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婠,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陆栖祎开口,目光冷冷的盯着不远处的顾婠。 顾婠缓过神来,即便胸口有些紧绷,但好歹慢慢的能动弹了,只是一动,整个人就疼的抽搐。 即便是这样,她还是挺直了脊背。 可她任然未说一句话。 陆栖祎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都没等来顾婠对乔曼的道歉。 “顾婠,这一次的牢狱之灾,还是让你没有学乖。你非要让我毁了你仅剩下吗?”威胁味满满。 顾婠不知道,为什么人可以恶劣到这种地步。 “告诉她后果。” 在陆栖祎身后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。 男人手里拎着一个公文包,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看上去倒是斯文。 男人来到顾婠病床边。 “顾小姐,请容许我自我介绍,我姓李,是这次乔小姐的委托律师,这样,这次交通事故刘山先生负全责,乔曼小姐这边车辆损耗以及乔曼小姐本身的伤势,拢共要赔偿金额是五百六十万,我们也已经准备将刘山先生告上法庭,以蓄意谋杀罪……” 那律师说什么?顾婠的心微微颤抖着。 要刘叔拿出来那么多钱,无疑是要了他们一家老小的命。 只要一想到刘叔那已经两鬓斑白的发,那张脸上愁容满面,甚至因为这一次车祸有牢狱之灾。 她的心就一抽一抽的。 监狱中的那些事,她亲自体验过,实在是害怕,害怕刘叔也要去体验一次那样非人的折磨。 他老了,经不住那样的折磨。 “陆栖祎,不可以。”顾婠还是开口了,声音发颤。 红了眼眶。 “我同刘山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,为何要为难他?我说过了,我,我可以道歉,不要为难他。” 她已经失去了家,已经宛若一只孤魂野鬼一样的在外飘荡,孑然一身。 在这样凄苦的人生中,唯有刘叔这么一抹温暖的光了。 “不可以?”陆栖祎冷笑。 “顾婠,你顾家沾满了我陆家一家子的冤魂,如今,你又害的乔曼如此,你以为,现如今的你,还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不可以?” 顾婠心头酸涩,犹如铺天盖地般的绝望都滚滚朝她袭来。 最终,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,看了眼站在一旁,嘴角不自觉扬起的乔曼。 如今,唯有如此,才能帮刘叔渡过这一关。 吸了一口气,微微垂下了曾几何时都不曾底下的头。 即便是在监狱中,被那群人殴打,她都不曾底下的头。 那是她最后的自尊。 可现在,她不得不放弃最后的这份,自尊。 “陆先生,我请求你放过刘叔,更放过刘家,像您这样身份高贵的人,不该和我这种卑贱的人计较。” 顾婠的视线落在乔曼身上,指甲嵌进手掌心,她不得不向乔曼低下头。 “乔小姐,刚才是我错了,对不起,您想要我怎样道歉,都可以。” 说着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