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晟搀扶着杨晓怜到沙发上坐下,这次杨晓怜没吵没闹,还有些安静。呱躁惯了的杨晓怜突然变得安静,钟晟不是很适应,但也没多说什么。 放下杨晓怜后,钟晟去泡杯浓茶为她解酒,按着饮水机按钮的同时不放心的眼睛时不时的向沙发上瞟,生怕这女人像上次一样又发疯似的闹着去看烟花。 杨晓怜看着钟晟一下一回头的样子有些想笑,是有多担心她会撒泼。 此时的杨晓怜酒意已经驱散的差不多了,其实从看到他和那气焰很旺的女人在包房缠绵时她的酒就醒了一半,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半是在大脑的指挥下完成,尤其是那个她主动的吻。 当然她绝对不会承认。 钟晟坐在杨晓怜旁边把浓茶吹得可以入口的温度后,扶起杨晓怜枕在他的怀里,把杯子往她嘴边送。 依偎在他怀里,喝着为她泡的茶,杨晓怜的内心已经有了某些东西在泉涌。 一个女人不管平时有多泼辣,多不理人,在遇到爱情的时候都不会是自己原来的样子,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会迷失一大半的自己,杨晓怜自然也不例外。 杨晓怜问过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冰山特别?但答案好像和她捉迷藏,顽皮地回答她三个字,不知道。 也许这样的感觉是从和他作对开始,或是从为她受伤开始,反正在找不到准确答案地情况下就莫名其妙地沦陷了。 杨晓怜起身走去阳台,钟晟立马放下杯子跟在她身后。 向身后睨了眼,“冰山,如果下一秒你会死去,你最怕的是什么?” 钟晟向前走了几步,和杨晓怜平行,看着楼下的霓虹灯没有说话。 他深邃的眼里出现一瞬的空洞,在遇到陈默以前也许会拍拍胸脯说没有什么怕的,但遇到她之后可能心里唯一害怕点是不能亲眼看着她幸福。 杨晓怜习惯了钟晟地沉默,借着半醉的酒意道出心中想说的话,“你最怕的是不是不能和陈默在一起?” 钟晟的手一抖,但也很快平复为听到在一起而泛起波浪的心,“不是。” “还死鸭子嘴硬。” 她早看出来钟晟喜欢陈默,只是她不想去想罢了,这就像一个大酷刑,明知道必须得受,但还是害怕身体会承受不了这般痛苦而香消玉殒。 钟晟沉默一阵,没有开口。 杨晓怜苦笑了下,“你知道人生就怕就是来不及吗?来不及跟爱的人说爱他,来不及陪着父母一起老去,所以趁还有时间,你可以把想做的都做了,不要走到人生最末端才知道有很多的事已经来不及了。” “有些事情做后你会发现还不如保持原有的样子。”就像他知道陈默的心向着方吾北,道出爱意除了只会增添烦恼外,别无所获,那么不如保持现状,对谁都好。 杨晓怜转过头看着钟晟,用了最柔和的目光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