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父母最重面子,要是知道她像个泼妇一样,这么失身份的在这大庭广众下大吼大叫,还被人给踹跪在地,这消息要是被她爸妈知道了,免不了一顿教训,说不定还会关她禁闭! “别!”盛子琦惊慌出声,也顾不得此时自己的狼狈形象,跌撞地站起身,低着头卑微道:“你别、你别告诉我爸妈,对不起,这次是我不对,是我没事找事,求你千万别告诉他们!” 天啊! 这还是头开始那个骄傲自大,目中无人的盛家千金吗!?这怂的也太快了吧! 木子柠倒是没多大反应。 其实,要不是听她爸妈说,她也不知道这个看似嚣张跋扈,目中无人的盛子琦对盛伯父盛伯母像个缩头乌龟一样。真是个笑话。 云清扇可没那个兴趣了解盛子琦这些故事。 她现在只想喝瓶牛奶,压压惊。 这疯狗,都快吓坏她了。 “你跟我道什么歉?你应该跟云姐道歉。” 盛子琦低着头,垂在双腿两侧的双手紧握,圆尖的指甲刺入掌心,疼痛传到心脏。 这个贱人! 可盛子琦硬是没骂出声,憋的心口都疼了。 “云清扇,对不起,我错了!” 这个仇,她迟早要报复回来!木子柠这个贱人,别被她逮到,不然,她一定要她尝尝被人厌弃的滋味! … … … “暮哥,你要喝水不?” “暮哥?来根烟不?” “暮哥,今天课上的怎么样啊?” “暮哥,要我给你捏捏肩不?” “暮哥,你饿不饿?你要吃啥,我去给你买,你可千万别客气!” 薄暮看着孟琅戍这幅贱样,转头问何绪匀:“这逼今天做什么亏心事儿了?” 孟琅戍:“……” 真是一语道破。 不愧是这么多年的兄弟,没白做! “他……” “咳咳!” 何绪匀才说了一个字,孟琅戍就连忙打断。 有了这暗示,何绪匀顿时将剩余的话给咽了下去,摇摇头,不敢看薄暮:“没、没什么。” 薄暮眯了眯眼,轻笑一声:“没什么?” “……” “孟琅戍,是你自己说,还是我打你再说,嗯?” 孟琅戍抬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:“暮哥,不是我不告诉你,是这事不好说啊。” 谢绍祺:“提醒一下,这件事有关你那宝贝女朋友。” 孟琅戍:“!!!” 谢小贱,你个贱人! “扇扇?呵,说吧,你想怎么死?” 只要一跟云清扇扯上关系,薄暮就变得冷血无情。 孟琅戍泄气了,鼓了鼓嘴,低着头,两根食指不停地对着:“暮哥,我说了你别打我行吗?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了,你就看在这么多年的兄弟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份儿上,饶了我这次吧?” 薄暮从抽屉里掏出一跟粗短的木棍,拿在手上掂了掂量,嘴角微微上扬,语气薄凉无味:“少跟爷扯犊子,再不说,爷就把你扒光了绑起来扔到操场上去。” 一旁地何绪匀看着薄暮手里的粗棍,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。 又看着一脸绝望的孟琅戍,心里默默地给他点了根大蜡烛,烛光异常的耀眼。 兄弟,碰了暮哥的底线,就要做好死亡的准备。 不是哥不帮你,而是哥还没活够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