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先生!”卫正安行礼,道:“我二人虽已画押了口供,但却是屈打成招,那口供会有影响吗?” “有影响必然是有的。”薛然道:“但是影响不大,你且放心。” 卫正安应是,“薛先生,您一定要救救我们,我和俊峰都是无辜的。” 薛然就看着他,“你现在将当天晚上所有的事说一遍,我要听真话。如若你糊弄我半句,案子输了丢掉的是你的命!” 卫正安就低声将当天晚上前后都说了一遍,“……我和师弟进去,本来没打算怎么样,可是……那个女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,师弟上前去看问我,和我成亲的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。” “我也没有见过,但女人都是一样的,我就说是。师弟就上去……他一边哭一边……说并不舒服,让我也试试,我、我试了。我们还一起又试了一次,师弟说以后他和我妻子可以一起伺候我。” “那女人半道醒了,师弟让她闭嘴,她咬了师弟,师弟用剪刀扎了她的肩膀。” “我们收拾衣服,那个女人居然趁我们没注意,想要开门出去,我将她拉回来拔出剪刀,将她杀了。” “事后我擦干净了地板,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线索,就离开了。”卫正安道。 薛然厌恶地看向卫正安,“没有了?” “没有了。”卫正安道:“薛先生,您要做无罪辩讼还是有罪辩讼?我们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来,他们告不了我们。” 薛然合上笔记,“有没有留下证据,这个我会去查证,至于怎么辩讼,我会看着办。” 他起身要走,卫正安道:“薛先生,现场都是路守正的证据。” 薛然出去了。 …… “杜先生,您这次来是重新查证吗?”毕建雄迎杜九言和窦荣兴进来。 杜九言颔首,道:“我接了路守正的请讼,现在以讼师的身份来查现场。” “杜先生,您……您怎么能给路守正请讼呢。”毕建雄擦着眼泪,道:“杀人凶手就应该被杀头啊,您不能为他们辩讼。” 杜九言回道:“一行有一行的规矩,我在规矩里行事,并无不妥。毕老爷也不用担心,是凶手就不可能逃脱律法的严惩。” “可是……可是您那么厉害……”毕建雄害怕地道。 杜九言回道:“我再厉害也不可能将真正有罪的人辩成无罪。”她顿了顿,道:“毕老爷不用担心。” 毕建雄松了口气,想了想,小心问道:“那……那我要不要也请个讼师?” “此事升堂前我再和你说。”杜九言道。 如果薛然做无罪,原告应该考虑请讼师。 毕建雄听出杜九言话中的意思,忙拱手道:“是,是。我听杜先生的。” “你要是有别的诉求,你可以去和刘大人说。比如让对方给你经济上的补偿。”杜九言道。 毕建雄怔了一下,“这也可以?”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