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生米煮成熟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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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南境王的书信,”秦太师将一封信件搁在案牍上,愁眉不展,“说婚事再议,让郡主先回南境。”   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。南境王自是不愿与这样的太师府结亲。   秦承泽紧锁着眉头,手捏着腰间的香囊,静坐无言。   秦太师长叹一声。   “暨儿啊,你干脆去把生米煮成熟饭,最好弄出个孩子来,这门亲事南境王那个老匹夫就推不掉了。”   秦承泽捏着香囊的手一紧,不自觉的掐碎了里头零碎之物。   秦承泽回到寝屋,清辞已经回来了。   清辞交代得很简单,今晚在宫里一无所获,明日继续。   秦承泽有气无力的“嗯”了声,解下披风丢在一旁,坐在宽大的檀木椅上,沉闷得闭上眼睛歇了歇,满面写着疲惫。   “又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   清辞稍稍一想便能猜到,他这么晚从外面回来,八成是跟太师谈事。这番心事重重的模样,肯定又出了什么事。   秦承泽看了她一眼,伸手去握她。   清辞在同时避开去,坐在了他侧座,若无其事的拿了个苹果啃起来,“是很棘手的事吗?”   秦承泽的手尴尬滞留在空中,恹恹缩了回来。   “阿辞,你还在生我的气。”   清辞见他答非所问,无奈,“没有。”   她站起身,“我回去睡了。”   秦承泽先她一步关上了门。   “今晚别走了。”   清辞看着他以身挡门,好气又好笑,“你有心事也不说,我留这儿也不能哄你高兴啊。”   秦承泽目光灼灼,“你留下我就高兴。”   留下过夜是什么意思,她就是再傻也明白。   清辞摇头,“别逼我动手。”   “我是你的主子,你不能对我动手。”   这么多年来,秦承泽头一次以主子的身份胁迫她,“我对你做什么你也不能违抗,因为我是你的主子。”   “……”   “阿辞我要你做我的女人。”   他似是怕她听不懂,重复了那几个字,“阿辞,我要你。”   清辞的目光下落到他腰间,他的腰间挂着一只香囊,她当初把香囊送给秦承泽时,他笑话了半天,绣得实在太丑了。   然后他一个大男子亲自学了刺绣,就为了一针一线,把她绣得歪瓜裂枣的两只秃鸟,修补成了一对栩栩如生的玲珑鸳鸯。   出神间,清辞眼前的画面天旋地转,她被拦腰抱起,抱着她的人大步走向床榻。   她在秦承泽怀中,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,一双桃花眼掩在浓密的眼帘之下,蒙着层说不清的愁雾。   “你是我的主子没有错,我不会反抗。不过我得提醒你,你要了我,我也会认定了你,你若娶了别人,我会杀了那个女人。”   浅青色帐幔前,秦承泽的脚步因她最后那句话生生顿住。   清辞原本猜不到发生了什么让他心情不适的事,现在猜到了个大概。   心里头划过一丝哀凉。   “阿暨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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