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门,路守正进了好几次,从七八岁开始到今天,估计得有十三四次。 但每次都是被训斥一顿,踢几脚,然后让家里交钱领人,事情就结束了。 但是这一次完全不同,他们居然对他用了夹棍。 他捧着红肿的手,不敢哭,因为刘县令说了,哭一次夹十次。 “我、我说,我都说。”路守正道:“榆钱村的赌坊倒了以后,我就没地儿去赌了。昨天吃过饭我睡了一觉,醒过来就睡不着了,然后我就打算出来溜达。” “当时已经快宵禁了,街上没什么人。我随便走走还在路边吃了一碗面。” “等我走到毕记杂货铺的时候,居然发现他家的门大敞着,我左右看看没有见着人,就溜了进去。我还喊了几声,没有人应我。” “我跑抽屉里,将里面的钱都倒了出来塞怀里了。正打算走,又想到了毕微那个……那个女人。我先去的后院,看到她继母带着孩子睡着了,他老子不在家,我又回来,把铺子的门给虚掩上了。” “虚掩的?”杜九言问道。 路守正恨杜九言,就哼了一声不回她的话,焦三一脚踹过来,路守正乖乖地道:“是虚掩的,我没找到门闩。” “她家后院我以前夜里来过两次,所以就直接撬开了他家阁楼的的门栓上了二楼。一进去毕微的房间,就、就看到那女人半裹着被子在睡觉。” 路守正想到当时的香艳,还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。 “我就上去摸她,不大不小,软软的感觉特别好。”路守正道:“我、我忍不住去脱她的衣服,没想到她醒了,我用左手去捂她嘴,她居然咬我,还把我手上的肉咬下来,我疼的受不了,就跑走了。” 桂王听着眉头紧蹙,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,又盯着杜九言看了一眼。 “这簪子是你的?”跛子将簪子给路守正。 路守正点头,“这簪子是蔡卓如送我的,我一直戴在头发上。是不是昨天晚上我掉她床上了。” “大人,我就做了这些,我就是一时糊涂。大人您饶了我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路守正道。 桂王眯着眼睛看着他,“咬了你一口,你就走了?” “是、是的。”路守正点头。 桂王打了手势,蛙子将玉枕取来给路守正辨认。 “她咬你,你没有用这个枕头砸她的头?”桂王问道。 路守正目光闪烁。 “看来还要用刑,”桂王道。 路守正道:“大人,我、我还小,你不能对我这样的小孩子用刑。” “欺负小孩最有意思,”桂王道。 路守正怕了,磕头道:“我说,我说。她咬我咬的特别疼,我就用玉枕头打了她的头,血都溅出来,她当时就晕了,我……我一想这女人平日里对我爱理不理的,就她这个死样子,还好意思跟我家要一千两的彩礼。” “我一时脑子发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