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悠然和程老三谈完后也的确去见夏十了。 “主子,主子,皇后主子,您可别再把属下丢在这里了,呜呜呜。”夏十一看到程悠然,就跟个二哈似的,连忙粘了上去。 程悠然一脸嫌弃:“别把口水蹭我身上。” 夏十死活不收敛:“呜呜呜,皇后主子该不会是见我手废了,所以不要我了吧。” 程悠然:“......为什么不想理你你心里没点儿数么?” 最终程悠然还是把夏十带回宫了。 不过还是因为阎大夫说他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,慢慢的就会好起来了。 夏十这离谱的自愈能力,让程悠然都感到不可思议。 差点要了命的伤,这才几天啊,竟然就可以下地自由活动了。 “真不知道你这身体是怎么构成的。”程悠然嘀咕了一句。 “打小受的伤多了,就习惯了。”夏十左手把玩着一把长剑,没有多想就接过了程悠然的话。 程悠然步子一顿,接着又假装什么都u没发生,继续朝着御书房走去。 像夏十这样离谱的自愈能力,她还在另一个人身上见过。 那就是她大哥程悠擎。 夏十跟在程悠然身后,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,吐吐舌头,也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,沉默了下来。 “皇上主子~”一见到夏安闲,夏十又化身为二哈,扑了过去。 “收收你的口水,别蹭在朕衣服上。” 夏十同样一脸嫌弃。 夏十愣住了。 皇上主子和皇后主子说了差不多一样的话诶。 夏安闲却像没有看到一旁的程悠然一样,眼神儿都没给她一个。 程悠然也不理会他,最近这个人可能有点儿毛病,时不时的就不给自己好脸色,关键是她连自己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了都不知道。 所以程悠然把夏十带到夏安闲这里后,简单的说了两句武试已经准备好了就准备闪人了。 “皇后不亲自主持武试?”听了程悠然的描述,夏安闲皱眉,听她的意思,她就负责在幕后,不出面直接主持。 程悠然一翻白眼:“合适吗?皇上?” 的确不合适,但是为了让程悠然主持武试合理起来,他甚至放宽了文试武试的要求,不顾朝中大臣阻止,允许女子也参与! “那谁主持?”夏安闲将武试交给程悠然后就没再关注了,也不知道程悠然究竟是怎么样安排的。 “源大人。” 程悠然随口就答了出来。 夏安闲却疑惑了:“源大人不是文官么?” “那皇上可就小看源大人了,皇上可能不知道,臣妾的大哥当初习武的时候,在一边儿指导他的,除了臣妾的父亲,另外一个人便是和大哥同岁的源大人了。说起来,臣妾后来习武的时候,也没少受源大人的指点。” 源文对许多武功的理解,甚至于在程悠擎之上,可惜他自己却不会武。 话说文试武试的时间已经定好了,同一天开始,可就在这个时候,选手们住着的客栈却出事了。 有人被杀害了! 接到这个消息,程悠然换上男装就和源文一同赶往客栈了。 到客栈的时候,一群百姓已经将客栈围得水泄不通了。 最里面则是维护秩序的官兵。 “源大人,死者是参加文试的人,暂时还在排查身份,嫌疑人是两名女子,已经看管好了,但是有人阻止,现在还僵持不下。” 看守的人见到源文,立马上前来汇报情况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源文点头,带着程悠然进了客栈。 一走进客栈,就能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。 “大人,这边。” 随着官兵的指示,程悠然看到了死者,也看到了两个被认为是凶手的女子。 看到死者的时候,程悠然还没什么反应,看到两个女子,她则是惊讶了一下。 并不是对这两个女子有什么疑惑,而是对那两个护着两名女子的人的惊讶。 那护着两名女子不被带走的二人,真是二狗子和狗蛋儿! 两人皆是一脸紧张,生怕周围的官兵来强的模样。 程悠然看向二狗子二人的时候,那二人也看见了她,顿时,两人脸上的紧张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。 其中有蹊跷。 程悠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。 她靠近源文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:“源大人,守着两位姑娘的人是我的人。” 源文听了朝着二狗子几人的方向看了一眼,心里便有数了。 “来啊,这两人还有这两名女子,阻拦办案,暂且先带下去看管起来。”源文脸色不善地看着二狗子几人,下着命令。 一直围着二狗子几人的官兵听了就要上前用强的,却不料跟在程悠然身后的一小队官兵突然上前,一人押着二狗子几人的胳膊,就要将几人带走。 两名女子本来想反抗的,却在接收到二狗子挤眉弄眼的传递的信息后,都安静了下来。 “源大人,这几人恐怕都和这凶杀案脱不了干系,下官看来,还是将这几人关押在下官的牢房里比较合适。” 这时候,一个穿着衙门官服的男人上前来,打断了程悠然的一小队人。 源文看都没看这人,淡淡地开口:“本官做事,你若是有什么意见,大可以明日早朝的时候同圣上禀报。” 那人黑了脸。 他要是能有在金銮殿上早朝的资格,还用得着在这里蹚这趟浑水么? 没错,他只是京都一个片区的衙门的官而已,根本没有资格在金銮殿上早朝,能上金銮殿的那是他头上那一位。 源文不搭理他,继续说道:“本官不管你背后是那一位在撑腰,但是既然皇上派了本宫过来,这里的一切事宜,自然由本官做主,你若是有问题,大可以去找你背后的主子撤了本官。” 男人咬着牙,只能蹦出一句:“下官不敢。” 很快,二狗子几人便被带了下去。 被自己的人带走的,程悠然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出事。 众人的目光,这才落在了死者身上。 那是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,此时正安静的躺在地上,除了脖子上有一道伤口,别的地方都没哟什么伤了。 流血太少了。 程悠然一看他脖子上的伤口,再看旁边的血迹,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伤和血迹不符合。 “怎么了么?”源文注意到程悠然表情不太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