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!” 秀秀哭著喊了一聲,想要衝過去,向天趕緊拉住她。 她老父親一把將秀秀的媽媽推到一邊,鐮刀依然架在自己脖子上,說道:“爸知道,你心裏委屈。可是爸這麽做也是為你好,也是為了咱們這個家。丫頭,爸求你了,隻要你答應這一次,以後爸什麽都依你。你難道不希望你哥能有個好工作嗎?” “爸!”秀秀哭得泣不成聲。 向天眉頭緊蹙,他算是看出來了,這一家子是典型的重男輕女,為了兒子的前程,女兒的幸福在他們眼裏就是狗屁。他根本不信秀秀的父親真的會割斷自己的脖子。 “我們走!”為了防止秀秀心軟,他拉著秀秀大步朝外麵走去,很快就走出了大門。 “丫頭,你這是要逼死我啊!” “他爹!” 秀秀被向天拖著踉踉蹌蹌的朝前走,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,忽然尖叫一聲,擺脫了向天的手,往回跑了過去。 向天回頭一看,她父親脖子上割開了一條口子,紅色的血順著鐮刀往下滴。秀秀和她媽都衝了過去,死死地攥住了那把鐮刀。 “爸,你別說了,我答應,我什麽都答應!”秀秀大哭不止。 她父親鬆開了鐮刀,抹了把眼睛,哽咽地說道:“好,好孩子。” 老漢脖子上的傷口並不深,也沒有傷到動脈,用綢布綁住以後,就沒怎麽流血了。忙完這些,秀秀轉身走到向天麵前,抬頭默默都看著她。 她眼眶裏晶瑩流轉,但是緊緊咬著嘴唇忍著淚水。 過了一會,她終究什麽都沒有說出口,忽然捂著嘴朝停在路邊的奧迪車跑了過去,晶瑩的淚珠在空中仿佛斷了線的珠簾,拋灑了一路。 那邊的肖平見狀之後趕緊招呼一聲,帶著幾個人跟了上去。 “天哥,現在怎麽辦?”石頭走到向天身邊問道。 真的不好辦啊,向天眉頭緊蹙,快速思考著對策。如果是春江市區,他可以找郝戰兵,甚至可以找童蕾她老爹幫忙,可是這青陽縣山高皇帝遠,他們估計也是鞭長莫及。而且秀秀這個傻丫頭如今可是自願嫁過去的,就算找了他們,那瘸子家裏也有法子應對。 總而言之,這事麻煩了。 “天哥,我在這邊還有幾個弟兄,要不我把他們叫過來,把婚事給他徹底攪黃了?” 向天眼前一亮,石頭這法子還真不錯。當務之急是不能讓這場荒唐的婚禮進行下去,真鬧出什麽事,接下來再想法子也不遲。 “好,就這麽幹。走,我們也跟上去,看看他們把秀秀帶到哪裏。” 石頭立刻開始打起了電話,向天腳下不停,趕緊跟上了那幾輛車。不過等到那幾輛車迎親的小車開到路口時,從外麵的大路上忽然拐進來了一輛車。 不止是一輛,後麵還跟了三輛車。對方可能是發現這邊是迎親的車隊,趕緊又倒了回去,把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