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根本没有母乳,如何能又香又甜? 虞念卿仅能尝到衣料子的滋味罢? 宋若翡垂目一瞥,这衣料子已然潮湿了,其后那处原本安静得很,被虞念卿一折腾,安静不得了,努力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,非但显眼了起来,还生出了些微酥麻,直抵他的大脑。 他抗拒着酥麻,面色一沉:“念卿,你可知自己做得太过分了?” “我知错了。”虞念卿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宋若翡的衣袂,“若翡,你莫要生气,生气伤身。” 宋若翡谆谆告诫道:“切勿再犯。” “我记下了。”但记下归记下,我定会再犯的。 虞念卿暗自回味着:待若翡垂青于我,我定要好好再品尝一番。 他其实觉得自己有些奇怪,他本不是断袖,不过他素来对于女子的酥/胸全无兴致,对于宋若翡平坦的胸膛竟是兴致勃勃。 是因为他心悦于宋若翡的缘故罢? “这回我便原谅你了。”宋若翡清楚虞念卿大抵不会知错就改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 虞念卿闻言,心道:倘若我每轻薄若翡一处,皆能被若翡原谅,我是否能将若翡浑身上下一处不落地轻薄一番? 宋若翡觉察到虞念卿炙热的眼神,申明道:“念卿,我并非你的娘子,而是你的小娘。” 虞念卿状若无辜地道:“若翡为何突然这样说?若翡在想甚么?莫不是在想少儿不宜之事罢?” 宋若翡无奈地道:“念卿何时习得了这倒打一耙的本事?” 虞念卿可怜兮兮地道:“我岂会倒打一耙?若翡不分青红皂白,污蔑于我,我好生冤枉。” 宋若翡本打算小憩片刻,再用早膳,同虞念卿说了这许多话后,顿觉饥肠辘辘,并不与虞念卿争辩,而是道:“我们一道用早膳罢。” “好,我们一道用早膳罢,我这便命厨子做早膳。”虞念卿疾步往庖厨去了。 宋若翡则是长长地叹了口气。 不久后,虞念卿如箭矢一般冲到了床榻前,道:“若翡,马上便能用早膳了。” 而后,他讨好地用自己的面颊蹭了蹭宋若翡的手背,还变出了尾巴来,不断摇晃着:“汪汪汪汪。” 宋若翡抚摸着虞念卿的脑袋道:“为何小奶狗长着赤狐的尾巴?” 虞念卿灵机一动:“因为小奶狗太喜欢若翡了,若翡是赤狐,所以小奶狗长出了赤狐的尾巴。” 宋若翡故意刁难道:“我想摸摸小奶狗的尾巴,念卿快将赤狐的尾巴变成小奶狗的尾巴罢。” 虞念卿睁眼说瞎话:“好了,赤狐的尾巴已变成小奶狗的尾巴了。” 紧接着,他便将自己蓬松的毛尾巴塞入了宋若翡手中:“若翡,摸罢。” 宋若翡一语道破:“这分明仍是赤狐的尾巴。” 虞念卿脸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