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漓歌化好了妆焕然一新的出现在云隗寒面前,云隗寒又仔仔细细的嘱咐了她一些内容。 “以后在人前你记得跟别人一样叫我云先生知道吗?” “嗯,我明白的。” “就是前面了,这片区域有着很多摄像头和安保员,你说话做事都得注意,不要让人发现你是假扮的。” “好的云先生。” 云隗寒脸上蓝牙耳机询问里面的情况,确认好了以后才让宫漓歌进去。 “你母亲刚刚做完手术,马上就要从手术室推出来,你就混在护士里面。” 宫漓歌在云隗寒的带领下终于进了疗养院,手术室的走廊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人影。 那人身材高大,正怔怔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,背影流露出无尽的落寞。 父亲分明就在眼前她却不能直视,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叫了一声爸爸,然后就低下头跟在其她护士身后。 门开,她赶紧跟了过去,一眼就看到手术台上的女人。 她卸下了演讲时候的威严,整个人虚弱的躺在那里,脸色惨白如纸,额头上也渗满了汗水。 原来她身体在了左手,缝合处是一条长长的疤痕。 宫漓歌不敢相信她就是以这样的状态演讲了整整十分钟才倒下,里面的白色衬衣大片大片的鲜血让宫漓歌触目心惊。 宫斐大步流星走进来,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人询问道:“医生怎么样了?” “殿下只是失血过多加上她没有使用麻药,刚刚缝合完毕体力不支昏迷过去,还没有伤筋动骨,接下来只需要好好养身体就是。” 没有使用麻药? 宫漓歌很难想象这么长的一条伤疤她竟然在毫无麻药的情况下缝合,这种时候都得保持理智,这就是上位者必须要承担的东西吧。 宫斐肉眼可见的心疼,跟在爱尔莎身边,目光一刻也不愿意移开。 宫漓歌只能安分守己的跟着,不能多说也不能多做什么。 将她平安推到病房,宫漓歌的视线一点都没有移开过,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视线太过浓烈,宫斐毫无预兆的朝着她看来。 宫漓歌的反应很快,提前弯腰替爱尔莎整理被子。 宫斐心中狐疑,难不成是他太过敏感了?他刚刚似乎感觉到有一道浓烈的视线。 可这里的人全是云隗寒手把手挑选的,不至于有问题,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,他还是小心为好,再怎么熟悉的人都有可能是暗杀爱尔莎的人。 等房间都安置好了,宫斐便开口清场,让所有人离开。 “病房里留下一个人,其他人离开。” 宫漓歌默默在心里祈祷让她留下来,她不求能和亲生父母相认,只想要留在她们身边。 上天仿佛听到了她的祷告,“你留下来。” 宫漓歌强忍着心里的雀跃,不敢暴露出半点愉悦。 当房间里只剩下了她们三人,宫漓歌静静站在一旁,恭敬而又安静。 (本章未完,请翻页)