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当时的额头上布满了一根根黑线,铁青的脸色时而紫、时而红,牙齿相互咬合以至于发生了强烈地颤抖。 尼玛! 把老子当后台,然后给老子使绊子? 这才几年,黄老学派就没落成这样? 这也怪不得儒家会后来居上了。 司匡敲敲桌子,吸引注意力,沉声:“大农令,君对此有何看法?” 看法? 呵呵。 郑当时笑得很森然。 “来人呐!” 下方数名剑胄皆备的士卒同时对着这位大汉九卿之一拱手,听候差遣。 “把这两个家伙拖出去,不准如厕,灌水,再跑一个时辰!” “!!!” 姚粜心态炸裂了! 还跑? 再跑就得死人了! “大农令饶命啊!”这刚刚还依仗师兄威名的道家弟子竟突然涕泗横流,蜷缩地上,咚咚咚的磕着响头,一抹鼻涕一抹泪呼喊,“大农令,吾侪皆黄老子弟,请高抬贵手,救我一命!” 张尅没有求饶,而是挪挪身子,哀鸣,跪地俯首拜曰: “此子无凭无据将晚辈捉来,损黄老颜面,请郑公主持公道!” 郑当时气愤猛拍三下案几, “尔等还在装?证据确凿,还不如实招来?” “证据何在?怕不是别有用心之人污蔑吧!”张尅抬起头,“不卑不亢”,声音阵阵。 郑当时冷哼,铁青的脸对准司匡,唤了声,“贤弟!” 司匡点头应声,又冷视下方二人,“汝要证据,本官便给你捉拿你的证据!” 手一动,翻开案几上那卷赵破奴留下的捉拿详细报告竹简。 “我军捉在池阳境内池阳府中捉拿尔等时,遭遇了械斗反抗,且在大殿中寻得大量疑似硫磺的物质,尔可有疑问?” “本居士组织弟子反击,只因担心有不法歹徒妄图偷盗将功成之神丹耳!” 张尅摇晃偏瘦的脸,脸不红心不跳,在颤抖的羊须胡中,接着道: “陛下生辰已至,吾从古籍残卷中寻得成仙之丹炼制之法,本欲望于三天后仙气充足之日成丹而献于陛下,没曾想被尔等奸诈小人破坏,最终功亏一篑!” 忽然! 他停顿片刻。 盯着司匡的目光凌厉且附带着杀气。 声调抬高八度,诘问, “尔破坏陛下成仙之契机,可知罪?若识相,立刻自杀谢罪,以免连累家人!” “呵!” 司匡脸部肌肉一动,笑了,笑的比晴天正午太阳还要灿烂。 好家伙! 挺会抓刘彻的成仙心理啊。 这大帽子扣的! 不去打篮球真是可惜了。 司匡摇摇头,接着露出不屑的笑容。 张尅震怒,上挺身子,咆哮, “尔笑什么?” “一欺世盗名之徒,竟妄称懂得修仙之法?尔真以为自己是道祖李耳?留侯张良?已故李少君?” 司匡从案几上抓起一根毛笔,虎口附近转动,语气轻快了许多, “自古以来,自言知仙者,不可胜数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