味道不太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