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瑟缩在角落的顾婠。 “婠婠,你怎么了?” “啊,别过来,别过来,别过来。” 然而她一靠近,顾婠就情绪激动,拒绝她的靠近。 秦软软的眼眶红了,顾婠身上青青紫紫一片,很多地方结痂,但还有丝丝血丝。 能看得见的地方,没有一块是好肉。 明明早上,婠婠兴高采烈的告诉她,她找到工作了,等拿到工资,她要请她吃饭。 明明那么高兴的出门上班去了,怎么回来,就变成这样了? 她甚至不知道婠婠这样躲在房间躲了多久。 “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?婠婠,你告诉我,你告诉我啊。”秦软软哭了,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哭过了。 看顾婠那样,分明就是被人殴打的。 缩在角落的顾婠没有落泪,身体浑浑噩噩,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方。 一会儿觉得自己回到了监狱,被那群人往死里打,一会儿,又回到当年的花店,乔曼冷笑着将自己的花店一把火烧了。 一会儿,又回到了那个弄堂,那些人打她,把她扒光拍照。 一会儿,又回到了那个宾客满堂,布置豪华的婚礼现场。 那个男人站在舞台的最中央,在灯光下,冷着一张脸,静静的望着她一步步朝着他走去。 却又在她即将触及到他后,一把将她推开,赤裸裸的在所有宾客面前羞辱他。 一群男人上前,对她上下其手。 “不要不要砰我,不要。” 顾婠的精神状态在这一刻崩溃了。 “你身上怎么那么烫?你发烧了,婠婠,我送你去医院,走,咱们去医院。” 秦软软伸手去抱顾婠,却被顾婠死命的拒绝。 她浑身发颤,害怕所有人靠近,闭着眼睛却一直在掉眼泪。 “爸,我好疼,我好疼,我好想你。” “走开,滚开,滚开别碰我。别碰我。” 发烧开始说胡话的顾婠,一会儿喊着爸爸,一会儿又拒绝任何人靠近。 拳头攥的死死的,身体一个劲的颤抖着。 顾婠反抗的有些激烈,好在秦软软力气大,任凭顾婠推搡,甚至在秦软软肩膀处咬了一口,她也只是闷哼一声。 在这个社会,有很多苦难的人,可人跟人之间的缘分就是那么奇妙。 她遇上了顾婠,那个同她一样苦难的女人。 若是在这个时候,连她都不出手相助的话,她该怎么办? 市中心最大的中心医院。 莫北言有些苦哈哈的待在十来个院士中间,头都大了。 他们探讨的无非就是学术上的事情,但这些他从小都听腻了,只觉得无趣的他打了个哈气。 见那群人均六十岁往上走的院士们像个孩童般的为一个问题争吵,莫北言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迫于自家老爷子的压力来这边学习。 他们讨论的话题,他六岁的时候就破解了。 没趣,实在是没趣。 视线落在门口。 好想出去呼吸下新鲜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