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守到淩晨三點,張昕踩著高跟鞋走了一個晚上,腳都快走腫了,色狼始終沒有出現。 向天打著哈欠走過來:“美女,咱們能回去了嗎?今天肯定沒戲了。” 張昕很想再堅持下去,可是腳疼得厲害,隻好嗯了一聲,跟向天朝汽車走去。 他們選的這條路比較偏僻,路燈稀少,光線黯淡,路麵也是坑坑窪窪,張昕一不小心踩進了一個坑裏,隻聽她‘哎喲’一聲,身體就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。 向天一把撈住她:“怎麽了,腳崴了?” 扶著她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,再一看,她的腳腫得象個饅頭。 張昕緊緊咬著嘴唇,兩隻小手死命地抱著腳脖子,疼得額頭上全是汗水,卻硬是一聲也沒吭。 向天也崴過腳,知道那種痛苦,心裏就有些佩服這妞了。說她堅強也好,倔強也好,她至少不像一般的女孩嬌滴滴的隻知道麻煩別人。 更何況她還是嬌生慣養的官二代,能做到這樣,很不容易了。 不容分說,他脫掉了她腳上的高跟鞋,說道:“你忍著點,我幫你推拿一下,會有點疼,不過很快就能好了。” 說完,他單腿跪在她麵前,把那隻瑩白小腳擱在自己另外一隻腿上。兩隻手搓熱以後,就給她推拿起來。 “哎喲!”張昕慘叫一聲,舉起手就朝著向天打了過去。 “這麽點疼都忍不住,真是沒用。”向天頭也沒抬地說道。 張昕的手僵在半空,眼前仿佛又出現了父親那張威嚴的臉,他似乎也在說:“我就知道你不行。” 手慢慢收了回去,倔強的警花死死咬住嘴唇,忍著一陣陣的劇痛,心裏回蕩著一個聲音:“我一定行的!” 過了一會,向天有些詫異地抬頭看了張昕一眼,發現這丫頭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了,竟然還是一聲不吭,還真是不一般啊。 “嘿嘿,你要是疼就喊出來,這裏也沒別人,不會有人以為我在非禮你的。” 張昕沒好氣地哼了一聲,說實話,她剛才真的想喊出來,不過到了現在,痛感已經大為減輕了,她才不要上這個混蛋的當。 “對了,要不要試試我的獨門療傷秘法,很有效的喲!”向天心裏一動,嬉笑著說道。暗裏卻想到,武俠書上都說用內力療傷有效,我練的這個氣不知道跟內力是不是一個東西,用來療傷不知道效果咋樣。 想到就幹,他放下張昕的小腳,就在她詫異的目光中跳起了大神。 幾分鍾後,當他感覺到體內的那一絲氣已經鼓脹到了體表,趁熱打鐵,他重新撈起她的腳,快速推拿起來。 “怎麽樣,是不是有不一樣的感覺?”向天一邊推拿,一邊問。 張昕冷冰冰地哼了一聲,心裏卻泛起了滔天大浪。 剛才的推拿過程中,她除了疼就隻剩下疼,可是這家夥跳了奇怪的舞蹈以後,他的手上卻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