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(15.不要摘花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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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5.   他想摘的,是什么花?   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,滚烫的气流扫过耳垂,乳房被人握住揉捏——让她全身发软。他的怀抱和体温,那么的温暖和安全,一如十年前。她咬唇,伸手去推他——男人顿了顿,顺从的直起了身。他低头看她,目光滚烫又晦涩,意义不明。   她挪开了眼。   他今天又要来摘什么花?   明明有人过来陪他过生日——都已经来了两天了。   花也没有等他。   “花开的好好的,为什么一定要摘呢?”乳被人肆虐,女人隔着衣服按住了谁的手。看着眼前的一片片芍药,她轻声说话,“喻阳你有空就来看看——”   没空也无所谓的。   那么多年没有他,花也一直开的很好。   “这么看太少了,”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那么的温和,“它这样,又到底是属于谁的呢?是我的花——”   男人声音低沉,“我想把它带走,不想让别人看。”   不想让别人看。聚光灯下,那朵花是那么的明媚动人。可她不应该属于聚光灯,她不应该被别人看到——她应该被深藏在深处。   应该在他身边,分分秒秒都被人疼爱。   他有这个能力。   女人咬唇不语。   眼前花朵盛开。他的小腹顶着她的肚子,有什么坚硬又滚烫。灼热隔着层层的布料传来,似乎快要烫伤了她的肌肤。   乳房上还有一只手在轻轻揉捏。乳头已经被两只手指轻轻捏住玩弄——   “哎呀,”不知道衣服里的手又做了什么,女人全身一抖,低低的呼了一声。她低着头,也不敢看他,自己伸手到衣服里,想把作乱的手扯出来——   那五根手指却陷入了饱满的乳肉里,一动不动。   “喻阳——”   她抠着他的手,低低的喊他。   这两天又不是没人陪他——干嘛抓那么紧?都已经有了丝丝的疼痛。   男人还是一动不动,滚烫的呼吸吹动了她的发。   过了一会儿,握住乳肉的手指慢慢松开了,指尖似乎无意的,再次擦过了她坚硬的乳头。他的手被女人扯了出来——手腕上刚刚戴上的红绳是那么的明显。   她松开了他的手腕。男人呼吸起伏,又慢慢伸手去撩她耳边的发,   她微微侧头似是欲躲,却还是没有避开他的手。他慢慢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,又轻轻的抚摸她的耳垂。   如同亲吻。   花房只有男人的呼吸声。   女人抿嘴,开始伸手去轻轻推他——男人一动不动。   她再多用了一点力,男人低头看她,还是不动。   “喻阳你让开,我要回去了——”   女人看着面前的大衣纽扣,开始低声说话。   就不该来花房——赏什么花呢?   面前的大衣还是一动不动。   “你让开——”   又过了很久,男人沉默了半晌,又是一声低低的叹气,他让开了路。   这声叹气莫名的让人心里一紧。   连月低头抿唇,整理了一下衣衫,开始迈步向外面走去——男人也举步跟在身后。走了几步快到门口,她突然又顿住了脚。   跟在后面的男人似乎是来不及停下,轻轻撞了她一下,双手一下子扶住了她的肩。   “小心。”他的手在花架上撑了一下,花架摆动了几下——又稳住了。   “怎么了?”他的声音,一如既往的温和。   “没事。”她抿抿嘴,裹了裹大衣,又开始迈步。   “不要摘花。”   两人一起出了花房,男人似乎伸手想去牵她的手——刚刚才勾住了她的小手,女人却微不可查的抬了抬,又躲开了。   “喻阳你不要摘花——”   她似乎是终于打定了主意,抬头对他笑了起来。她吸了一口气,眼睛弯弯的,里面像有一汪月亮,“喻阳我不准你摘这里的花——你现在越来越凶了,不好。你也要注意影响啊!”   男人低头看她的笑脸,眼神不明。   喻恒哼着歌开着车进了院子,表情还挺高兴。事情很顺利——当然,他做的事,就没有不顺利的。   他不允许不顺利。   不顺利他就要骂人。   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停着几辆车。   快快乐乐的哼着一颗小白杨,喻恒下车的时候,随便的往这堆车里瞄了一眼。   老四的迈巴赫——老四的奔驰——老四的兰博基尼——   等等。   歌声顿住了,视线落在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上,男人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。   大哥居然来了。   嫂子莫非也来了?   不可能吧——今天倒是稀奇——进客厅之前,男人还顺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。   当然,这身迷彩服也实在没有什么好理的。   长腿跨了台阶进了屋,他一看就看见了几个正在客厅里喝茶的熟悉身影。   大哥——老四——白色   衣裙的是连月。   他环视了一周,没有其他人。   嫂子没来?好像更奇怪了——唔,但是又好像这才是情理之中。   “大哥。”笑嘻嘻的把自己甩在了沙发上,喻恒打了声招呼,又看了看旁边的两个人。   连月低眉顺眼——老四的表情怎么有些古怪?老四看着自己,有些同情,又有些严肃,又有些要杀人——反正是说不清楚的感觉。   “嗯。”对面的男人放下茶杯,轻轻嗯了一声。他坐在椅子上,面色沉稳如水,身上气场微露——大衣袖子刚刚盖住了手腕。   喻恒看了对面一眼。大哥这些年,稳抓稳打,步步高升,倒是越来越像那位了。不管是做事的手段,还是身上的气场——   当然,像才好。   不像才不好。   不然怎么扛得起这么大的责任?   一阵清香袭来,喻恒又看向了旁边的女人。   连月还在旁边泡茶清香袅袅。   她挺着肚子跪在小几前,还在慢慢的醒着茶,这个角度看过去,她小脸精致,身姿单薄,低眉顺眼——   这茶香的味道他熟悉,大红袍么!唔,连月手上有这个,不是大哥给的——喻恒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,就是妈咪给的。   嗯,妈咪给的可能比较大。   一盏醒茶之后,茶水溢出,茶香满室。   一株清绿色的水注入了茶盏,女人慢慢的捧起了茶杯,双手递给了他。   他伸手接过了。   女人做了一个请茶的姿势。   他喝了一口。   可不?就是那位的大红袍么!   “十个亿,放在金融市场,也不过只是毛毛雨罢了,”   大哥的声音又响起,似乎是接着刚才的话题在说话。他又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,声音清朗,“牌照的事,小事。我和爹地商量过了,这个钱老四你来出——老五找人出面去把台子搭起来。”   父辈们渐渐放手,很多事已经不插手。比如这次,是他们自己来搞,而不是爸和季叔——   季叔不会插手,爸更不会出面。   其实他也不会出面。出面的人他已经搞定了,正准备说这个。   一道红光突然从眼前闪过。   连月又奉上了一杯茶。喻恒拿着茶杯抬起头,视线随着红光,落在对面大哥的手腕上——   一条红绳。   花纹好像还有些眼熟。   旁边还有一抹红色。他看过去,老四手腕上的那根红绳也还在。   喻恒动了动手腕。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腕上好像少了什么似的。   空空荡荡。   大概是发现了弟弟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目光,对面的男人动动手腕,笑了起来。   “今早妈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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