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清楚,这不是野生大白鹅,是我们书院的镇院之宝白鹤!”有学生愤怒道。 “啥?”唐棠故作吃惊,往后看了看仍在原地盘旋的白鹤,“请原谅我是个没见识的,这不就是我们村口养的大白鹅吗,只不过他是野生的!” 众学生:她都承认自己是没见识的,他们还能说什么? 若欧阳吉站他们一边,定会驳上一句“原来是乡下来的,难怪大白鹅也不认识!”来嘲讽一二。可此时他护着人家相公,自然不会说。 那么他的那伙人都不会说,旁的学生大多来自各个乡镇,真说不出瞧不上乡下人的话,否则往后没法跟身边人连朋友都没得做! “看清楚,大白鹅不是长成这样!”有人愤怒,“没见识就别给我们乡下人丢脸!” “我是我家相公的,要丢脸也是给我家相公丢脸,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!”唐棠还嫌弃跟人家书生扯上关系。 那书生的脸色成了猪肝色,“难怪孔夫子说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,胡搅蛮缠,粗鄙不看,不知礼数……” “你这等骂街一样,岂不是跟我家村口撒泼的娘子一样?”唐棠笑着打断他的话。 这下,书生气愤的只能说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 唐棠冲着他微微扬扬下巴,更是狂傲的很! 比气人,谁不会? “不过这细看,还真跟我家门口大白鹅有些不一样。”唐棠竟然道,可话锋一转,“但我们一家都没见过,认识才奇怪!况且,这荒郊野外的,被认成野生大白鹅应是正常吧!” “胡说,这里怎么是荒郊野外了?”阮之至怒道,“你一个妇人,这儿没你说话的地儿,滚开!” “哟,这还是读书人呢!”唐棠嗤之以鼻,“夫子,敢问你家可还有母亲?” 她只想跟他们讨论白鹅与白鹤的问题,没想跟他们较劲这性别的问题,但偏偏他们处处要因她是女子的身份来唾弃,岂能再忍、再退? 阮之至微微蹙眉,这个刁钻的妇人什么意思? 唐棠也不等他回话,冷哼一声,“原来没娘养的啊!” 这下,群怒! “你……你这个贱人,竟敢辱骂我……我……”这话他说不出来。 “我骂你什么了?你若是有娘养,岂会张嘴闭嘴满口的喷粪,说女子皆是下贱之词?” “我要上官府告你!”阮之至气得怒道,大有要她被全县人唾弃的样子。 “夫子不怕丢脸,只管去!到时候让全县的妇孺都听听你白露山书院对女子的贬损,看看最后被唾弃的是我还是你们书院的名声,也看看是我一辈子背上骂夫子的名声,还是你这个夫子无才无德的蠢材!” 说完,唐棠又低声轻呵一声,“况且,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大实话,若是县令大人因此判我打板子什么的,只怕也会影响大人的清誉,我相信清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