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阮阮。”云陌声音低了又低,里面都是害怕:“只要跟你有关,我没办法不害怕。” 爱到患得患失,大概就是这样,似疯非疯,似魔非魔,平时倒好,一旦遇到事情,毫无理智可言。 书鸢无言可对,半张脸藏在他怀里:“我很坚强的,没那么容易死。” 她经历的太多,近乎众叛亲离,她满身狼藉地从深渊里往光明里爬,现在还有云陌陪着。 一身疾病,阎王爷都没有急着收她,谁又能奈何得了她。 一句话,刺的云陌心口一震! 她总是太独立,太坚强, 他伸出羽翼护她,她总是在想着怎么窜出来,护他的羽翼。 他爱的姑娘,为什会这么? 坚强的让人心疼。 云陌红着眼,搂住她,摸到了她手上的戒指:“阮阮,等我出院了,我们就结婚,好不好。” 他想把这个太懂事的姑娘永远留在自己身边,用一辈子的时间找回她的软弱。 她犹豫不足一秒:“好。” 没有结果也好,昙花一现也好,哪怕现在她看他的每一个眼神,都是在做最后的道别。 她还是随着心,放纵了一回。 她应了,便抚平了他所有的动荡不安。 云陌把她往脖子里带,诱哄着她侵犯他,书鸢鬼迷心窍了,神色茫然着,顺着他,在他脖子里为非作歹。 “云陌。”书鸢抬起头,伸手拨他乱糟糟的头发,指心细细地划过额心:“你长得真好看,鼻子好看,眼睛好看,嘴也好看。” 被心爱的姑娘夸赞,他嘴角压不下去:“然后呢?” 书鸢抿嘴笑了笑:“都是我的了。” “是不是感觉赚了一笔大的。”他低笑,心头有软软的一层蜜铺上去,甜到心尖上:“这些,包括我这个人都是你的,以后只有你有使用权。” 她躺在他怀里,手一直在撩拨着他额头:“赚的盆腔满钵。” 她的手还是惯然地冰凉。 云陌抓住她的手,带着她放到自己热乎乎的腹上,暖着:“肚子也是你的。” 书鸢以前不懂爱情,以为跟她认为的亲情一样,掺杂利益,很复杂,但是云陌给她的不一样,是肆意的胆大妄为。 是随心所欲,是纷纷扰扰的乱世里,他的一句,别怕,我在。 她刚好需要时,他刚好出现。 所有人都在用现实的残酷教她做刀枪不入的人,只有他,教她丢盔卸甲,还她童真。 书鸢把另一只手拿在他面前,摇了摇,白白的手晃了眼:“这只手可以也放进去吗?” 云陌挑眉:“我都是你的,可以随便使用。” 都是她的,那她就放肆造作了。 她把手伸进去,贴着他的腹部翻来覆去地摩挲,往上一点摸到了腹肌,脑子一炸,老实不动了。 云陌低头,喉结上了滑了滑,把她罩进眼里:“胆小鬼。” 书鸢眼中氤氲的有水汽,她抬头,眼角湿漉漉地,泛着一抹潮红:“没有,我担心你的伤口。” 这句话无疑是一句邀请,把他往歪路上带。 她脖子后仰着,他把她往上提了提,视线平视。 云陌认真使坏:“不用顾忌我。” 她理智足足的,知道不能胡来:“那也不行。” 他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,但是见她认真跟他谈的语气,他就有点不想在她面前演什么禁欲的君子了。 在她面前,他喜欢做流氓,最坏的那种。 手上热了,书鸢把手拿出来,看见了他眼里已经越来越浓,越来越重的情欲,她声音放低,唤他:“云陌。” “嗯?” 他掌心覆在她腰上,在乱动。 书鸢没去阻止他,只是抬手捧住他的脸,温柔中掺杂诱哄:“等你出院了,回家给你乱来,好不好?” 云陌停住手,不是很想等。 他就像满气的气球,被她拿着温柔扎了一下,在慢慢漏气,他委屈:“今晚可以出院吗?” 书鸢抿唇,摇头,嗓音淡淡:“不可以。” 伤口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