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星汐算好时间投怀送抱,见汤碗见了底,就开始宽衣解带。 她本就没有穿两件衣服,脱了外衫就只剩肚兜了。 “当小女子见到殿下的那一刻便深深爱上了殿下,在匪徒手中的七天,对于我来说是暗无天日的,曾几何时,我也想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,但为家人报仇的信念深深根治在我的心中,不为他们报仇,我死不瞑目。 好在我终于等来了殿下,我的命是殿下给的,我所拥有的一切,也想全部交给殿下。我不想要什么名分,也不想和沈姐姐抢殿下的恩宠,只希望殿下能够多看我一眼,小女子便心满意足了。” 她说了许多,恼怒的萧泽并没有听进去。 夏星汐盯准时机,搂住他的腰。 萧泽迅速起身,没有让她得逞,冷眼盯着她,“滚出去!” “这是有名的春药,就算是尼姑和尚,用了这药都会动情。”夏星汐楚楚可怜抬眸,眼里闪着泪光,“殿下很难受吧?小女子看了心疼不已,就让小女子来侍奉殿下,缓解这药的苦痛。” 夏星汐不要脸的说着,仿佛这药与她无关似的。 “滚出去,我不想再说一遍。”萧泽用内力强压下体内暧昧暖意,尽自己所能保持着清醒。 “殿下可是嫌弃奴家曾在匪窝待了几日?那与奴家无关,奴家也是受害者。”夏星汐指着手臂上斑驳鞭痕,“这些伤就是那些歹人留下的。” 萧泽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把自言自语的夏星汐给撕了,便用最后一丝理智,捡起地上外衣罩在她的头上,把她赶了出去。 夏星汐终究是个脸皮薄的女子,做了这么多,殿下依旧冷言冷语,她是没有勇气再热脸去贴冷屁股,灰溜溜的离开了。 萧泽在屋里憋了半响,他从小到大就是个很能忍的人,想着等到天亮之后,药效退了,应该就好了。 下腹难受得要爆炸,他把身上厚重的衣裳全部撕扯开,依旧感受不到片刻凉意。 随后,他听见一道细弱的呼唤声,他猜到是谁,却没有出声。 不曾想那个女人胆子贼大,没有他的通报便擅自进屋。 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甜香,引人探寻。 憋了许久终于控制不住,红着眼拥住她,任由体内的欲望肆虐。这药果真如夏星汐所说的那般霸道,以至于触感都降低了许多。 沈辞与他说了许多,但他的耳朵像是糊了一层纱,听不真切,只能够通过模糊听到的几个字来辨别她所说的意思。 放她离开,他体内气血翻涌,喉间腥甜一片,将她拥入怀中,又感受到通身的舒服,就像是抱着一块冰块一般,连带着血液都平复下来。 他感受到沈辞在他怀中微微颤抖,嘴里低声说着什么,但他不想听,也没有心思去听。 “别怕。” 沈辞整个脑子都要炸掉了,却听见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轻声说道。 能不害怕吗? 沈辞前世就没有谈过恋爱,这一世直接来这么刺激的,她哪里承受得住? 听说做那事特别疼,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之下,她不会被萧泽玩死吧? 越想越害怕。 她想和萧泽心平气和,坐下来好好聊聊,而萧泽现在就像是发情的困兽,根本听不进去人话,她怎么与他沟通? 在她正想着解决之法的时候,萧泽将她拦腰抱起,丢在床上,帷幔落下,隔绝了观众们的视野。 “嗯?这个帷幔是什么鬼?” “就是就是,我充了直播间VIP的,出尔反尔是吗?” “八块腹肌又泡汤了吗?呜呜呜呜。” “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?” 007积极的做着善后工作,“各位亲们先别着急,这是直播间的规定,不是我一个小小系统能够左右的。但是为了安抚各位的情绪,我可以擅自做主给各位亲们补贴一点优惠卷。” “我们缺的是优惠卷吗?我们缺的是*戏。” “哈哈哈,楼上太露骨了,小心被封号。” “同期待,把帷幔拉上去,我们就不计较。” 007委屈巴巴道:“亲们对不起,这是直播间的规定,我真做不了主,虽然你们不能看,但是可以听啊,一样的。” 沈辞现在要是知道007不管她的死活,只顾着做生意,可能会气得把他的插头给拔了。 “殿下,你冷静一点,我们这样……不合适……”沈辞感受到自己的腰已经被他掐紫了,泪不由自主的滑落。 她十分没有骨气的疼哭了。 萧泽吻着她的脸颊,尝到一股咸甜,整个人清醒了过来。 沈辞不愿与她在一处。 萧泽缓缓的吐了一口气,额前青筋明显,僵硬的从床上起身,撩开帷幔之后,从窗户翻了出去,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。 半响,沈辞如梦初醒,追了出去,只看见洞开的窗户,根本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。 心情格外复杂,一方面是萧泽在最后关头放过她,让她如释重负,另一方面是中了春药的萧泽,在外面乱跑是件很危险的事儿。 “算了,他作为直播系统最大的NPC,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死了。”沈辞自顾自说道。 回房,睡觉。 这一夜睡得格外不踏实,一会儿是夏星汐衣衫褴褛的模样,一会儿是萧泽猩红的眼。 她猛地坐起,大口大口的喘气。 捧着水盆进屋,要伺候她熟悉的嬷嬷看见她浑身冒冷汗的模样,放下手中木盆,疾跑到她身边,“姑娘怎么了?做噩梦了?” 在她的印象中,属于乐天派的姑娘,不怎么做噩梦的。 沈辞随意抹了把额头,手掌汗湿一片,“没什么,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” “时辰还早,殿下走之前吩咐老奴不要吵醒姑娘,让你多睡一会儿。” “萧泽回来了?” 昨夜睡得不好,沈辞头疼得厉害。 “殿下什么时候出去过吗?”嬷嬷记得昨晚殿下回来之后就睡下了,什么叫做回来了? 沈辞一愣,问道:“你说什么他走之前,他去什么地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