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望着天,“你是色|情狂吗?” “嗯……” 谢择益将她箍进怀里,低头嗅了嗅头发香气,轻声说道:“……我是。” 她还在半昏睡状态下神游,背脊贴进他怀里三秒以后,抵在她腿上的东西立刻地将她拉回人世。 嗯,他确实是。 搂着她的宽大手掌从睡衣下头钻进衣服里,动作轻柔的揉了揉她的肚子,揉得她痒痒的,然后搁在上头,并不再造次。 温热宽大的手掌在发凉的肚皮上轻轻揉捏,不知怎么竟使她全身酥麻。 “肌肤是最重要的性|器官,人类从爱抚中获得慰藉与安全感。”她满足到轻声叹息,生物学诚不我欺。 光斑不知从什么缝隙慢慢透进来,在半间屋子里洒落了一地。那么那一团团皱巴巴的衣服一定像讲述了一个淫靡故事的电影画面,可是她又懒又倦,没心思抬头起来看。 隔壁安静下来,不过两人都已经忘记这回事。 此刻太静太静,静到仿佛能听见阳光和尘埃掉落地板上的声响。 今天又是个艳阳天!没有白人的美黑素、亚洲姑娘防晒霜与遮阳伞的夏天,去阳光底下溜达一阵,没几天一定能改换一身健康小麦色肌肤。 她打小就艳羡热带海岛居民,随处可见的棕榈与椰树,十几分钟走到沙滩边坐看沙鸥,满街穿花衣服、黢黑皮肤的姑娘与年轻小伙看起来都比别处生长的要健康阳光,很少为任何事抑郁,都是天生乐天派;他们擅长游泳,会潜入海水里睁眼看珊瑚与热带鱼…… 她突然想起一幅画面。 离岛上,一个大高个子趿拉着拖鞋,手扛着脚踏车出现在饭店门外。 她垂头沉思一阵,问道:“谢先生?” “嗯?” “你游泳吗?” “时常。” “会时常潜到水里么?” “有时会。” “伸手触摸珊瑚礁,看着彩色的鱼成群从面前游过那种……” “嗯。” 她轻轻叹气。 他揉揉她头发,“怎么了?” “我没有过……”她实在懊恼。在香港呆了那么久,竟一直没有好好在海里玩过。也不是没有机会,可是为什么? 谢择益笑,“惋惜没有早一点认识我?” 她突然被他一语点醒,“是啊……” 为什么真正认识谢择益的地方是上海,一旦回忆起来总是潮湿又阴沉。为什么不是在香港?她应该在艳阳天里偷偷从阳台翻进花园,在艳阳天里跟他乘坐巴士再转乘船,在沙滩上喝椰汁或是冰镇可乐…… 门铃摇响,杀菌鲜奶与早餐送来了。 她肚子及时的“咕——”的一声响。 身旁被子一轻,她侧头一看,谢择益已经起身下床,走到房间中央,随便抓起一条裤子套上,回头盯着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这才将门打开。 “黄油羊角包,煮鸡蛋与咖啡——” 她听见谢择益礼貌的低声询问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