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朝砚他们怎么会那么……”厉害,阿奇凑上前来,满心满眼都是惊叹之色。 “此时司家忌口,不要再过多讨论,”司徒捧着那小鼎道,“以免招惹来麻烦。” 朝砚或许就是怕招惹麻烦,所以才匆匆而来,匆匆离开,让那个魔修传信以后才杀死了他。 作为萍水相逢的朋友而言,这样算得上是仁至义尽。 “是,”驼队的人虽然此时仍然觉得自己活在梦里,大多也反应过来之前救他们的或许就是朝砚他们,而那种层次的人翻山倒海,碾碎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,的确不应该妄自议论。 只是觉得那样的高人好像跟他们想象之中的不太一样,没有眼高于顶,就是平平常常的还爱吃这个吃那个,很神奇。 “并非所有人都是那样的,日后还是需要多加注意,”司徒哪里不明白这群兄弟的心思,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。 这个世界的话语权掌握在修为高的人手上,有如朝砚那般并不被修为限制心性的,自然也有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,行事自然以小心为主。 “是,”他们也皆是明白的。 朝砚他们去而复返不过是片刻的事情,马车还停留在原地,米果儿蹲在马头上扯人家的鬃毛,人家大白马压根不理他,低头吃嫩草吃的相当开心。 “姑奶奶果然只剩下卖萌的作用了,”米果儿仰天长叹,那三个去救人它跟米团儿就是留下来看家的。 “看家不好么?”米团儿蜷缩成一团软软道,作为一只兔子而言,是承受不了太多的风霜雨雪的,毕竟心脏小,吓着吓着可能会被吓死。 “也不能说是不好,”米果儿翻了个身,就是心理落差有点儿大,它是猛兽来着! “看家辛苦了,”朝砚的声音响起,带着懒洋洋的笑意。 “不辛苦,”米团儿竖起耳朵应声。 米果儿翻身睁开眼睛,对上的却是朝纵冷淡无光的瞳孔。 马车继续前行,朝纵一身阴影,朝砚用折扇小心翼翼的点了点他的肩膀,对上那侧过来的视线道:“那样是为了不给司家惹麻烦。” 要不然以戚裕那样的本事和心性,那片留下欢声笑语的沙漠之地整个都能沦为魔域,本来就跟司家没有关系和牵扯,不应该将人家牵扯进来。 “我知道,”朝纵只是在意当初魔都之地时戚裕对于朝砚的兴趣,还会再见,不死不休,他怀里的人被这么觊觎,“他对你好像蛮情根深种的。” “情根深种不是这么用的,”朝砚敲他脑袋,折扇抵着唇思索道,“他对我的兴致大概就是无聊了很久看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,一旦失去了兴趣跟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别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 就跟他自己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