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至二月乃是赤狐的繁衍期,宋若翡每日都会缠着虞念卿,而虞念卿从不拒绝。 是以,从十二月至二月,一人一妖每日都在床榻上耳鬓厮磨,几乎足不沾地。 宋若翡偶尔会为虞念卿炖大补的牛鞭汤,虞念卿每回喝罢牛鞭汤,宋若翡至少三日连下床榻都不能。 过了繁衍期后,便是换毛期了。 宋若翡素日以人形示人,但到了换毛期,虞念卿时常会要求宋若翡现出原形来。 一日,宋若翡正在院子里头练书法,猛然被虞念卿从背后抱住了。 虞念卿圈着宋若翡的腰身,意有所指地道:“儿子近来将娘亲喂胖了不少,娘亲该如何报答儿子?” 宋若翡登时面红耳赤,他与虞念卿乃是一双断袖,自然是无法吃进去的,且虞念卿每回皆会按着他鼓起的肚子,清理干净。 他一时间不知该当如何反应,突地被虞念卿咬住了耳垂,不轻不重,教人心痒难耐。 他全然握不住狼毫了,吸饱了墨汁的狼毫从他指间滑落,于雪白的宣纸上划出了浓重的一道弧线。 虞念卿不怀好意地道:“浪费宣纸可不好,娘亲认为儿子该当如何处罚娘亲?” 未待宋若翡作答,他启唇道:“娘亲变成赤狐,由儿子为娘亲梳毛可好?” 虞念卿每回使坏,皆为称宋若翡为“娘亲”,自称为“儿子”。 故而,宋若翡还以为虞念卿会提出令人心如擂鼓的要求,闻言,不知应当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,还是应当遗憾自己逃过了一劫。 他并未拒绝,变成了一尾赤狐,被虞念卿圈着毛茸茸的腰身,咬着毛茸茸的耳朵。 虞念卿取了牛角梳来,于藤椅落座,将宋若翡放于自己腿上,一面为宋若翡梳毛,一面对宋若翡道:“娘亲可想好如何报答儿子了?” 宋若翡扭过头去,不解地道:“让你梳毛不是报答么?” 虞念卿有理有据地道:“让我梳毛享受的是娘亲,出力气的是儿子,当然算不上报答。” 宋若翡问道:“你想要我如何报答你?” 虞念卿将梳下来的狐毛放在了一旁,才慢条斯理地道:“这得娘亲自己想。” 宋若翡尚未想好如何报答虞念卿,陡然想起一事:“你亦吃了不少,我也将你喂胖了,你为何不报答我?不如扯平了罢?” 虞念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:“儿子确实吃了不少,亦被娘亲喂胖了,可是娘亲贪吃得很,是儿子的一倍不止,如何能扯平?” “好罢,那我以后少吃些,对你的身体也好些。”虽然虞念卿道行不浅,但宋若翡总是担心虞念卿的身体会垮掉。 虞念卿不敢置信地道:“娘亲当真觉得自己能说到做到?” 宋若翡下定了决心:“我努力说到做到。” 虞念卿换了话茬:“娘亲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