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而已在加速,只得极力掩饰着:“脏不脏,我问你呢,你怎么知道我在县衙门。” 边说着,边粗暴的用袖子,擦了下嘴。 曲天歌从身侧,拿出了一样东西。 唐十九一看,扇子,明白了。 曲天歌打开扇子:“这是本王在商城客栈落下的,今天早晨,到达门县,找到下榻的客栈,陆白的房间里,出现了这把扇子,问了掌柜,知道了早晨发生的事情,店小二的描述,本王就知道是你。” 唐十九推上了扇子:“我说呢,以为你闻到了绿帽子的气味,从天而降呢。” 曲天歌将扇子折了整齐,放到桌子上。 “十九,这一路你辛苦了。” 唐十九抓了扇子打开,只觉得人热的很,打点凉风才舒服。 “我不需要你慰问,你也别以为我是在追你,我只是觉得……” 觉得什么? 自己都词穷,无从为自己的行为,找一个合理的解释。 卡了半晌,烦躁又羞恼的转了话题:“太后的事情,你知道了吧?” 气氛微微凝重,曲天歌的神色暗淡下来:“知道。” 沉默,在饭桌上蔓延。 许久。 “皇上,有没有让你回去守丧?” 曲天歌的目光,又变得冷然。 唐十九想,对皇上此人,曲天歌如今,怕是更恨了吧。 忍不住的,安慰道:“我已经都听说了,即便我们不是夫妻,我也答应过,会做你的盟友,所以此行,我……我确实是来陪你的。” 曲天歌抬头看向她,一字一顿,清晰可闻:“我们就是夫妻。” 这人,这么较真干嘛。 “夫妻也好,盟友也好,先吃早饭吧。” 就怕他较真过度,非要和她在这种地方辩论这个问题,她可不想丢脸,还是先吃了饭,有许多话,也实在不适合在这种大庭广众下讨论。 早膳罢了,唐十九让陆白陪着林婶去处理脖子上的刀伤。 跟着曲天歌一起来的,还有知府大人,一路上点头哈腰的把两人送回了客栈,就被曲天歌打发走了。 客栈中,唐十九没见到曲天歌以外的任何人,目光在曲天歌房间里逡巡了好几番,没有任何特殊发现。 回转身,忽然被纳入一个宽厚的胸膛。 下意识的挣扎,整个人陡然被抱起,往后顶在了门后,卡在那个结实的胸膛和木门之间,唇齿被封缄,只剩下几个没有意义的音节,从喉咙里溢出,却也尽数,被那狂热的吻,吞了干净。 身子发软,虚浮无力。 唐十九从最初的拒绝,渐渐攀上了眼前人的脖子,够缠着他的脖颈,唇齿和舌尖,配合着他的索取,闭上眼睛,面色潮红,媚态横生。 曲天歌的手,顺理成章的,侵入了她的衣服。 掌心粗糙,在身上肆意点火。 唐十九残余的理智,稍稍试图抵抗一下,然而无济于事,很快就在他熟稔的手法之下,软成了一摊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