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夜峰,练功房。 练功的东西四处散落,每一个地方都经历过了十分激烈的战斗。 裴泽年不出意外的还是躺下了,就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就被打趴下了。 其实,在战斗力上或者肉体的强大上都差不多。 但是他的战斗意识上有所欠缺。 暴露了一个小破绽后就被贾庭蔚一顿猛然进攻,打乱了阵脚。 接下来也是很好想的,他又被吊起来锤了。 尽管这次他也给对方造成了不少的麻烦是吧。 一天两夜之后,贾庭蔚也是舒坦了。 就从裴泽年的身上下来,被压在下面的裴泽年又和死狗一样了。 哎,没办法,如果不是因为后面的计划需要贾庭蔚,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来找她的。 “裴师弟,别装死了,我不打你了,”贾庭蔚说道。 呵呵,以为他会相信,那她也实在是高看他了。 他真的被揍得生活不能自理了,现在就只想好好躺一会。 “不会吧,裴师弟你真的动不了吗。” “拿你没办法了,只好我给裴师弟你上药了,”说着贾庭蔚走近裴泽年。 褪去了他残留着的布条。 感受着那在他身上流走的冰凉,裴泽年心神一颤,冰与火,痛与乐。 一日又如此过去了,夕阳从地平线的东边缓缓升起,又在西边缓缓的落下帷幕。 一道身影从万夜峰脚步踉跄的走了下去。 尴尬的是路上还碰到了崔玉。 “裴公子,需要婢女带公子去休息一下吗?”崔玉带着些许恭敬的说道。 “咳咳,不用不用,”裴泽年摆了摆手。 “我自己回去就行了,”说着就单手扶腰的往山下走。 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,崔玉不由得对裴泽年升起一股敬意。 要知道她主人的修为可是元婴啊,但是裴公子居然能坚持两天两夜。 这次战斗才结束。 而且还可以自己回去,这么一想真的好厉害啊。 目视着裴泽年消失的方向,贾庭蔚发了好一会的呆。 这才把心中的陶醉慢慢的压下心头。 为什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,见他的第一眼,她就发现自己有点没吸引了。 不过那时候听到他的灵脉只有玄级,她还为裴师弟叹息过。 结果兜兜转转还是变成了这样子,她很心惊对方的修为进步速度。 裴师弟估计已经达到了金丹期了,但可能是因为还不是很稳固,实力提升的并不是特别大。 所以今天这一战,才被她找到了一个弱点。 对方能够以金丹对付她元婴中期巅峰,很显然裴师弟有很好的功法。 就算比起天地盟的圣女传承的天级绝品还要来的强。 但这又如何,她贾庭蔚又怎么会去嫉妒自家的东西呢。 不过,她还是很激动。 没多久时间裴师弟就可以和她打的有来有回,那么实力超过她的那一天也指日可待了啊。 很不错,很不错,贾庭蔚就感觉一股暖流涌了上来。 迅速的离开了狼狈不堪的练功房,来到了她的行宫的浴池。 褪去那沾满汗水等黏液的衣衫,妙美的胴体步入了那充满玫瑰的池中。 用手轻轻的抚摸自己滑嫩却又健美的肌肤,打上了水露的齐肩短发让贾庭蔚显得如猎豹般的野性美。 走在回去的路上,裴泽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 本来不是说要那个平台的百分之四十吗,结果贾庭蔚自己做主就要了两成。 虽然知道这样他可以多赚不少,可是这也太... 想着想着,裴泽年都快哭出来了。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揍,他还要不要面子的,明明他是拥有系统的啊。 下一次,下一次他一定要好好的打回去。 尽管被揍的厉害,但裴泽年还是没有回玉雪峰,而是去找孙弋阳。 整件事情还是早一点办好比较好,所以忍着身上的痛楚裴泽年就朝孙弋阳住的地方走去。 说来也是稀奇,对方居然也是隐藏修为进来的。 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所求的,不过这并不关他什么事情。 但一想孙弋阳,他就有点难受了,如果不是萧曦月的话。 他这个青梅竹马也就不会被人肉,这样也不太容易会暴露天赋的。 不过,现在来想也是没有什么用。 走了许久,裴泽年才走到孙弋阳所在的那个玄级山峰。 用神识稍微的找了一下,就发现了孙弋阳所在的那个洞府。 摸了摸脸上还残留着些许瘀血淤青,最后还是没有打算去隐藏这个。 实在是没有必要,就看他现在这走路的样子就可以看出端倪啊。 隐藏了他自己的身形,裴泽年悄无声息的避开了山上的所有人。 不一会就来到了孙弋阳居住的地方。 看着并不比自己玉雪峰上的洞府小多少的地方,裴泽年觉得孙弋阳应该是用了钞能力了。 刚走到对方卧室的一半,裴泽年就听到了那糜乱的声响。 他之前神识居然没有发现,那现在能怎么办。 当然只好打扰一下了。 “弋阳师弟,哥哥找你有事商量,”这道传音就穿透了阵法进入了孙弋阳的耳朵里。 正在运动的孙弋阳一愣,这是裴泽年那神经病的声音,他怎么在外面。 床上那妖娆妩媚多姿的女子说道,“弋阳哥哥,怎么了嘛。” “咳咳,欣语啊,等一下哈。” 说话间孙弋阳就匆忙的穿上了衣服。 他明明才做到一半,怎么这时候来找他啊。 不过继续做下去,不给裴泽年面子,他是想都不敢想啊。 鬼知道会不会被打死。 “你也穿好衣服,在这边等着。”孙弋阳甩下一句就出了屋子。 看见门外的裴泽年的模样,孙弋阳一愣。 这是什么情况,为什么这个贱人鼻青脸肿的。 突然之间,孙弋阳感觉有一阵凉风从他股间传了上来。 不会是他被打了心情不好,特意来找他来撒气的吧。 孙弋阳害怕的吞了一口唾沫,全心神的投入到了他的那个储物戒上。 如果裴泽年真的对他动手的话,他肯定先逃走再说。 至于什么交易他自己都觉的不是那么的可靠了。 在这个神经质的家伙面前。 看着孙弋阳似鹌鸠一样的神态,裴泽年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